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却一直注视着这些摊贩,他记得这里原本是没有这些摊贩的,因为此处离国师宿处不远,国师方外清修之人,此处偏僻寂静,没有什么客源,很少有人夜晚来此练摊,也避免打扰国师清修。

如今却突然多了些摊贩,让人不得不生疑。

“怎么回事”?

临近喜乐楼,月朝歌突然将尚阳千里挡在身后,肃声道:“有杀气”。

“糟糕!是喜乐楼”,尚阳千里也听到了,喜乐楼内有杀气的波动。

说完二人就朝喜乐楼内冲去。

不出所料,此时渡戈的琴声已经极度不稳,却仍旧没有放弃。

他的旁边了惑,月忠歌正在奋力抵挡一黑衣人的靠近,两人显然都是体力不支,身上多多少少已经挂彩。

而唯一的身边,胖婶和天权也在极力抵挡,情况并没有好到那里去,雨天已经被一人钳制带走,天权此时也只能干着急没有办法。

自行走江湖,他们什么时候被人攻击的这么狼狈,要不是此时他们各个内力尽失,这些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眼看一黑衣人一掌将天权掀翻,另一人的一掌已经朝唯一的胸口击去,天权失声。

就在那黑衣人的一掌击向唯一的时候,突然,自渡戈的方向,一道白芒带着利刃般寒气直逼黑衣人,顿时空中传来剧烈的杀气划破空气发出的音啸,只见那名黑衣人刚目圆睁,不可置信的捂上了自己脖子脖子,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脖子已经被分了家,血溅到了一旁天权的身上。

天权亦是睁大了眼睛,看向渡戈,满目的不可置信。

“噗……”,渡戈却最后吐了一口鲜血,直直的倒了下去,手臂仍呈半抱弹奏的姿势。

清心遗曲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昏迷中的唯一大喝一声猛然坐起身来,“和尚!”,身上的内力骤然爆发。

所有的人被扫落在地,连同刚行至门前的月朝歌尚阳千里亦是忍不住的后退几步。

“好强大的内力!”,尚阳千里抚胸感叹。

唯一看向盘坐倒地,双手仍呈半抱姿势的渡戈,心突然停止了跳动。

斜眼看了屋内的黑衣人,大怒:“找死!”

说话间,红色的身影像是一条红色的闪电,黑衣人只觉眼前一花,各个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唯一扭断了脖子。

一人反应过来,欲逃走,只见唯一一脚踢上地上的一柄长剑,那只带着血迹的长剑直直的刺进黑衣人的后心被牢牢的盯在窗口之上,剑靶还在颤颤巍巍的动着。

尚阳千里刚好看到那死不瞑目男人,心下骇然,此人他是认识的,是太后手下的凤羽卫,名唤鬼童,此人身手出神入化,替太后做了不知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如今就这样被杀了。

唯一顾不上其他人,直接将已经四肢僵硬的渡戈慢慢的扶起来,不敢动他,也不知他怎么样了,只是眼泪控制不住的流着。

七日保持一个动作,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是渡戈依旧感觉到唯一的动作,感觉到了她的恐惧,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想要笑一下,让她放心,可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他已经没有力气可以做。

只是不断的张合着双唇。

但这足以让唯一惊喜,她懂了他的心思,他说:小和,别怕!我只是累了。

“姐姐,姐姐”,雨天一进来,就看见此番模样。

渡戈保持着奇怪的姿势被唯一抱在怀中,唯一泪流不止,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天权,月忠歌,胖婶,了惑,都受了伤,月朝歌正将人一个个的扶起。

而那少年天子神色复杂的看着姐姐与渡戈。

“小雨,你不是……”

“是兽医,他救了我”,雨天简单的解释下。

这时屋里的才注意到,雨天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相貌平平的男人,一身白衣,穿在他的身上不伦不类,一双桃花眼,却因脸上的疙瘩也少了很多的美感。

“你过来”,唯一听到了雨天话,见到那丑的过分的天玑,直接让人过来。

“美人相邀,在下自然不辞”,天玑说话间狗腿的跑过去,目光盈盈的看着唯一,在外人看来,他这是裸的调戏。

还是一如既往的蠢!唯一看懂了天玑眼里的讥笑和怒气。

“上一个敢这么盯着本姑娘这么看的人,那尸首被酿成了女儿红”,唯一冷冷的说道。

“好怕怕!”天玑夸张的抱了抱自己的胳膊,道:“所以说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这女人发起疯来,太吓人了”。

说话间已经搭上了渡戈的脉搏,一边诊脉一边摇头。

看见天玑摇头,唯一心下猛然一沉,雨天,天权心也提到嗓子眼了。

“真乃神人也!毫无根基之人竟然能驾驭如此耗费精神力的神曲七日之久,试问这普天之下无一人能也,

究竟是怎么做到呢?莫非吃了什么神仙丸?这体内也没有什么药丸之力啊?到是有几股不同内力冲撞?如此还能顽强的活着?神人!神人也!”

“你他妈的费什么话,说重点!”

唯一怒了,她的心被这狗屁兽医弄的像是被火烧油煎一般,他却在废话一大堆,要不是渡戈的还得靠他,她恨不得一巴掌给掀飞了。

雨天:兽医活该!

月朝歌:猫儿这是发飙了。

尚阳千里:你就为他着急至此吗?血舞。

月忠歌:……

“精神力消耗过度,八日未进食,体力也消耗过度,失血过多,内伤严重,四肢僵


状态提示:第50章 既见君子--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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