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谢谢大家将抽到的月票给我,谢谢你们给我所有的正能量!还有二更!
像我这种挺垃圾又奇葩的更新,居然能呆月票榜前三,蹲订阅榜上,这么多姑娘或汉子在背后订阅着正版,给你月票,你不振作一点,你对的起谁
但我绝不会放弃写作,这是完全属于我的世界,还有你们,特别难熬的时候我都会上来看着你们在书评区嬉笑怒骂吐槽,然后我告诉我自己,你看,那一头还有那么多喜欢你的笔的人,你不是一无是处的。
我不会说什么大道理,更是没有什么意志力的家伙。
这些天一直都没怎么回大家书评区的话,甚至没有上q,更新时多时少,那是因为在现实里在经历属于自己个人非常难以忍耐的事情,要么生活变得更坏,要么变得更好,我觉得像是对我自己一个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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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真儿是一升米养个恩人,一石米养个仇人。
她闻言,便讥诮地笑了:“你最重要便是你的幼弟,当年他上路,我何曾不是重金专门托官差在路上悉心照顾,让他一路平安到达,哪一年我没有让你休假三月去边关探望你的幼弟,因为我不能让帮你们楚家翻案,所以你就这么回报绿竹楼?”
天书轻叹了一声:“所以我想过的,在八殿下找上我的时候,我就想过的……和天画有一样的念头,但是后来我才觉得自己的念头如此可笑呢,四少若是明月,我们便不过是尘埃,连云雾都不是,但是对我而言,有比所谓的‘倾慕’更重要的事。”
若是人人都因为喜欢白璧无瑕,人人都要抢夺,她岂非怀璧其罪。
她大部分的逢场作戏,从来都不是对着男子,她的游戏江湖,仅限江湖中磊落放纵的女儿家,何曾刻意招惹过他们?
她闻言,轻笑了起来:“所以呢,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天书虽然看不见,却似能察觉她的迟疑,他一点也不意外,悠悠地一叹:“惦记四少的人太多,并不缺天书这一个。”
秋叶白一愣,天书每年都会去探亲,他们彼时说了多少话,她如何能都记得?
天书看着她,轻声道:“四少还记得有一年我从边关回来的时候,四少问天书,可曾记挂你,天书是怎么回答的么?”
“你……。”秋叶白眼里一寒,随后冷冷地道:“我现在先问的是你!”
天书微微抬起脸,笑了一声,仿佛自嘲地道:“他那个疯子,还真是白疯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四少你真的不知道天画是为了什么疯魔?”
想起那个沉在死亡之海里如画的男子,她的心底还有一丝……莫名的黯淡。
天画……
秋叶白看着他,冷声道:“为什么,你和天画两个人,当初进入绿竹楼的时候就已经签订了生死契,选择了这条路,不记得了么?”
仿佛他早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天书……自知有错,所以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天书慢慢地道,脸颊的红肿依旧让他看起来形容凄惨,但是却依旧非常的平静。
天书一下子被打得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好半天才能勉强支撑起了身子,继续跪在原地。
秋叶白的手劲一向要比寻常女子大不少,何况她这手上是用内力的。
“啪、啪!”
“哦,你还记得本楼主的教导么?”她满调理地一笑,忽然那反手就是两个巴掌甩上天书的俊美容颜。
只是说话里却仍旧掩不住他的话语里那种近乎讥诮的味道。
“天书一向承四少教诲,不骄不躁,温润如水,善解人意,不管走到哪里都不能让四少失了脸面,不是?”天书微笑,声音平静而温淡。
天书的一双眼睛不知怎么了,点漆妙目里如今满是血丝,红肿得让人只觉得惋惜。
“便是如此狼狈,依旧还是这般兰芝玉质的模样,真真不愧是我绿竹楼的头牌公子。”秋叶白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讥诮地轻笑。
天书微微偏头,似在感觉什么,然后温然地道:“天书参见四少。”
但是似能感觉面前有人走了过来。
但是他神色依旧非常平静,似乎完全没有听见方才发生的事情。
秋叶白低头看着天书,他被反绑了双手,静静地跪在地上,一双眼睛红肿没有任何焦距,乌发有些凌乱,身上的白衣也隐约地还有些血迹,想来之前就被用过了刑。
扒皮抽骨涮洗?
司礼监的刑房可是出了名的恐怖。
李牧也跟着看了过去,心中暗自嘀咕,自家殿下这个无心之失,已经是这般惨烈的结果,那天书会怎么样?
她正双手环胸,走到了天书的面前。
百里凌风脸色苍白如纸,只觉得胸口气血翻腾,但还是摇摇头,目光落在秋叶白的身上。
他立刻爬起来,到百里凌风身边给他把脉,担忧而小声地问:“殿下,你感觉如何?”
不管如何,现在这个时候,自家殿下可不能有事儿,否则三军统帅出事,就是给敌人可乘之机,之前龙卫二军那一场蛊灾差点就让东州城上演一出象郡那样的惨剧了。
李牧赶紧颔首:“哎!”
她凉薄地双手环胸:“不必谢我,这账不是不算,而是迟早有一日要清算的,只是本座不想被敌人得了便宜去罢了。”
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