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说话，听我说。”程立环视了一圈。
等彻底安静下来后，他淡淡道：“我不管你们苏家也好郑家也好，也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我只陈述两个事实。第一，我暂时没有兴趣收徒。第二，我也不会去做什么客卿。”
啊！
全场跌了一地的眼睛。
不收徒，也不做客卿。
这意味着程立把郑家和苏家都拒绝了，同时也拒绝了好多珍贵的灵石。
大家都以为程立疯了。
“他……他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每月那么多灵石他居然不要？”
“有病吧！”
“莫非还要自抬身价？嫌少了？”
……
连郑洪父子二人都觉得诧异。
他们满心以为，程立今天至少会选一个，没想到一个都没有选。
这……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