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替葛家还干净了债务,还让她赚了点零花钱。
现在刚好有用。
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拿着别人的钱,还把她当成敌人,然后彻彻底底的消灭她。
大夫拿着葛月的钱,心想: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帮帮她又怎样?
葛月问:“怀孕两个月,有几率看出来孩子的性别吗?”
大夫摇摇头,对她说:“怀孕六个月才能准确看出孩子的性别,而你根本都不曾怀孕,又如何去看?”
葛月朝她一笑:“现在在你的心里,我已经是一个怀孕两个多月的孕妇,你就出去跟他们说,孩子保不住了,隐隐约约感觉应该是个男孩,而且不要让他们进来。”
大夫想了想,便同意了。
出去严肃的对萧祁说:“你是她的丈夫吧?她因为受到撞击而流产,隐隐约约感觉,这个孩子应该是男孩。”
萧祁死死盯着旁边的沈凤琪,并对大夫说:“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我们能不能进去看看?”
大夫想到葛月所说的话,对萧祁说:“我还没有处理好,只是先给你们通报一下情况,家属先不要进去。”
说完,大夫回到葛月的房间。
外面萧山暮被气得哮喘病差点犯了,而萧祁也没有好到哪去,再怎么样,那是自己的孩子,虽然没有成型,但怎么可能不心疼?
萧山暮一手指着沈凤琪,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激动的说:“真的是家门不幸啊!我萧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儿媳妇?”
要那个大夫不说这是个儿子的话,说不定萧山暮说几句就好了,但现在不一样,那可是自己的大孙子,就这么被那个“恶女”害死了。
想到这里,萧山暮恨不得抽沈凤琪的筋,扒沈凤琪的皮。
沈凤琪捂嘴,她这次是真错了,她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早知道就让葛月自己小心点不就行了吗?
可有钱难买早知道,她总归错的离谱。
萧山暮也被家丁扶回去了,只留下沈凤琪(还有丫鬟)和萧祁几个人呆在这儿。
葛月房里,大夫继续问:“我感觉我做错了,萧老爷真的很心疼你,你为什么还要骗他,让他更加伤心。”
葛月却笑了,问:“你们英国能和清朝一样吗?我们这里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你不争取一点,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在男人心里面的地位,就变了,我也仅仅是做我该做的。”
大夫摇摇头,表示不愿意蹚这浑水。
这个时候,翠翠从窗户那儿端来一盘血水,然后翻进来对葛月说:“你知道吗?今天我出去的时候,刚好知道有一家妇人滑胎,而且才两个多月大的身孕,刚好得我们所用。”
葛月拍拍手,对翠翠说:“干的不错,继续保持。”
翠翠笑了笑,讽刺的心想:要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命,谁会帮你做这种事?
翠翠故意掐自己大腿根,痛到眼泪掉下来的时候,才端着血水从正门出去。
这种样子,让人害怕,也让沈凤琪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