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顶了。
龙希宁看着那不远的储秀宫,前面是一蔟蔟的百花盛开,很是漂亮。
“既然烨王没有带来我的东西。那么我也要储秀宫了。”这一刻,龙希宁的心有些沉,在想着要不要告诉他昨晚看到的情况
“朔风。”
百里玄烨流目中映衬着她娇艳的小脸。经过一日不见,她身上似乎多一种不同的感觉。
朔风手中提了不少的东西。都包裹在一个大的布裹中。
“你要在这里呆半月。东西得准备充足一才是。
这几日若非必要,本王不会进宫”百里玄烨语速极缓,但一字一句就像是踩在龙希宁心尖上一般。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你要娶妃”
“有问题”
“没有。”她抓过朔风手中的包裹,不算沉,只是比较碍手。
她背着包裹。步伐有些踉跄。
“爷。你不怕皇上在故计重施么”朔风望着那步履蹒跚的女子,目光中有些担忧。
百里玄烨单手背在身后,沉声道“如果本王不肯。他岂能得逞”
说完。他便头也不的离开了坤宁宫。
朔风的心似乎松了下去。步伐轻盈的跟了上去。
宫外,洒落了一地的金黄。随着温度的攀升,不少的人都躲藏在暗中乘凉。
一架低调奢华的马车安静的立在原地。
两匹纯黑千里驹被阳光照的油光铮亮。很是漂亮。
“储秀宫不干净,你让地幽尖心。”
百里玄烨上了马车再次带上了面具,他修长如白玉般的手轻轻括着面具的棱角。余留的绯红薄唇都泛起一层的诡异的暗芒。
“是,属下去准备。”朔风一听,立刻转身离开宫门。
“爷,我们去哪”
“荆州。”趁着这段时间,他需要把该了的事都给了了。
巍峨雄壮的宫门口,马车缓缓的动了起来。
随着车夫的唤声,越来越,越来越。
直至看不见车影。
龙希宁到储秀宫的时候,唐婉柔五人正被荣嬷嬷训练穿针,头上还要顶着碗,碗中似乎还装着液体。
在太阳的刺目下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将盒子里的针全部都穿到一根线上。
如果姿势不正确,或者洒了
后果,她不知道。
但肯定不会轻。
而荣嬷嬷两人则是一壶茶,一把折扇,一张贵妃椅,好不逍遥。
当她进去的时候,荣嬷嬷懒懒的抬手“既然来了,就加入她们吧。
你来的迟,就加倍,以是惩戒。”
随着她的话落,唐婉柔的唇若有若无的扬了扬,开始慢条斯理的穿自己的针。
目前为止,她的针已经见半,速度算得上是的。
其余的人虽然慢,但也没有问题。
龙希宁则不一样了,她本就缺少这种静心的教养,肯定不会过关。
唐婉柔心中念着盼着她受惩罚。
龙希宁将东西拿进屋之后便出来,看着那属于自己的位置,而两盒针也被刻意的装满了许多。
明显的针对
她冷了眸,默不作声的坐下,开始穿针。
她的在位置几乎就在荣嬷嬷的脚边,不知理由是什么,但她就是被扣着。
就连她也觉得这份针对来的莫名其妙。
随后,郭嬷嬷便开始舀油碗,看着那油腻的碗即将放在她的头上,她蹙了眉,后还是没说话。
心字头上一把刀,她忍便是。
这种活,以前在特种不对也干过,只是这是训练高度集中的,而这个,训练的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没有丝毫的难度。
以前他们都是在极限越野之后穿针,三十秒穿十根。
这一柱香穿两盒,一柱香起码要一个小时才能燃完,时间是充分的足够,而她需要在半个小时穿完,否则头上的油就会滴尽
她的心一净,四周的争吵和纷乱都仿佛容纳不进她的眸中
唐婉柔原本没有注视着她穿针的速度,可当她慢条斯理的穿完一串的时候,就看着龙希宁两盒针已经还剩下半盒。
丽眼瞪的老大,头微微一动,碗中的油便全部洒下,溅了她一身。
油渍呛人的味道和黏呼呼的感觉让唐婉柔尖叫连连,瞪着已经定如海针的龙希宁,大吼一声“龙希宁,都是你。”
龙希宁说话,依旧穿着自己的针。
唐婉柔见她不理会自己,还在穿
陡然看到那装满油的油缸,冲过去舀上一瓢就对着龙希宁冲去
而龙希宁也刚刚好穿完后一根,抬手将脑袋上的碗拿下,身形迅速一闪
唐婉柔的油直接的泼到了荣嬷嬷的身上,她手中茶杯里也被泼进了满满的油渍。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显然对着飞来横祸有些懵,后反应过来猛摔手中的茶杯,凶狠的等着唐婉柔“你敢泼我”
唐婉柔惊的连忙丢了油瓢,双手背在身后,咬着唇“嬷嬷,我”
那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丝毫没有引起荣嬷嬷的同情心,冷冷道“第一堂课便如此不专心,竟然还敢胡作非为。
你莫非是把这里当你的丞相府了”
“都怪龙希宁,要是她不让开的话,怎么可能会让您”唐婉柔咬着唇瓣,立刻指向龙希宁,见她淡定如厮,咬牙又道“她肯定是故意的。”
“你们两都去把女德给我抄一百遍,抄不完不准吃饭。”荣嬷嬷摸了摸身上的油,恶心的拧眉,匆匆说完之后便离开。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龙希宁放下手中一串针,去向祠堂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