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琼凌厉的眼睛,薛亮死死的盯着秦琼说道:“有种的你就杀了我。”
听得薛亮这番话,秦琼手中暗暗使劲,但见那锏尖瞬间刺入薛亮的皮肤,一瞬间鲜血倾泻而下。
薛亮一时瞎蒙了,连忙说道:“是我,是我,是我陷害你的。”
听得薛亮这番话,秦琼冷笑一声说道:“想我秦琼这一路上对你们二人多次忍让,而你们仗着是靠山王的义子,对我多次冷嘲热讽,如今竟然设计陷害与我,真是卑鄙无耻呀。”
卢方看着秦琼的双涧在自己眼前晃荡,心有担忧的说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秦捕快,希望你高抬贵手,放过我等,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嘲讽你了。”
薛亮跪在地上,吓得是丢魂失魄,生怕秦琼手一哆嗦,自己就被抹了脖子,赶紧卑躬屈膝地说道:“秦大哥饶命,以后我再也不敢这样做了,求秦大哥饶命呀。”
看着二人狼狈不堪的样子,秦琼摇了摇头。
刚才二人陷害自己的时候,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没想到经不住自己一番殴打,两人就这般低三下四,磕头求饶,当真是可笑至极。
秦琼将双涧放在背后,看着二人说道:“这次某家就原谅你们二人,但是如果有一次的话,秦某这手中的双涧可不是纸糊的。”
二人闻听秦琼打算放过他们,当即感激涕零的纳头就拜。
秦琼摇了摇头,转过身去,驾马向着长安城而去。
像这种贪生怕死,毫无气节的人,活在世上当真是丢人现眼,遇见比他们武艺高强之辈,只有磕头求饶的份,但是遇见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却趾高气扬,随意欺凌。
秦琼暗暗想到,刚才就差那么一点,自己就要手刃了这两个贪生怕死之徒,只不过如果杀了这二人,自己该如何向刺史大人唐壁交代呢?刺史大人又该如何向靠山王杨林交代呢?
话说杨延裕自从齐州返回长安城之后,即刻前来皇城向杨坚交旨。
待得杨延裕将如何寻回丢失的皇岗细细陈诉一遍之后,杨坚耷拉着脑袋问道:“你的意思是劫走皇岗的人逃跑了?”
杨延裕拱手说道:“都是臣下无能致使盗贼逃跑,请陛下责罚。”
说着杨延裕便单膝跪地,杨坚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起来回话吧。”
待得杨延裕起身,杨坚再次说道:“能及时寻回丢失的皇岗,你也功不可没。”
杨延裕拱手说道:“微臣惶恐。”
杨坚掂量一番,大手一挥说道:“去看看阿五吧,那丫头自从你走之后,便闷闷不乐,每日都来询问朕你何时回来。”
杨延裕拱手说道:“多谢陛下。”
待得出了御书房之后,杨延裕即刻在御花园中寻到发呆的杨阿五。
心事重重的杨阿五坐在秋千上,一晃一荡,却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连杨延裕打发掉杨阿五的贴身宫女妙玉,亲自轻轻推动,她也尚未发觉。
只听杨阿五喃喃自语道:“妙玉,你说杨延裕他正在干什么呢?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妙玉躲在一旁嗤嗤一笑说道:“说不定杨大人此刻就在公主眼前呢?”
杨阿五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来哄我开心。”
看着杨阿五唉声叹气说出这番话,杨延裕摸了摸鼻子说道:“妙玉说的可是真话呢?”
这一道熟悉的声音落下之后,杨阿五即刻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盯着杨延裕。
突如其来的幸福使得杨阿五不知该说些什么,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杨延裕很是愧疚,上前拉着阿五的纤手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杨阿五情不自禁地涌入杨延裕的怀中,喃喃自语道:“走的时候也不给我打声招呼,若不是父皇说起,我都不知道你去了齐州那么远的地方。”
杨延裕愧疚不已地说道:“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下次不管有什么差事,我都提前与你商议,若你答应了,我再回告陛下如何?”
听得杨延裕这番话,杨阿五故作生气,挥舞粉拳捶打在杨延裕的胸膛。
只听杨阿五轻哼一声说道:“你就知道这样取笑人家,明知道这样父皇会训斥我,便故意这般。”
杨延裕哈哈大笑三声,抚摸着杨阿五如水一样的秀发说道:“许久不见,你清减了许多,以后记得按时吃饭,莫要茶饭不思。”
杨阿五极其乖巧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与杨阿五在一起舒心许多,两人坐在御花园中谈天说地,别提有多开心了。
待得夜幕降临之后,杨延裕这才告辞离开,杨阿五依依不舍的说道:“记得没事多来看我。”
杨延裕应了一声道:“放心吧,我记在心里。”
话说秦琼一路驾马向着长安城疾行,花费一天一夜的功夫来到长安城之后,即刻打听到杨延裕的府邸所在。
只是询问一番之后,得知杨延裕并未回家,这便耐心在附近游走等待。
就在秦琼从茶馆出来之后,远远地看见杨延裕大步流星地奔了过来,秦琼即刻奔了过去,喊道:“杨大人……”
正在赶路的杨延裕,抬头的瞬间看见秦琼,顿时惊喜不已地问道:“秦捕头什么时候来的长安城?”
秦琼抱拳说道:“今日黄昏时分才到长安城,便来寻找杨兄弟。”
杨延裕当即将秦琼邀请至家里。
待得坐下之后,杨延裕问道:“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