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突然说这话,本太子就不懂了,那战王是让查还是不让查。”桑格奇完全避开任何话题,只坚持这一个话题。
“哼。”桑格战冷哼一声转身向着桑坦皇行礼:“自皇兄登基以来,我兢兢业业的治理军队,桑坦耽误农耕,我为了让军队有粮草供给,不断的想办法从大方和娄月购置粮食,心力交瘁,现在竟然还要被人这样说。臣心微凉。”
桑格奇有些看不下去了,小时候他觉得皇叔虽然不近人情,但是最起码是一个耿直的人,知道他做的事情,现在再听他说的话,心里不由得冷笑了起来,也不管他准备继续说的话。
“没有想到皇叔治理军队如此操劳,是皇侄不好,没有体谅,既然皇叔已经明说了,以后就有皇侄来操劳吧。”桑格奇说的十分客气,可是站的笔直,直视着是桑格战,没有一点行礼的意思。
朝上的大臣一时间懵了,太子这是直接要兵权啊,这里的人谁不知道,战王手握兵权,实际的把持着桑坦,现在太子这样威逼,难道他们要撕破脸了吗?
一时间不管是哪个阵营的,都噤若寒蝉的站在那里,这种阵势不是他们能参与的。
桑格战被桑格奇打断了话,心里十分不开心,再听桑格奇的话,显然是威逼了,于是怒视着桑格奇:“你这是直接要兵权。”
“只是为皇叔分忧而已,皇叔说的自己劳心伤神,让皇侄愧疚难当。”桑格奇直接说。
“哼,说的好听。”桑格战说着侧了一下脸不看桑格奇,他还很纠结,虽然柳如眉让他松开兵权,但是他真的不想。
“那就是皇叔说的劳心,其实还是想把持着不放了?”桑格奇十分尖锐的说。
他也是着急了,娄月有兵压境,到时候兵权在桑格战手里,他们要是助桑格战登上皇位,他们就算是能活命,也是亡命天涯。
大殿上的气氛愈加冰冷了起来,有些人已经禁不住这种压抑,冷汗连连后背已经被惊湿,身体微微的颤抖坐在那里。
包括大殿之上的桑坦皇,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用这么偏激的方式,竟然直接要兵权。
“我只是担心你不能把持军队而已,到时候岂不是误了桑坦。”桑格战咬着牙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们可以去演练场,那里有现成的演练地,我们可以去一决高下。”桑格奇直接说。
桑格战想了一下:“好。”
于是满朝文武都去演练场了,那个演练场并不是很大,以前桑格战用过,现在是桑格奇在用。
里面有模拟的环境战场,其实就像纸上谈兵,每个人选择了不同兵马之后然后对抗。
“你不跟着去看看?”叶孤城听说人都走了。
“不去。”田蝶舞简单的说“对那些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微闭着眼睛想了起来。
柳如眉回到战王府的时候,显得有些狼狈,她没有想到他南宫望竟然会直接拒绝她,那么她还能依靠什么?
“柳姨娘。”云络珠看着柳如眉有些狼狈的样子。
柳如眉听见声音,然后稍微的镇定了一下看着云络珠:“云小姐来看望世子了。”
“京城的事情我听说了,柳姨娘要是想好好相处的话就早点收手吧。”云络珠盯着柳如眉。
柳如眉有些错的的看着云络珠,突然笑了一下:“你认为是我?”
“要不然呢?柳姨娘不想多一个对头吧。”云络珠盯着柳如眉。
柳如眉轻笑了一下,然后微微的往后挺直了身子:“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输给田蝶舞吗?”
云络珠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因为你太自以为是了,田蝶舞从来不屑于和任何人斗,而你总是觉得所有人都在抢你的东西,到底什么才是你的呢?”柳如眉说完就走人。
现在她还是一堆事呢,才没有时间和云络珠争论什么,大方的事情现在只能让后排了,今天战王要是真的交了兵权,他们真的敢直接把没有粮草这件事给捅出去吗?
云络珠看着柳如眉的背影,表示十分的不屑,她看不起柳如眉,因为她出身太卑微,而柳如眉也不屑云络珠,就算有尊贵的出身又怎么样?
而这个时候皇宫内的演练场很紧张,这个关系到桑坦兵权会落到谁手里,这个时候战王已经大汗淋漓,而桑格奇好像还恨轻松,看到这种落差,所有人都感觉战王老了。
匆匆十几年过去,战王已经不是那个意气风发,马踏朱门而不下的战王了,他的双鬓已经有白发。
最后战王无奈的把笔扔到桌子上:“后生可畏。”
“战王过奖。”桑格奇简单的说:“那就请战王交出兵符吧。”
战王冷笑了一下:“你可想清楚了,你以没有粮草来逼我交出兵符,没有粮草不要说带兵了,如何给将士们弄来吃的,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战王怎么这样说,难道不是诬告?”桑格奇看着桑格战。
桑格战一怒之下直接拿出兵符拍在桌子上:“微臣身体欠佳,不能胜任桑坦兵马大元帅,特交出兵符,回家休养,望皇上准许。”
桑坦皇犹豫了一下:“准了。”
所有人开始惶恐了,真的没有粮草了,太子这个时候要出了兵权,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这个时候宫人过去拿过战王放下的兵符,桑格战眼睛还是盯着兵符看了一会儿,他掌握这个兵符已经快二十年了,现在竟然真的交出去了,他怎么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