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新年看这眼前仍着单衣的男子有些不满。
“新年快乐,小丫头。”他似乎没有感觉到我的不满仍是在笑。
“怵,外面冷。”夏央急急的跑了过来将一件纯黑的貂毛披风披在了君怵的身上,刚裹好君怵又将一件纯白的披风披在了我的身上,“出去玩都穿这么少想做什么?告诉你们,你们要是生病了我可不管。”
说话的语气带着不满很是可爱。
“阿央,你好啰嗦啊。”我说完便笑着跑开了。
“好哇你,敢嫌弃我。”说着便追了过来。
君怵笑。
晚间
“新年快乐。”我朝着君怵笑着伸手到。
“出去的时候不是说过了吗?怎么又说一遍。”君怵有些疑惑的说到。
“不一样,新年快乐。”我再一次朝着君怵伸了伸手。
“新年快乐。”君怵有些无奈但还是配合着我说到将手搭在了我的手上。
“不是要你的手,”我翻落了君怵的说继续伸着,“红包。”
“红包?”君怵有些疑惑。
“就是银子。”我有些无奈。
听罢君怵无奈的笑了笑对着夏央说了声一袋银子便丢了过来君怵便直接放在了我的手中,我伸手打开了袋子看着里面满满的银子笑着拿出了一锭其它的还放到了君怵的手中,“在我那边过年的时候年长的人都会给年少的人一点银子,寓意平安。”
君怵谢谢你,让我再一次拥有了我梦寐以求的东西,谢谢你,拯救了我。
“那就好好长大吧。”君怵看着我笑也笑了,揉了揉我的头发宠溺的说到。
“好。”那么在我长大的阶段不要离开我好么?我想,好好的,长大。对着君怵笑着我又转头看向了夏央见他也在笑也伸了伸手,“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夏央明白的从袋子里取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我的手中笑道。
“哇哦,我是有钱人了,我请你们吃东西,走呀。”我一手牵着君怵一手拉着夏央再一次冲出了房门。
“小心点。”不知是谁,身后呐呐。
屋外雪花飞舞不知道是否有人家的房屋遭受伤害。
夏央说过他和阿怵的家乡是个四季如春的地方那里可没有雪,那里很温暖像一个孩子的娘亲,但他和怵却都不愿再回去,就算再美再好又如何?那里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梦魇,一个真实而且可怕的梦。
春节过完君怵便带着我去了他练武长大的地方,那里所有的人都叫他少主,恭敬,疏离,有点不像我认识的君怵。
来时无人知晓走的时候亦是如此。云御秉的国家终于属于了他,怀揣着他给的碎片道了声,再见。
前路漫漫,不知何处名家。
到了左衆不久后君怵便消失了,连着两日我都没看见他倒是夏央常常来带了我最爱的糕点,他说君怵去处理点事情了这几日忙的吃饭都没了时间过段时间就不忙了,我想也是,毕竟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了。
卫桔带着在左衆里随意逛着,这里的人对我倒也是恭敬从我来到这里开始便是如此,不过这里的人都叫君怵少主那么正主在哪?我来了这些天倒是从未见过,不过我也无所谓我倒没有很想见着。
终于在我在左衆晃荡了一个礼拜之后和卫桔在后院看见了君怵还有夏央和一个中年的男子。因为君怵说过我哪里都能去不用禀告所以我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似乎还在谈话看见了我都有点惊奇。卫桔连忙跪下告罪。
我看着那三人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头有些疼。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打扰了。”捞起跪在地上的卫桔我欲转身离去。
“汐儿,过来。”君怵叫道。
见他叫我我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刚到君怵的身旁君怵便拉着我坐在了他的身边介绍到,“师傅这便是訾汐,这是我师傅。”
我这才抬头看向那个中年男子,男子面貌很好保养的也不错没有此时他这个年龄该有的萧条暗淡,也没有一个黑道组织老大的冷酷无情看起来竟有点慈爱,尤其是看着君怵的时候。
“燕师傅。”我就着君怵的介绍叫道。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阿怵告诉你的?”燕江听了我话楞了下问道。
“不是,阿央说的。”我如实说道。
“嗯?我也没和你说过这老头的名字啊。”说来也是,这半年来君怵和夏央总有事忙就算在一起相处的时候谈到燕江君怵也是叫师傅夏央叫老头,我对别人的事情也没什么兴趣就没问过他叫什么,所以现在他们倒都有点疑惑。
“在南冥的时候阿怵讲到燕师傅又不许你乱叫称呼的时候你便会叫‘燕老头’‘燕酒鬼’当然,是在心里,刚才的时候你有点不耐说…”我还想继续说着但夏央却不敢再听连连叫停。
“诶诶欸我知道了,嘿嘿,别说了。”怕我揭他的底夏央连忙叫道。
“你能,听到?”君怵楞了下说到,因为至少在我的面前夏央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我也觉得有点奇怪,我时不时就能听到些奇怪的声音但看去的时候却又没有人在讲话。”我如实说到。
“果然是百里氏的孩子啊,哈哈哈。”燕江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当年你还尚未出生的时候我便认识你爹爹和娘亲了,我和他们是至交,可惜十年前…”所要说的话不言而喻,敛去面上伤感的神色燕江继续说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