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yin’贼入室,啧啧啧,这光是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可要是这个yin贼是你认识的人,不但认识还很熟悉,不但熟悉还就是在近ri刚刚彼此‘深入’了解过的呢?
男人独有的薄荷清亮浅淡味道自周边儿萦绕而来,原本清静到布遍了女人味道的卧室中突然多了一股男人味儿,这俩种复杂而又现实的味道参杂在一块儿,就如同已经命运交叉的傅子玉和傅月溪。
她鼻息中闻到的,全都是属于他的气息,他又何尝不是呢?
才从家中火急火燎赶到军区大院,上门聊了几分钟随即便急着进入主题的傅子玉此刻就站在傅月溪的身后。
伸出长臂,自她腰间往前拦住了她就要离开的动作,未来得及察觉的傅月溪吓得重力往后一倒,她的味道顿时猛烈朝着他扑来。
深吸了一口气,傅子玉在暗沉的微光中浮现的脸se有些明灭不定,但那双漆黑的瞳孔中却是划过一道想念。
“真香。”
说了想她以后,他说了第二句话。
可是这俩字,怎么听都怎么让傅月溪脸红耳赤,她很香么?男人难道都很喜欢闻闻女人身上到底香不香?可她怎么会香呢?她又没有涂香水……
赤果果的调戏。
傅子玉当真是各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狂炫酷霸**炸天。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上得了军界,下得了商界,得了一手好妞,迷得倒一群小妞?
“咳咳。”
心头微微一惊,傅月溪却是很快的收起了害羞的那点儿小心思,极力冷静,希望快速将逐渐发烫的绯红驱散。
她可不希望等会儿一开灯就让这厮看到她脸红心跳的样子。
但是她显然是想得太多了,像傅子玉这样yin险的男人,还会给她开灯的时间吗?
“怎么了?不舒服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说罢,傅子玉竟是就如此凑近了她,就着此刻的姿势侧着脸往她xing感的脖子侧面贴去。
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是俩人靠近站在一起,距离之中又有着若有似无的牵绊,空气内的温度仿佛也因为二人之间的小小距离缓缓攀升。
心跳突然就强烈了起来,她甚至能够听见自己心跳强劲的声音。
男人细细碎碎的呼吸声并不大,但奇迹的是他凑近她的同时,又似乎是故意一般,将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令她耳根子一段段的软红了起来。
扣紧了她的小蛮腰儿,傅子玉纨绔蛊惑的眯起了狭眸,薄唇微微扬起一抹弧度:
“别躲着我,你不可以怕我。”低低在她柔软的耳廓上扫了一下,灵活的舌尖儿有着无形的力量,使得她立刻便软了下来。
有些承受不住变身为流氓的傅子玉这般无耻下贱的撩拨,傅月溪很没骨气的深吸了一口气。
“你能别离我这么近么?”
她全身的细胞都在紧张的浮动,好像只要这个男人一靠近她,她全身的敏感就会集体感染,然后全速发飙,使得她的感官也因为这陡然间紧张起来的种种而越发的敏锐。
这个男人就是有着这种本事。
哪怕是他还没开始做些什么,就算此刻他也不过是单臂搂紧了她的小蛮腰而已,但她就是清楚,只要他一出手,她就会立刻受不住,其实傅月溪自己心底也明白自己那股子浓烈而又急需成长的感情是多么的微妙。
“那可不行,我不离你这么近的话,我担心别人会靠近你……”
浅笑一声,傅子玉恍若未觉她语气中的冷淡,狭眸半眯着不去探寻黑暗中的她脸上是带着何种情绪说出这种话的,但他的主权,是必定要宣誓的。
他傅子玉的女人,他不能靠近,谁能靠近?
“呵呵。别人会靠近我,也不可能是跟你一样。”
本就对他还带着火气,现在却听见傅子玉自大独占yu强的话语,傅月溪心底那点儿原本沉溺的火星子又一次的寥寥燃烧了。
“哦?此话怎讲?嗯,那就说说我靠近你是哪样儿?”
若有所思的语气,男人紧扣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另一只手散漫的在她难得披下来的长发上梳理着,漫不经心的动作中,却残留着男人心头的一抹余温,难以察觉的温柔。
没有想到傅子玉今天竟然有这么多话说,傅月溪顿时就觉得她每说一句话,身后的男人都一定会有办法说出下一句。
他是个全才。
还是个能说会道的,外界人只道他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且沉默内敛较为低调的男人,却不知道他实际上是个腹黑yin损自大又自私,独占yu极强且能说会道的男人。
像是无力又像是无语了,她紧紧的闭了闭自己的双眼,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明天还要上班,能不能先放过我?”
白天在公司内到现在这一刻,傅月溪明白了什么叫做度ri如年。
“我也要上班……不是不放过你,是放不下你。”傅子玉啃噬着她的耳垂,清淡的声音略显凉薄,在漆黑的卧室内,感受着她近距离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整个人投注于属于她味道的卧房,其实也是一种享受。
自从今天早上与她有了那一场冷战以后,傅子玉就彻底的醒悟了过来。
对付傅月溪这种得寸进尺的女人,是决计不可以软的,一定要硬一点,再硬一点。
谁让她压根儿就不喜欢吃软的?她喜欢吃硬的!
放不下?呵!
傅月溪默,垂下头,她哭笑不得,若是不放过她,那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