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已领教过你的才艺了。还行。等家父过了三年,本寨主每日邀你演奏。累了,我陪你睡觉。哈哈!”
一句话羞辱了拉琴女。
琴女微红着脸,低着头小声道:“小的本是一番好意为寨主解闷,没想到,让小的要等三年之久,为时太久了吧?也许,此生,只能给老爷演奏这一次了。”
“为什么?”
“寨主的母亲不是还活着吗?万一,老寨主三年未满,老夫人她······”声音不大,穿透力却很强。
“胡说!打住!”
诅咒!
不想继续活下去的诅咒!
齐横行顿时气得,恨不得一掌劈死拉琴女。
可见,真正有分量的话,无关乎于声音大小。
拉琴女视死如归,面色无改,“老爷,小的所说都是实话。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想通了,反倒会觉得,小的是位有心之人。”
“来来来。不说这些了。人和人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理解深度就不一样。”拿棋子的姑娘走出人群道,“寨主息怒。小的愿与你下赌注博弈,请说出赌物吧。”
被气得用指尖敲打桌面的齐横行,扫了一眼拿棋女子。
只见这位女子,面若桃花,目似丹凤,眉宇间深藏着非凡气度。
齐横行想起,这女子叫做棋子,是三年前在麟游“取货”时,顺便捎来的一位大家闺秀。
当时,费了很多口舌也未说服,只要他稍微靠近,这女子就玩命的呐喊,手持剪刀,以自刎威胁,夜巡的还以为是杀人呢,直至今日,连个手也没碰到过,留着也是个多余。
齐横行心里一横,道:“好!今天,本寨主就和你赌一把,赌项上人头!”
姑娘们肃然安静。
棋子也心里一怔,“这样不合适!寨主,我们是来给你解闷的,除过流血的,赌什么都行。”
“赌脱衣裳吧!”不知是哪一位嘴尖毛长了一句。
齐横行瞄了一眼棋子高耸的胸脯,心想,老子今天非让你一丝不挂回去,一拍桌子,“好!就这么定了。”
说罢,起身去了房间。
出来时,齐横行多加了几件衣裳,厚厚的,于这个艳阳高照的夏天看上去很保暖。
“寨主,你耍赖。”一位姑娘道,“你一下子加了几层衣裳,可是,我妹妹她穿的很单薄呀。”
齐横行笑道:“这不是耍赖。要是你妹愿意,你也可以给她脱。哈哈。”
“脱就脱了,只要我妹赢了你,我愿意。”那姑娘说着,便解旗袍束带。
“谢谢姐姐!不用你脱。谁输谁赢,还没个准呢。”
说话间,棋盘已经在八仙桌面摆好,各人的棋子,也都各归各位。
其余一十六位围将过来。
在有人的建议之下,将桌子往前搬了一下,以便大家观战,不再那么拥挤。
因为事关脱衣裳,所以,这场对弈格外令大家关心。
懂的和不懂的全部围过来,给棋子加油。
下棋开始了。
白先黑后。
齐横行先走。
按理说,刚一开始,落子速度应该是较快的。
但是,棋子却故意落子很慢,她心里有自己的猫腻——拖延时间,给齐横行捂汗。
“快点。不就是一盘棋吗?不就是一件衣裳吗?又不是要你的小命。”已经出汗了的齐横行不停地敦促。
“寨主别着急,小的棋艺欠佳,请容思考,脱也要脱个心服口服。”
嘴上那么说,棋子心里早已乐开花了,你这个sè_láng,今天要让你洗桑拿之后,光腚在寨子跑。
齐横行擦着额头和脖子上的汗珠,喘着粗气不耐烦了,“这样吧,我们一盘脱两件,怎么样?不然,我就不玩了。”
“这咋成?”有姐妹见棋子落子很慢,担心她会输掉,“说好了一盘一件,不能改变。”
棋子抬头,用自信的目光看了一眼那位姐妹,对齐横行说:“真的是一盘脱两件吗?”
齐横行道:“你这个小狡猾,寨主讲话,如同皇上,金口玉言。”
“好!那我就走快点,好让寨主及早观光啊。”
“啪啪啪!”
棋子落子很快,不一会,便以子数占优获胜。
齐横行二话没说,脱掉了两件衣裳。
这些平时恨透了齐横行的女子们,为了使齐横行难堪,主动伸手为其解带宽衣。
脱掉了捂汗的衣裳,享受了姑娘们的侍奉,齐横行咧着嘴巴心里美美的。
第二盘很快输掉,齐横行是故意的,一来是享受玉手宽衣,二来是脱掉多余衣裳,好让自己凉快,也是给棋子做个示范——输了就脱,绝不耍赖。
从第三盘开始,齐横行却落子慢了。
棋子和姐妹们联合起来催促。
衣裳少了,汗流没停,白子被困死了,只好脱掉了白褂子,齐横行上身,只剩下了一件背心。
要是再输,可是要光膀子了。
棋盘格子里,齐横行渐渐摆出来了“九曲黄河阵”。
棋子下着,总觉得齐横行落子拐弯抹角,步步为营,犹如汹涌的黄河之水,拦也拦不住,挡也挡不了,只好跟着的同时,隐蔽设眼,尽量不使白子大面积占优。
这盘棋下的时间最长。
在棋子全力发挥之下,终以和棋结局。
和棋。
开局前尚未规定。
两个人磋商起来。
齐横行提出要每人添加一件,或者不增不减。
棋子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