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就是读书人,一句话就断了这些亲兵的退路,不动手就是奸细一伙的,这罪名可没人敢背。风华一见这情形就打算拼命了,运起内力手拿木棍大喝道:

“来吧!”没想到自己刚到大宋就被欺负了,要是就这样挂了,那真是要被那些穿越众们笑死了。

然而还是有不在乎背罪名的人,院子外涌进了三个人,也是军卒打扮,领头的是个中年人,脸上还有道疤,看着就让人有些害怕,也不知道当年受了这样的伤是怎么活下来的。他一进门就朝李校尉大吼道:

“好你个李小人,把我们支开就是为了来逼迫风家嫂子的。还好老子留了个心眼,你这样做对的起风队正吗?平时他没少照顾大伙吧?忘了当年是谁求情让你免于一死吗?”

李校尉见是这几人进来心里也是暗暗叫苦,这两年一直没得手风家那丫头除了担心引起寨子里村民集体的反抗,就是顾忌这几个人,这刀疤脸叫刘老四,以前和风队正是一个队的,风队正战死的那一仗,他们全队就这一人活了下来,听说本来是这个刘老四死的,是风队正替他挨了那致命一击才让他活了下来,也是那一仗让刘老四升了队正,手下带了两个人,本来一队是五个人的,但宋末吃空饷很是严重,于是一队就变成了三人,李校尉仗着人多气势上也不输,跟着大喝道:

“我不是让你们这队去巡视大河沟一带吗?竟然敢不服上官号令,以为我不敢行军法吗”

刘老四也不去看他,对着那几个他带来的亲兵说道:

“各位兄弟,我们都是火里来水里去的厮杀汉,小命随时不保,今天你们帮这狗日的欺负了风家嫂子,以后若你们有个好歹,可想过自己的家人?现在朝廷根本不管我们死活,要是我们有个好歹,再被这种歹人惦记的话,那还有活路吗?”

几个亲兵也是面面相觑,虽然手里还拿着武器,但气势上已经弱了几分,只是不敢违抗上命罢了,那个拿刀鞘打了风二姐的亲兵开口了,看来还是李校尉的亲信,他看着风华说道:

“他不走,我们也怕那些强人真的杀进寨子,非是我们欺负风家嫂子,这小子没来她们不也好好的吗?要不让他自己离开把!我们保证不为难风家嫂子。”

王氏自然不会让儿子一个人离开,而且以前寨子里就没少为难自己孤儿寡母的,若不是以前自己夫妻处处与人为善,加上刘老四帮衬,估计早被别人连皮带骨的吞了,而且现在已经撕破脸了,以李校尉的人品,估计不出两天就得遭他毒手了,想起昨天晚上大家也都商量了离开就大声说道:

“你们也别费心了,我们明天就走,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吧?”

众亲兵见王氏表态了,一个个就收了武器,反正李校尉只是说让他们搬走的,现在他们愿意搬了,自然就完成了命令。那李校尉一看立马有些恼火,他对那些强人倒没怎么在意,刚才说有强人在南面出现只是吓唬吓唬王氏的,最好吓的他们进了自己的军营,到时候那可就由不得他们不就范了,一个擅闯军营重地的罪名就扣上了,如今王氏说要走了那就得在外面搞定这些人了,风家二姐自己想了两年了,可不能让她们跑了,再加上刘老四说的那番话,这几个只拿钱不办事的兵油子也不会听自己的真把她们娘俩怎么样了,于是也大声说道:

“我也不是赶尽杀绝之人,但风大嫂你说明天就搬,要是行那缓兵之计怎么办?”

风华憋了一肚子的火,但也想早点打发这群人离开,他担心二姐的伤,走也是大家昨晚就计划好了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已,想了想就说道:

“这样吧,我们马上就要走了,路上也要吃喝,我把我们家那十亩地和房子打包卖了,张大叔的也算上。”

二妞反正要和自己走的,一起卖了算了。

“我这来了没几天,地都不知道在哪,所以就不出价了,你们在场的都可以出价,价高者得。一手交银子一手交地契。这样我们地都卖了,不走也得走了,你们也能安心,我们路上也有盘缠,怎么样?”

王氏和二姐以为风华真的是为了路上准备也就不说话了,虽然很舍不得,但她也知道,什么都没人重要,对着刘老四道了声谢就扶着女儿进去查看伤势了。外面的刘老四也叹了口气,说道:

“小子,刘叔对不起你们母子了,身无分文,怕是帮不了你们,但我会护送你们一程的。”

风华行了个礼道,“刘叔说哪里话,你们能来,我和母亲感激不尽的”

那边李校尉心里已经开始发笑了,没想到还有这便宜占,虽然昨晚跟里正说好了人归自己地归里正,但今天情形可不一样,今天这是出了银子买卖的,虽然说王氏搬家了地和房子他们是带不走的,但他们可以带走地契或烧了地契,没这玩意去巩州办过户可得花好大一笔银子打点,想来这里正也不敢跟自己争,他却不知道里正也是这样想的,昨晚就分配好了战利品,想来那李校尉也不会无耻到立马和自己争那十亩地吧?在州府衙门里有地契和没地契办过户可是两个价钱,想到这两个人竟同时报价:

一两

在场的都是愕然,真是心有灵犀了,李校尉和里正也是一楞,待反应过来自然在心里把对方祖宗问候了个遍,风华却是笑道:

你们二位这是故意让我为难了,要不你们谁再加一文吧。加一文就可以了,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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