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以头点地默不作声。
丁云看得莫名其妙:这厉同故意一顿乱七八糟来难为爹爹怎么反而要像感恩戴德一样给磕头。虽然莫名其妙但一听见厉同、看见厉同脸浑身胆气就全不见了只敢跪在地上决不敢插。
“老丁再一次选择。”厉同开口。
老丁开口:“们全家都搬来请厉公子告知执事或长老给们全家在隔壁或对面安排一座院子任凭厉公子随时差遣!”
丁云吃惊地张大嘴下意识地叫:“爹!”
厉同却并不怎么吃惊淡淡笑:“这救了们自己一命。今日本可放们父子回去任凭们全家惨不可言。但这几日看还算个明白些事理人所以就将留了下来。”
“在看来留下来就等同于和站在一起就等于直面勾理冲击一家人都要性命不保。不?”
老丁默不作声默认了。
“在看来非要留下估计要借助们全家力量而且心肠狠辣今天不答应不知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不?”厉同再度。
老丁干巴巴地:“万万不敢这么想。”
这就回答意思了万万不敢这么想但做明明就这样事——老丁全家性命被厉同架在一条船上再好脾气再能够忍耐也忍不住给了厉同一个软钉子。
“但救了们全家一命。”厉同笑。
老丁和丁云心中都同时闪过一个念头:荒谬!明明胆小怕死想要们留下来救一命!
厉同也不理会们自己继续了下去:“们以为自己家什么资本?什么资格能够在两名外门弟子战斗中置身事外、坐山观虎斗?”
“第一丁云做到勾理要求事情勾理心情不快。第二老丁从身旁离开们全家对勾理再无任何利用价值。第三们放走可以看出对们好感或者同情心杀了们能让心烦意乱能让心疼勾理想必很乐意顺手给一个不痛快……”厉同到这里看向了跪丁家父子。丁家父子早已经骇得面无人色见到厉同看来两人顿时毫不迟疑一起磕头如捣蒜:“求公子收留给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