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守军不过6000,面对张兰的两万大军,虽然有城墙的保护,但还是有些吃不消的。
一架架云梯架起,推到,再架起,再推倒,城头上还有不断落下的石头、滚木,伴随着冲车轰击在城门上的阵阵嗡鸣,王肱的心中也是跟着一颤一颤的,祈盼着援军早一些到来。
攻守直至黑夜,张兰引兵回营安歇,直到次日再次来到城门挑战,王肱只是死守城池,不与交战。
见此无奈,张兰唯有问计庞统,庞统进言到“王肱死守,在于援兵,援兵至则我军危,不若分兵四次,昼夜邀战,待敌军兵乏之时,猛然进攻,攻其三门独留一门,在此门之外设一路人马埋伏,濮阳可破”
张兰听从庞统建议,将两万人马分为四份,不分昼夜城前挑战,一开始城上士卒皆提心吊胆,严峻以待。
可随着时间长了,一来没了那股精力,而来,也是习惯了张兰这边这种只喊不攻的行为,慢慢的也有所松懈。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天,张兰再次下令,全军休息,无需邀战。
经过风平浪静的一天,普阳城内的士卒反而有所不适没有休息好。
一天的平静后,张兰再一次实行了干扰计划,不分昼夜的邀战。
同样的,濮阳城内的士卒也再次打起了精神来。
如此循反往复的三次,濮阳城内士卒再也提不起精神来。
机会终于到来了,再一次休整后,张兰先领一军在白天继续邀战,下午又换了一批,替换下来的这队人马赶紧休息。
是夜,先是继续派人叫阵,然后亲自领兵趁着夜色绕与城门之下,猛然发起进攻,城头上的士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有人爬了上来。
不知道是谁最先反应过来,大声的喊到“敌袭,敌袭”
这才惊动了所有人,混战正式展开。
源源不断的士卒爬上城头,一路冲杀,见此情况,张兰身先士卒,顺着云梯也爬了上去,带领着士卒一路冲杀直至城门口,将城门打开,瞬间城外的人马冲杀而入,胜败已经成为了定局。
当张兰杀到太守府的时候,王肱早已经逃之夭夭,不见了踪影。
等他看到这次的降兵之后张兰有些头疼了,原本他的这些部下都是打拼而来的,中间本来就已经有些不和谐,只是稍稍的压制了下去而已,而此时眼前的这些降兵也有千余人,要是再安插进部队里,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但是不纳为己用的话又不能放了,让他们继续在为刘岱出力,杀了更是不妥。
再三考虑后,张兰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收为己用,毕竟现在是特殊情况,急需增强自身实力。
一夜无话
第二天正午,濮阳突然出现了一支庞大的军队,足足有近十万之众。
张兰大惊,赶忙咨询探子,原来这十万大军却是白绕等人黑山贼寇。
不过张兰也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一来,对方有足足近十万的人马,二来,这黑山贼却也是很出名的,战力肯定也若不了。
看到黑山贼来袭,却让张兰想起了很多事情,这让他更加疑惑了起来。
在他的记忆里,隐隐约约记得应该在19几年王肱就应该被这群人给灭了才对,这么到现在了才出现呢?
想了半天他也没香明白,索性就将这件事归结到糊掉效应上去了。
面对这十万的大军张兰是颇为头疼,刚刚攻下濮阳,军心还没有安定下来,就又要面临着大战,这是多么一件令人无奈的事情。
“城上可是张兰张丞相?”一名魁梧的大汉指着张兰问到
“正是,城下可是白绕白梁帅?”
“正是,昨日听闻张丞相前来我东郡做客,我等便不请自来以进地主之谊,啊?哈哈哈哈”白绕一说完,还回头看了身后几人一眼,然后大笑起来,他身后的几名汉子也都随着白绕笑了起来。
张兰也不气恼,呵呵一笑说到“白绕梁帅此话差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我乃为帝师,反倒是我应尽地主之谊才是”
白绕闻音冷哼一声,手中长枪一直,冷笑着说到“张兰!张丞相,我等敬你是条孩子,不如加入我黑山军中,我可以跟于毒、眭固两位兄弟商议,将这头一把交椅让与你做,可否?”
张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白绕的问题,而是反问到“如今逆贼造反,胁迫天子退位,尔等不如追随与我杀进洛阳共扶汉室,留的千古美名若何?”
白绕再哼一声,冷冷的说到“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便别怪我手下无情了,久闻张兰武艺超群,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敢下来与我一战?”
“有何不敢”张兰说完就要引军出城,于禁赶忙劝到“主公不可”
“无碍”
“不可啊主公”庞统也赶忙劝到“主公乃万金之躯,怎么轻易出战,不如让于将军代替主公,以斩白绕之首级献与丞相”
于禁对庞统的话没有任何不满,而且很赞同庞统的意见,虽然自从跟随了张兰后受到了一定的打击,但他还是对自己的武艺很自信的。
“这...可是方才我已经...哎,好吧”
“谢主公成全”于禁朝张兰一抱拳,然后走下城门领着一支人马出城而去。
白绕见不是张兰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冷声说到“张兰呢?”
于禁同样冷哼一声到“杀鸡焉用牛刀,丞相万金之躯怎可与你比较,先胜过我再说”
说完就冲了上去,白绕轻藐的看了于禁一眼说到“不知死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