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为了圆谎,说出来的话没必要当真,应该精诚团结,相互兜底,可那姜盈盈是个二百五,听林凤叫板,立马较上了劲:“本小姐勾引你弟弟咋了!本小姐勾引他是他的荣幸!姓林的村姑,不要以为这是你的地盘就耀武扬威!本小姐不怕你!”
“放屁,瞧瞧你那模样,也配得上我家小锐!”
“本小姐模样咋了,本小姐是上江第第二话,活腻味了!”上江第一美女是斑斓,姜盈盈可不敢跟斑斓争花魁。
林凤大怒:“小锐,姓姜的八婆欺负我,你帮我扇她两耳光!”
姜盈盈也是怒喝:“林锐,这村姑欺负我,你帮我撕了她的衣服!”
姜盈盈脑子就是一团浆糊,林凤脑子稍稍清醒一点,却也跟着姜盈盈犯迷瞪,两个女人为了一件莫须有的事,吵闹在了一起。
林锐慌忙摆手:“两位息怒,息怒!”
“息你个头的怒!”林凤和姜盈盈同声怒吼,揎拳掳袖,撕扯在了一起。
男人们刚刚结束了打斗,两个女人又拉开了场子,山崖上顿时乱成一团。
斑斓一看大事不好,一把扯住姜盈盈,喝道:“林锐,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你那个姐姐拉开啊!”
林锐这才扯住林凤。姜盈盈靠在斑斓怀里,林凤靠在林锐怀里,犹自在隔空对骂:
“村姑,有本事不要赖在林锐的怀里,林锐是我男朋友!”
“八婆,老娘就要靠在小锐怀里,你要咋地!”
磨山村众汉眼见两个女人撒泼,心中都是大为震惊,林锐有没有武功,尚待存疑,但这位姜大小姐亲口承认是林锐的女朋友,却是千真万确!林锐这小子,不显山不露水,居然有个城里小姐做女朋友,而且,这个城里小姐来头不小,连县长都怕!这林锐的后台,够硬的!
一些稍稍有些厚道的,心里暗暗后怕,幸亏平日里没怎么欺负这个林锐乃至林家母女,要是结了仇,后果不堪设想!而那些欺负过林家母女的,都是吓得胆战心惊,姜盈盈虽然现在和林凤吵闹,可一旦过了门,毕竟是林家的儿媳妇,胳膊肘往里面拐,非要秋后算账不可!
众人各怀鬼胎,纷纷劝和,争取给姜盈盈和林凤留下个好印象,免得这两位小姐秋后算账:
“两位美女息怒,都是自家妯娌嘛,没有隔夜仇的。”
“是啊,姜小姐过了门,也得叫林凤一句二姐,都是自家人嘛!”
“也不一定叫二姐,林锐又不是你亲弟弟,你也可以嫁给林锐,姜小姐和林凤就是亲姐妹了!”
“对对,咱大山里,一个男人娶几个老婆都可以!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屋檐,何必红脸呢!”
众人好心相劝,林凤听得满脸通红,姜盈盈脸皮厚,脸倒是没红,心里却是老大不愿意:“我呸,本小姐岂能和一个村姑共侍一夫!”
林凤大怒:“姓姜的,你休想进我林家的门!”
斑斓在一旁哭笑不得,眼见这事越闹越不成体统,一声爆喝:“各位押上李明达,跟我去山下车上拿钱!还有你,林锐,你的赏金最高!不想要了吗!”
磨山村众汉闹了一上午,什么见义勇为擒拿李明达,都是浮云!大家关心的就是钱!一听斑斓这话,哪里还管两个女人政风此处,一拥而上,抬起李明达就走。
姜盈盈脑子这才冷静下来,和林凤争风吃醋,纯属是吃饱了撑的!她跟林锐八竿子打不着,昨晚所谓在老榆树下睡觉之说,纯粹是为了救急圆场。虽然林锐那小子有些本事,嘴巴也够利落,脸蛋长得还挺清秀,倒也符合姜盈盈的男朋友标准,可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找男朋友,而是赶紧把李明达这个烂摊子给了结了。姜盈盈跟在斑斓屁股后面,匆匆下山。
林锐更是需要钱,急忙背起背篓,拉着林凤:“二姐,别闹了,走走走,去找那姓斑的要钱,一千块呢!”
林凤一瞪眼:“牛犊子,你给我说清楚了,昨晚你在老榆树下,和那姓姜的都干了些什么!”
林凤刚才还是一口一个“我家小锐”,现在又翻了脸,又成了“牛犊子”。在林凤看来,林锐和姜盈盈在一起睡觉,这个问题异常严重,比钻进林巧的被窝还要严重!
“二姐,二姑奶奶,我们啥也没干!”林锐严重头大,心里暗骂姜盈盈是个猪脑子,要圆谎,说点啥不行,偏偏非要说她和林锐在老榆树下睡觉!
“你骗谁呢!孤男寡女在一起睡觉,能不干点事!”林凤不依不饶。
“二姐,你有点脑子行吗!”林锐恼火起来:“昨天晚上北风呼啸天寒地冻,我和那姓姜的蠢货睡在老榆树下,除了抱团取暖,还能做啥?我不要命了!”
“说的倒也在理。”林凤松了一口气,这还是早春,夜里山里的气温降到零度以下,两个人冒着严寒做事,除非他们的爱情感天动地,让老天爷刮一场春风。
“二姐,你什么都好,就是一个毛病,喜欢胡思乱想!”林锐皱着眉头说道:“而且,想法十分阴暗,能不能阳光一点嘛!小弟我又不是个qín_shòu!你用脑子好好想想嘛,二姐三姐都比那姓姜的漂亮,屋里炕头也比老榆树下暖和,我放过了热炕头上的美女,却跑到老榆树下和一个城里丑丫头乱来,我有病啊!”
“我看你就是有病!”林凤也知道想多了,嘴巴却不肯认输:“林锐,你听着,那姓姜的不准进我林家的门!”
“放心吧!”林锐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