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恨的手,稍稍停了停。不过片刻之后,他就再次笑道:“母后最近染了风寒,很容易传染。现在正在安歇呢,还是等母后好了我再带父王去见她吧。”
离铁愣了一会儿,那双原本有些锐利的眼神,现在确实显得有些呆滞。他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点点头:“这样啊……那一定要让太医好好医治,知道吗?你也要经常去看看你母后,别让她寂寞。啊……对了,等到你母后身体康复之后,朕要和她商量一下,帮你立太子妃的事情……”
经过一个鱼塘,看着里面的锦鲤悠然自得的游荡。离恨再次笑着说道:“父王,刚才不是和您说过太子妃的事情了吗?三天后。”
这位皇帝一愣,随即点头:“哦,对。父王这记性啊,真的是越来越不好喽……下一次,要好好考虑考虑传位给你的事情了……不过恨儿啊,你首先要把国事处理好。比如上个月的库存失窃案,你一定要好好调查。还有下个月的万仙大会,你也要参加,明白了吗?嗯……等会儿你推朕去见见你母后,我要和你母后商量商量你立太子妃的事情……这些事情我只说一遍,你一定要记住,明白吗?”
啪嗒一声,一条锦鲤跳出了水面,再次落下。伴随着这声音,离恨笑着点了点头:“儿臣明白啦。”
“哼,明白。那我再告诉你两件事,我只会说一遍,不会再说第二遍,你一定要办好!第一件就是上个月的库房失窃案,这件案子里面可能有非常大的阴谋,你一定要好好调查。第二件就是下个月的万仙大会,讨论怎么对付魔国。你一定不能放松!等到你办完之后,我才会考虑把位子传给你,你听懂了吗?我只说一遍……”
作为儿子,离恨现在,只是温和地微笑,静静地听着他的父王嘴里的那些“叮咛”。
在这风景壮丽的溶洞之内,他就只是将轮椅推到了那小桥之上,倾听着耳边的那些独属于洞窟内才有的安静声响。然后不断地应承着离铁的话。
就这么一直,一直地听着,说着……
——————————————————————————
“呜……呜!”
陶寨德猛地睁开双眼,从床上一下子弹跳了起来!
他左右看看,见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铺之上,旁边另外一张床上躺着小欠债那个丫头。
精美装潢的房间一点都没有让人感觉是山洞内的感觉,也只有这里没有窗户的房间设计和那些始终明亮着的长明灯,才会让人有些许山洞的感觉吧。
摸摸肩膀,伤口已经被好好地包扎好了。而且念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伤口也不觉得疼,行动自如。
见此,他轻轻推了推旁边的小欠债。
“喂,起来,丫头。”
“呜……吃的……呼噜呼噜……好香……好香……肉肉……血血……热的……呼呼呼……”
这丫头,又在做什么恐怖的梦了吗?
当下,陶寨德直接把这个小丫头抱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这么折腾了一下之后,这个小丫头终于算是醒过来,两只眼睛朝着陶寨德翻了翻。
“我们这是在哪里了?欠债?”
小欠债虽然醒了,但看起来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样子。也就是在陶寨德显得有些着急的时候,门外却是突然传来了“砰砰”两声响。
之后,门吱呀一声打开,然后又自己关了起来。
“嗯?奇怪,风吗?”
陶寨德抱着欠债,想要走向大门看看仔细。可他刚刚迈开脚步,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形却是突然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啊,月漠兄!”
出现在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月漠!看到陶寨德叫嚷,他连忙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陶寨德,########。”
陶寨德皱了皱眉头:“不行啊,月漠兄。我现在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我们已经离开大尾巴的念体范围了。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
月漠愣愣地看着陶寨德,那只眼睛里面也是充满了问号。过了片刻,两人都没有说话后,可能月漠才意识到陶寨德是在向他问话。
“#####################。”
又是一大堆完全不明所以的语言,陶寨德只能不停地摇头,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懂。而月漠在连续比划加解释了半天之后,似乎也开始对语言上面的无法交流感到绝望。想了想之后,他还是干脆地从怀里取出一套衣物,递给陶寨德。
那是一套女装。
更准确点说,是一套宫女的裙装。
陶寨德打开这套裙子看了看后,十分疑惑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是送给我的?”
月漠见陶寨德指着自己的鼻子,立刻点点头。
好吧,虽然陶寨德并不怎么明白,为什么这位月漠兄要送自己一套女装。不过……多半是为了以后能够让小欠债穿吧?尽管让这个小丫头穿估计还要十几年呢,但先收着总没关系。
当下,陶寨德笑着对月漠点点头,就将这套女装叠起,放进怀里。之后,就抱着小欠债准备出门。
“#####!#############……!!!”
还没等出门,月漠猛地拉住陶寨德,对着他大吼大叫起来。
陶寨德还是没怎么明白,他取出那套女装,有些为难地说道:“呃……不是送给我的吗?那还给你。”
“########!!!”
这下,月漠真的是急了。他开始不停地比划,在比划了几下之后,他干脆脱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