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我勇于认错死不悔改的态度卫桔终于将我告到了阿怵那里,出门时看着阿怵那张阴沉的脸我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直低拉着脑袋,乘阿怵转身的时候我瞪了卫桔一眼谁知当事人竟一点悔改的表情也没有反倒是对我‘哼’了声像是在控诉我的罪行搞得我哭笑不得。
上了桌看着一桌的美食我一下子活了过来醋里脊真好。
“孩子啊孩子,好好吃饭知道不。”因为跟着阿怵出去办事了我也是好久没看到夏央了,看着上桌开始动筷的我苦口婆心的说到。
“嘿嘿知道知道。”我连忙应声。看来卫桔的委屈很大呀谁谁都知晓了。
“她能悔改怕是明日的太阳能从西边出来,倒是谁也治不了你。”君怵冷着声夹了一筷子的糖醋里脊放在了我的碗里好像很是不开心。
“哪里哪里我忘了嘛。”某孩子摸摸鼻子灿灿到。
“也只有少主能治你了。”卫桔跟我几日胆子也大了不少插着我的话说到。
“欸欸,小桔儿这么对你的主子好么。”某孩子很命苦。
“看来以后是要日日将你带在身边你才能好好听话了。”君怵像是附和着卫桔的话但我却觉得有些丝丝异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
听了君怵的话夏央显然楞了下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也是,你这孩子一点也不乖。”
“我可乖了可乖了。”我一嘴的肉应和道。上次的事情后君怵倒也没再出门了日日饭点都亲自来叫我然后吃完带着我在附近散步,生活得就像是普通人家一般。我很是神往很是喜爱。前世胆战心惊的日子我当真有些不愿再经历了…
就在一日饭后散步的时候夏央急急的跑来像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看了我一眼我瞬间明白了对着君怵一笑转身要离开但君怵却抓住了我说,“不用。”不过两个字却足以暖和我。
“訾家主被陷害了。”夏央沉声道,“兵符。”
“这件事情还有什么人知道?”君怵皱了皱眉问道。
“没有,这是訾家主昨夜在书房的桌子上看到的,看见之后便连忙收了起来,之后便派人通知我们了,想来皇帝都还不知道兵符丢了,到现在都没有派人调查。”
听了夏央的话君怵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我温声到,“想去郡江玩玩嘛?”
“好。”我朗声道。
訾家主叫訾文龙在当年君家尚未被灭门的时候和君家是至亲两家常常联姻很是亲密,当年君家受到严家的迫害为了保全訾家,君家全家被灭除了宫中君后生的子女无一幸存。君怵便在这君后的儿子本名那泽怵,当年的事情之后阿怵被燕蒋所救换姓隐入江湖当今皇帝都尚不可知他是死是活。皇帝那泽帛枫年年派人暗查但都毫无音讯,想来也是若是君怵有意躲藏又有何人能找到。
次日君怵便带着我动身前去郡江国,听了夏央的叙述我才知道这便是他们的家乡,一个向往却痛恨的地方,也是在当年的事情当中夏家和君家一同灭亡了,不同的是夏家全家是自杀的,他们不堪受辱不愿苟且偷生便全都陪君家去了,除了些许贪生怕死的家丁和当日出门游玩的夏央无一幸存。
也是因此君怵和夏央相依为命虽说有少主和属下的名号分别但在实际上却是没有什么不同,君怵待夏央如同兄弟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夏央更是将君怵当成自己的生命一样守护,是的,守护。
因为左衆便是在南冥和郡江的交界处所以不到两日的功夫我们便到达郡江国的京师了,乘着这两日的功夫我的读心又上了一层,这门心术是起步慢但只要一上手进步便非常快了起来,我很是欣喜几日来的心情都是极其的雀跃。
刚到京师君怵便带着我去拜访訾家,但并不是明目张胆的进入而是悄悄的由小厮带路从后门进入,想来君怵来到郡江的事情还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
一进訾文龙的书房那人便迎了出来,一头黑发夹杂着银发面上多多少少有着些许的皱纹整个人看起来年迈却不苍老,身子骨还算健朗的模样。
看见他君怵的面色明显暖和了些许,对于君怵来说訾家也算是他的一个家吧,那为什么还有人那么残忍要破坏他的另一个家,念此我不由的握紧了手。
“东西在哪里?”一进门君怵便开门见山的说到。
“老臣无用,不能替殿下分忧,还连累了殿下啊。”君怵刚说完訾文龙便彭的一声跪倒了地上连忙告罪。
“訾叔何苦如此?”君怵上前将訾文龙拉了起来,“既然你愿放弃这锦绣前程助我,我们便是一条船上的人何来连累之说?”
“殿下…”兴许是君怵亲密的称呼温暖的訾文龙,一介老臣竟老泪纵横。
“东西给我吧,你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便好。”君怵拍了拍訾文龙的肩膀安慰的说到。
“是。”訾文龙双手将兵符交给了君怵眼里的担忧纵然我没有使用读心也看得一清二楚。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看了一眼君怵便将兵符放进了袖中对着訾文龙突然到,“这是我义妹,从今日起便住在你訾府身份我已经为你想好便是你十年前走失的七小姐唤訾汐,至于怎么说你便去安排吧,但我要全部的人都知晓。”
“是,老臣明白。”訾文龙乘空看了我一眼连忙应声。
“干嘛啊,不是说好的要带我一起的吗?”听了君怵的安排我问道。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