“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怎么知道的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想怎样!吧,若是你想以此来威胁我一辈子的话,那大不了你我就一起同归于尽!我会在你告发我之前,先一步的把你给杀掉。别不信,我的手下可是见过血的。”夏青青不再遮掩的把心里的杀气表现在了脸上,那是如饿狼一般的眼神,音量低沉,不亢不卑。
没人注意到夏青青的背部已经汗流浃背。
她最后的这一句狠话,其实都是强撑出来的。她哪里杀过什么人啊,倒是帮着奶奶一起杀过一些鸡鸭什么的。这她倒真没有谎,她的手下确实是见过血的。
青儿闻言,不禁的想要笑出声来,不过在对上了夏青青的那双发出饿狼一般凶光的眸子后,不由的莫名一怔。一个自己想来觉得十分可笑的古怪念头冒上了心头——若是自己真的以此来要挟她的话,她真的可能会杀了自己。虽然自己很清楚的知道,她与自己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青儿陷入了沉默,就那样直直的盯着夏青青的脸庞,放佛就要把其给看穿了过去。
夏青青的身体纹丝不动,表情如初,那双放出凶光的眸子十分自然的回视向了青儿,杀气如潮。
时间好像就此定格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直到一声扑哧的笑声,才打破了这古井如波的诡异场面。
看到青儿突然没原因的笑出声来,夏青青不由的心里一紧。
青儿扬起了一个无奈的表情,颔首对着夏青青摇头道:“好了,不逗你玩儿了。夏青青妹妹,其实只要你仔细的想想就会发现,若我存心的要去告发你的话,就不会在此时此刻的就揭穿你的,那我不是太簇无银三百两了。至于到要利用你什么的,那你更是要放心了。你我都是一样的给人...”
第三十七章:搜身
“等一等!”
苏映雪从头发上面拔下了一根簪子,抵住自己的脖子道:“谁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就自缢在当场!”
谦婕妤见状,大吃一惊,指着苏映雪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妃嫔自戕是大罪吗?”
苏映雪咬牙道:“谦婕妤,你今日诬陷于我,已经是在故意置我于死地了。我用什么死法死,有什么区别吗?”
“我要是当真让你进屋搜寻的话,那我才真的是愚蠢至极,再也无法洗清我的冤屈了。”
苏映雪到这里,一字一顿道:“谦婕妤,我把话放在这里了!你要是敢在没有皇上或者皇后娘娘的手令的情况下,私自进屋搜寻的话,那么我就自缢在当场!”
“你要想清楚了谦婕妤,要是我无缘无故死在这里的话,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会怎么想?只怕满宫里的人都会认为是你故意逼死了我,到时候你这一辈子便再也不要再想得到圣宠了!”
听见人那句看似玩笑的话语,左右不是依着规矩罢了,无甚错处。轻轻摇揺头,笑着云】嫔妾的身子嫔妾自己知道不劳贵人废心了。
【又闻那句质问的语气,面上无甚变化,仍是那般的平静。道】嫔妾可没有这个意思,不过贵人要是觉得,太医也可以留着自己看。
夜里暗寂也只得靠着这烛火来瞧清,这眼前人啊倒是不太规矩,耳畔闻人话语,眼里头没了笑,可这面上却含着笑】既然苏官女子都这般了,那本贵人便不废心了
【后头闻人话语,皆是胆大,抬手抚了抚发髻,又是慵懒垂落】没有这个意思?好一个没有这个意思,既然苏官女子都不要太医,本贵人又何需呢不是
【低眸悄悄捏着帕子的手,好久没动了,眼神沉了沉色】
这夜色暗淡,虽提了纸灯笼,仍然不易看出眼前的饶面色,但是我心里已然猜出一二分了。那也罢了,这生气归生气,我的话也没什么错处。道】贵人身怀龙嗣,身子要紧,自然需要太医好生照看。
【这话中尽显关心之意,只不过照看的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眼前人这面意倒是挑着刺耳,可这话里头倒是四处周全,也不知是自怀了身子的缘故,倒是敏感了些,耳畔又是闻眼前人话,倒是滴水不漏,自嘴角含笑,却是并未回话,珠帘垂落遮住两人身影,看不出里头模样,自莲步轻移靠近人,在人身侧,轻瞥一眼,并未话,然从她旁过,下了那璎珞台,手儿轻搭山黛,莲步行走于宫道,回了长春去】
见人不语,心里暗自欢喜,如今因着位分不好多言,更何况那人还有协理六宫之权呢,这罚到自己头上我也不好过。见她从我身侧走过,不情愿地行了个礼,道】玉贵人慢走。
【这月色甚美,没了那烦饶话语,独赏夜景。又觉自己独赏岂不无趣,储秀宫也还有事儿呢,便也带上锦绣回去了。】
清晨晓也,晨曦微微,旭日东升,牗外传阵阵蝉鸣声,扰人清梦,榻中人鸦睫轻颤,微微睁开,睡眼惺忪,柔荑撑榻,冉冉起,赤足点地,柔荑净面。唤惊蛰更衣,浅蓝色宫装,裙摆上绣着淡兰花纹,青丝挽成两把,玉钗发间插,画柳眉,点朱唇,涂丹蔻,便已妆毕。
用过早膳,懒椅那软榻,如今这长春宫两位主儿都遇了喜,人人可都上赶着去巴结,自己照例是先去给定嫔娘娘请安,着媵通传。
自个儿瞧着那旁如雅阁的玉贵人一朝怀胎,颇有风傲,若是久而久之,恐怕连自个儿也不放在眼里了,心绪流转思索,又闻得那康常在求见。理了理裙摆,简单梳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