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很小,你我很容易撞到一起。一次回眸可能是一个世纪,但可能在不觉中我们早已擦肩而过千百回。这个世界很大,我们很容易在光怪陆离、千奇百怪的种种未知中迷失。这个世界很奇妙,
我们在探索着世界,世界也在探索着我们。如星浩般尘世中,冥冥主宰在银河氤氲中勾勒,在勾魂夺魄的闪烁中悄然摆渡,人生途旅,若流星瞬寄,留下的尾巴只是短暂的烟火,但若能给后瞻者留下愿火,
世界可能因你而美丽璀璨。
闹钟响了,又是个早晨,我真不想起床,但又不想辜负这春光明媚的大好时光。感恩这美丽的世界,赐予我们食物,美景,佳肴与美女。别误会,没有语病,当你试过忍饥挨饿后靠啃食熟煮的青蛙肉得以为生时,你会明白食物与美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活下去你得吞下去;生活下来你会细细品味下来。老师常说,生容易,活容易,
生活不容易。其实,走的多了,发觉这句话也并不对。当你在苦难里打过滚,你会觉得:活,也不容易。而且你妈可能会告诉你,“生啊,也不容易!女人怎么这么倒霉催的该受这罪,要真上辈子欠你兔崽子的,我倒情愿当你爸!”
漂亮女士是任何性取向普通的单身男士永远不会忽略的风景。这也许在部分女士看来有些下流,但其实只是成年男士对之的爱慕之心,而下不下流,取决于你怎么做,我倒是很欣赏已故音乐才子黄霑先生的坦荡:我对美女有非份之想,但却从没有过非份之举。
起床后,第一件事,抽出牙刷面对镜子。面对世界的馈赠,竟发现自己的脸辜负了世界的美丽,长的丑不是罪,出来吓人,总感觉不对。本欲为所有擦肩而过的芸芸众生安全着想,圈地为牢,今日就此自生灭。但无奈生活所迫,本望总编辑寄语数句,然后网开一面,就此了结。不曾想总编辑却道:“高礼琪,你个兔崽子!你懒床旷工还能扯上解救苍生了!! 给我立马滚回来!今天再不给我出勤,再不给我交稿,
我就剥了你的皮!你妹的!……“
又有命案发生。这个躁动的世界不知何时才能真正安宁。世界上有千奇百怪的事,迥异于同事对时尚八卦的热衷,我更倾向于在尸体的温度中逡巡。这并不是我对生命的漠视,恰然相反,尸体对我而言是具平静了的生命。躁动的世界让本该在红尘中轰轰烈烈共享世事繁华的灵魂失去了这原有的宿居。
让原本热腾的生命坠入冷寂。一切的思考源自于这个世界的罪恶。我更触动于生命趋于平静后带来的思考,这让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更多的想法与责任。这也将我带到了现在的岗位上。
有时候我也感慨这个世界很简单。但简单人生却总总仅许奢望着简约的生活。人浮于世,纵然客岁安好,却难脱世事纷纷扰扰,岁月静好是种理想,但浮世未央,谁都逃脱不了尘事的束缚与枷锁。而客宿繁尘中,有时生活的琐碎就像风一样扑面而来,点滴成流,思忆成河,生活的一地鸡毛在脑海中渐渐泛滥成灾。如何在让人窒息的生活压力下释放自我,这是个长远的课题。如果我们能彻底攻克这个课题,也许这个世界的罪恶就能在流年里渐渐稀释,甚至逐渐消亡。
还是言归正传,发生血案的是一处出租屋。而屋外熙熙攘攘,围满看热闹的人,警方已赶到并拉起横条,将所有人挡住事故现场外。
高礼琪认出此时负责的是刑警队的方队长。他立刻躲到一边,给他打了个电话。方队长随即示意警员让该名记者进来。
旁边的一个警员看一向刻板墨守的方队竟然这么大大方方放一名记者进来,便问道:“老方,这是哪路神仙啊“
方队看着他轻叹了口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答道:“唉,瘟神啊!“说完,便无奈的走开了。那名警员一听脸上一懵,本想上去跟那个人认识认识,结交一下,一听这茬,这心思立马打住。
只见冰冷的尸体横躺在桌旁的地上,地上有一只侧翻的椅子。地面上留下大滩血迹,以及一个打碎的玻璃杯,玻璃碎渣旁的地毯上还有几部分是湿的。除此之外,周围一切家具摆设都完好。尸体表面上看,除了脖子上的巨大的伤口外,
并没有看见其它的伤痕。
死者是名叫许永杰的五十多男性,搬来这里住已有四五个月了。
案发当地刚好停电,监控都没有用。据现场目击者说,早上九点多时,也就是大概一个小时前,有个年轻女性来找过他,但没过多久后就离开了。并据一位邻居反映,死者今早好像有约,而且应该是在这出租屋相见。
这件案子看起来很普通,似乎与过去自己遇到的差不多。高礼琪并未多想,只是他不知道,一段匪夷所思的遭遇正悄然拉开序幕。一段曲折离奇的经历正向他袭来。他也即将遇到一个改变他一生的人。
现场的“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一些附近的住户担心这是区域性入室行凶抢劫的开始。不过,高礼琪很明白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他看到死者桌上的手机和柜子上的皮夹都在,并且警察翻看皮夹时,他看到皮夹里还有现金。凶案现场整整齐齐,也没有闯入,与剧烈搏斗的痕迹。死者更像是被熟悉的人有预谋地一击毙命。
在旁的人不少都惶惶不安。高礼琪扫视四周,见一个身穿黄色夹克,黑色衬衣的男人探出头来,望向出租屋。他咬了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