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感受着那股气息还没有离去的迹象,祁修眉头蹙起。
聆月瞪着他,无声的问:现在怎么办?
祁修摊手:不知道。
“唉,你咬我干嘛?”祁修低呼一声,想将聆月推开,却发现她抱着他就不松手。
聆月一边瞪着他,一边说道:“我早就说过要你离皇渊远一些,你看看那些人都是怎么想的,背后都说你们两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你把我放在哪里了?当我不存在啊。”
祁修含泪看着聆月,一脸的深情:“月,我自然是将你放在我心上的,我和皇渊是朋友啊,就像和其他几位一样,我们都是朋友,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呢?自始至终,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聆月浑身抖了一下,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实在是太肉麻了。
可是感受着外面那股气息还在盘旋,心中已经不知道骂了明河几遍了,就算要看人秘密也别那么过分吧?
他们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他怎么还不愿意离开啊?
难不成他是要留下来看到最后吗?还是他们的暗示不明显,他还没有懂?
两人相视一眼……
“要不然我这次委屈一下?”祁修看着聆月。
聆月咬牙:“你还委屈了?委屈的是我吧?你给我躺下……”
祁修看着聆月:“你要对我温柔些。”
聆月:“……”
门外的气息还存在着,明河依旧没有离开。
都到了这份上了,聆月这下子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倒是祁修,一脸不慌不忙的脱衣服,好笑的看着纠结无比的聆月:“你身体不舒服吗?”
去死啊!聆月瞪着祁修。
而门外的明河终于决定离开了。
之前隐匿了身形过来,本来还想要看一看祁修和明河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正常,结果就看到聆月怒气冲冲的进了房间,之后皇渊就走了。
看起来,真的是他想太多了,祁修和皇渊就只是朋友,就好像他们几个一样。
待到那股气息一离开,聆月才如释重负。
祁修看着她,头上都是冷汗,蹙眉问道:“吓到你了?”
聆月冷哼一声:“不是吓到我,是吓死我了,你才刚看到你们进来,就感觉到另外一股不寻常的波动进了院子,幸好我及时,否则你和他的名声,就真的是要扫地了。”
祁修笑意盈盈:“是,都是聆月大人的功劳,多谢聆月大人。”
“嗯,没错,这一次确实是我的功劳。”
“那你想要什么?”
聆月愣了愣,然后有些踌躇的问:“你刚才说你将我放在心上这句话是真的?”
祁修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叹了一口气:“月,我知道你替我做了很多,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聆月的脸色一瞬间变的惨白:“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走?”
祁修看着聆月,声音温柔的不像话:“月,我若是成功了,那你的担心就不会有,我若是不成功,那以后就只有你一个人了,我自然要为你找一个依靠,你也不可能永远依靠我一辈子吧?”
长久的沉默之后,是聆月那坚定的话语:“若是你愿意让我依靠,我就可以依靠你一辈子了。”
祁修笑了笑:“月,我当然愿意,可是你不能将未来全部都放在我的身上,你要为自己考虑一下,要带着我的期盼,好好的活着。”
“为什么你这话像是在和我告别?”
“告别?怎么会,你不是说过吗,我离开了你那就活不下去了,所以,除非我死了,否则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呢。”
牵绊的感情,无奈的叹息,这局已经打开,就没有回头之路,就算有,他也从来不会回头。
这世间,早已没有什么值得他挂念的人,若是有,那也只有寥寥几个。
第二天一大早,灵珠的争夺就开始了。
城中一片开阔的广场之中,祁修已经命人搭建起了一座高擂台,四周也有好几个高台。
擂台不远处有一条河,便是洛水。
南荒一带,这条河可以说是途经了每一座城池。
高台之上,祁修等人已经落座。
不过今天,祁修却是和洛阳公子坐在一边,身后都跟着一个女子,一个是聆月,一个是凌雪。
另一边坐着的则是皇渊,明河和大祭司。
上首的魔尊大人还没有来。
大祭司看着洛阳公子,语气不善:“洛阳公子的大名还真是如雷贯耳,没想到我们魔族的大事你都可以参与其中,还真是不简单啊。”
洛阳公子手中折扇轻摇,神情之中透露着一丝高傲:“这话说的就有些武断了,我是南荒一带的人,和明河少主怎么说也有几分交情,而且还是祁修少主亲自邀请,我怎能不来?况且……说不定等会儿来的人会让你更加吃惊的。”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几人就如此随意的闲聊着。
洛阳公子看着身旁的祁修,带着一丝笑意:“祁修少主昨天可是和皇渊少主吵架了?今日怎么都不见你们讲几句话?”
祁修漫不经心的端起面前的酒杯饮了一口:“我们之间吵架那是经常会有的事情,就不劳公子费心了,洛阳公子还是担心自己的处境比较好。”
洛阳公子笑笑,不语。
这一次,晏城又聚齐了很多人,不过都是一些修为不怎么高的人,而且其余几界的人没有一个敢来。
上次圣莲之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