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紫曦低头看向地面之上的影子，黑色的一片，却是她自己。
这……就是自己的另外一面？
光明是相对黑暗而存在。
事情的对错，都是建立在人心中的想法。
没有错，哪里有对？
都说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没有回头的余地，但是佛家常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就是因果。
这就是众生。
她不可能要求每一个人都是好人，也做不到让每一个人都心存善念，就算将所有被定义的坏人都杀光了，恶依旧存在，这是人性，也是人心。
就如同梵辰的父亲离清魔尊，身在魔界，心却向道。
他为了阻止魔祸，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他为的，不单单是魔界，还有其余五界的人。
这一刻，夜紫曦好像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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