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和私情的选择。”
……
“什么？这算是什么选择？”夜紫曦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完全不能理解她口中的选择到底是什么。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是你的选择，你是选择救人还是不救呢？”
夜紫曦摇头，面无表情：“我不懂，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难道就没有两全的办法吗？”
“两全的办法……你现在的选择，就是两全的办法，若不然，大家都是一样的下场。”
夜紫曦沉默不语。
那人继续说道：“我说过了，我是你，却又不是你，我只是你的记忆，所以很清楚你当年的选择。”
夜紫曦嘴角微颤，声音也带着几分恐惧：“那么我当年的选择，是什么呢？”
“你当年的选择，是天下苍生，你选择牺牲众人，保护六界生灵。”
“既然已经选择过一次，为什么现在还要我选择？”
“因为……命运之轮再次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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