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决定将事先印刷好的海报推下去,既然张晓雅死了,凭什么张明宇还可以瞒天过海地活着?

成功说服小警察后,对方将四周环视一圈,问:“那个叫张茜的在哪里?”

过一会儿张茜被从外面带了进来,她面色惨白惨白的,整个人表情都是僵硬的。

毕竟普通人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案件,头一次碰到谁心里都是懵逼的,这边警察问什么她就立刻坦白了什么。

而就在小警察盘问张茜的时候,1600就站在那里盯着陈月洲着看。

男人将近一米九的庞大身躯瞄着陈月洲一米四多的小身子,就像大灰狼盯着小野兔似的。

陈月洲被盯得有些毛,不禁开口,露出虚假的微笑:“这位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男人眯起眼盯着他又看了好一会儿,收回视线,声音低低沉沉的,听不到任何请情绪,却带着一股男子汉的狠劲儿:“变化这么大,看来上次劫持让你收到了不少好处费……不过还是收着点儿,你那些小心思。”

“啊?”陈月洲装作听不懂对方的话,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还不忘挤一挤眼泪装无辜。

紧接着1600的大手便落在了他柔软的头发上,明明动作像是在抚摸,可却充满威胁和压迫感:“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陈月洲:“……”

放作是一般女孩子,被这种荷尔蒙爆发长得又帅的警察摸头,多少会有点害羞。

但陈月洲的灵魂可是正儿八经的纯爷们儿,被一个汉子这么压着脑袋,真心不痛快。

而且他说话的口吻,总是让人毛毛的,也不知道是虚张声势还是真的察觉到了什么。

陈月洲决定装傻到底,他小心翼翼问:“警察先生,你指的是什么事,我真的不明白……”

男人闻声皱了下眉,转身,迈着大长腿向外走,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用眼神示意陈月洲跟上。

陈月洲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犹豫的几秒,还是小跑着跟了上去。

男人似乎职称挺高,走的这一路上有不少小警察跟他打招呼。

出了酒店,男人在一家环境相当不错的酒楼前停下,推门进去。

陈月洲一脸莫名其妙地跟了进去,在餐桌前坐下。

“早上吃饭了吗?”

“没有。”

“就刚才那个情况,现在还吃的下去吗?”

“无所谓。”

“那好。”男人将菜单推到陈月洲面前,“想吃什么,自己点。”

陈月洲这下子更懵了:这到底是怎么,突然把自己拉出来……鸿门宴吗?

不过,嘴上和心里虽然是抗拒的,但陈月洲的手却很老实——没过半分钟就点了七八个菜交给服务员。

没一会儿,菜都上来了,男人盛了碗汤,推到陈月洲面前。

陈月洲这回倒也没拒绝,就算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一个警察总不可能公然给自己下毒,他一早上忙着没吃饭,这会儿倒也真的饿了。

男人侧着身子,修长的双腿交叠,他点了支烟,抽着,睨着眼看了陈月洲好一会儿开口:“怎么样?还饿得发慌吗?”

陈月洲没吭声,等着他说下文。

“看起来你是不饿了,把东西拿出来。”

男人伸手指了指他的袖子——那个藏着张晓雅戒指和镯子的位置。

陈月洲顿时恼了,在心中怒喊478:“说好的**就一处呢,明明在我正后方为什么还是被警察他发现了。”

478也有点懵:

陈月洲:“……”

姐姐,好歹是一条船上的人和猪,这么直白地当着自己面说讨厌真的合适吗?

陈月洲在心里骂着没良心的系统,默默掏出了戒指和镯子。

交完镯子,他还有一些不安心,忙忙解释:“我并没有偷,我本来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拉上来,但谁知道我的力量不够,结果她一松手,镯子和戒指到了我的手里,我当时鬼迷心窍,所以没有还。”

“我知道你没有那个胆子推她下去。”

男人抄起筷子夹了几根菜塞进嘴里,他的语气依旧是冷冷的,听不到什么情绪。

“最多耍点小聪明骗她跳下去。”

握着筷子吃糖醋排骨的陈月洲手一抖:“……”

妈的,到底咋回事。

为啥这个警察这么可怕?

怎么感觉他像是一直在监视着自己似的?

这就是价值1600积分的[报复值]对象吗?

社会社会,大佬大佬,刷不起刷不起……

男人没再吭声,低着头又和陈月洲吃了会儿饭,起立,掏出钱包,修长的手指夹出几张粉红色的毛爷爷和一张卡,放在陈月洲右手边。

“日子如果很难过,就拿着这些钱去做个剪发学徒,好过端盘子,别学人偷鸡摸狗……也别学有些人——杀人犯法。”

男人说话的时候,刻意加重了“杀人”二字的发音,陈月洲越发觉得懵,不由本能地张了张口:“这位警察同志……我……得罪过你吗?”

对方扫了眼陈月洲,眉头微蹙,良久,挪开:“不记得无所谓,这次就记得了。”

说完拔腿就走,留下还在啃鸡腿有些凌乱的陈月洲。

他拿起钱看了看,又拿起卡——全国连锁沃尔驴超市的购物卡,两千块的。

“卧槽……雷锋啊这是……”陈月洲惊了。

这年头警察收入这么高?

随便给一个陌生人就是两千多块?

还有,刚才那句“不记得无所谓”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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