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对于钱一靖的提问,胡三竹筒倒豆子一般。他哭诉号特务的酷刑如何无法承受,转而出卖了组织,对于老阚二扁,还有其他人员的出卖,胡三也都供认不讳。
至于为什么号不留用于他,果然如齐联杵猜测的一样。
为了大的立功,胡三向苏得诚提供了“巡抚”的存在。至于他是如何知晓巡抚,胡三解释说,他是偶然间听二扁提到过巡抚,出于好奇,他问过,但二扁没有明说,只说是巡抚之所以叫巡抚,那是人家可以自由行走各个衙门,后来一次喝酒,二扁曾说过警察厅里有朋友,能量很大,正巧胡三的一个朋友正托人找警察厅办事,胡三就问二扁,可二扁一口绝,并说是酒喝多了,只是吹牛的,根据二扁平日为人,胡三便在心里打了一个的问号。
这事胡三说给了苏得诚,苏得诚也赞同胡三的感觉,于是把他安排到了警察厅,并承诺如完成对巡抚的甄别,必会钱权重赏。
有关巡抚,胡三苏得诚并无多信息掌握,胡三发誓说,他仅知道这些,且都是自己的臆断,老阚二扁受酷刑而死,也没有供出丁信息,所以胡三认为苏得诚也和自己一样,仅知于此,若有信息,想来一定会提供给胡三,以便他在警察厅好开展秘密调查。
问答进行到这里,仓库的一个角落里传来两声咳嗽,钱一靖随之了头,两个伙计便将胡三提了起来,胡三预感不妙,他异常紧张,急切问道“干什么呀你们要干什么我都说了呀”
“慌什么”钱一靖一边跟着走,一边说道“别太紧张。”
胡三双手反绑着被带到仓库的一墙边,“蹲下去。”钱一靖命令道。
胡三非常疑惑地贴着墙蹲了下来,钱一靖也跟着蹲了下去,并观察着胡三身后被捆绑的双手,见两手贴着墙面,距离高度手型都合适,于是命令道“右手给我挠,用指甲拼命给我挠墙。”
胡三不解,但只得照做,挠了有五六下,钱一靖叫了停。然后观察了墙面,又观察了胡三右手的指甲,钱一靖了头,“站起来。”于是胡三站起身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后的机会了,如果你还能想起来的话,我可以考虑重做个决定。”
“真没有了,我发誓,我知道的我一个字也不敢漏啊”
“那好,这个时候,我想问问你,你想知道巡抚是谁吗”
面对钱一靖如此提问,胡三已经意识到自己或将结束一生,他扑通一下跪倒,央求道“不想,我真不想知道,我这辈子都不想知道谁是巡抚,我发誓,你们放了我,我立马消失,马上就离开南京,永远不再来”
“老阚二扁,我的好兄弟,他们走的急,没能送一程,我非常痛心,所以,你的后一程,我一定要送送你。”伴着这浑厚之声,齐联杵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啊齐齐主任”胡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他已经猜到了谜底,“你是”
“对,我就是巡抚,再告诉你,”齐联杵说着,指向钱一靖,“这位是我小组成员,他叫捕头,还有一位叫师爷,你也认识,她叫方琳。”
胡三明白,一旦谜底用这种方式揭开,他的路已经到了尽头,刚想挣扎叫嚷,他的咽喉已被皮带勒住,并越收越紧
齐联杵继续说道“之所以出来送你后一程,就想告诉你,做鬼之后,你可以报仇,可以来找我,可以找号,可以找日本人,我想,这是你后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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