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君怵的肩膀上他便坐在我的身旁望着我,一时间我多希望可以一直一直一直这样下去,皇帝虽然至高无上但哪有平民百姓过得开心呢?哪代的皇帝不是如此呢?渴望皇权却也受害于皇权,如果能选择我真的不愿做那个皇后。
夜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晚上的露水总是多的君怵怕我再受了凉生了病便不好了让我回屋休息去,刚要进门的时候我直觉感觉到了有人在看着我,我转头寻去却是没有人我刚要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的时候树林的一处出现了一道深青的影子与这夜色呼应着几乎让人晃了神。
“怕是又要叨扰兄长一晚了。”我笑道。
那道青色的身影似乎愣了愣说道,“无妨。”
见我出声君怵自然也看见了来人尚未出声便听对方又道,“姑娘可知身边公子的身份?”
我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楞了下刚想出声便听君怵到,“在下郡江太子那泽怵敢问兄台有何赐教?”
这是第一次君怵自报自己是那泽怵他向来喜欢唤自己是君怵的不是么?
我回过神的时候男子已经离开了,君怵拉了拉我的手将我带进了草屋,“看来我们要早些离开了。”
“怎么了嘛?”
“我虽然不知道对方来者何意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绝非善意。”君怵道。
“怎么会,上次我来的时候也见着他了。”
“我想,他对你并无恶意这份恶意怕是针对我的,而且,对方武功很高,刚才隐秘了那么久走近时我才察觉到。”
我虽然没法感觉到对方的路数但我也能明显的感觉到男子两次不同的态度虽然对我说话的时候都是温温和和的但这次确实带上了些许的戾气让人不得不防。
想归想但今晚还是要住下的不然这方圆十里可都是没有人家的要是住在马车里也实在是受罪,不过我倒是都没有想过我两次来霸占了原主人的屋子那他住在哪儿了呢?
算了算了反正能借我也总是有办法的不是。
我走到床边将床上的被子换成了卫桔给我准备在马车里的毛毯刚铺好床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那便是,以往住在客栈里的时候君怵同我都是开两间房但这…只有一张床。难道…
我撇了眼原来阿南睡的地方刚想出口君怵便像是知道我想说什么了似的走了过来一把抱住我跌到了床上,“我可不坐着睡。”
“阿南上次来也是坐着睡的啊。”窝在君怵的怀里我的脸有些微微发热虽然我是现代来的人但我也终究没同男子离得这么近过让我不由的有些害羞。
“不管我困了。”君怵干脆闭眼无赖的说道。
“那你倒是放开我啊,这么样我睡不着。”
“好。”君怵闻言缓缓的应了声竟低下头在我的额间吻了下但果真依言放开了我,我才刚刚爬到床里呢便又被君怵拉住了抱在怀里,但这次君怵是侧抱着我,我窝在他的怀里暖暖的倒也不难受。
“我身上很冷诶。”我能感觉到君怵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气自然知道我身上的冷意也会传到君怵的身上。
“不冷,睡吧。”君怵稳了稳神说道。
另一边
一片夜色中一间屋子里燃这婴儿手腕般粗细的蜡烛点点星火映照在男子略显惨白的脸上,男子的对面站着位身穿斗篷脸戴银面的男子。
“现在后悔了?是不是晚了点。”银面男子讪笑一声有些讥讽道。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父亲啊。”对面黑衣男子撑了撑手边的桌板立起身子试图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落败。
“父亲?你当你那父亲是当真对你转了态度吗?你不过是一个庶子,而且,你杀了他两位嫡子害的他武力尽废你觉得他知道了之后还会看重你么?”银面男子见黑衣男子似有后悔之意但他早已是骑虎难下世上哪来的后悔药吃。
“你…。”
“花族长,在下等你的千秋大业。”语罢屋外衣诀风飞哪里还能看见银面男子的人影。
见银面男子离开了原本立坐着的男子一下子颓坐在了地上看重手边的白色瓷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紧紧的将瓷瓶握在了手中。
离开了平都城我们便一直往北去漠北看看,我去过了南冥来到了郡江还唯独这漠北没去过呢。
但这漠北也似乎不像是那么好去的,他并不似郡江和南冥那般门户开放竟有些闭关锁国之意也不知这漠北国主在里面搞些什么弯弯绕绕。
大约又走了两三日的路程了吧我们到了里漠北最近的七郡这还属于郡江的城池与漠北相接连过了这座城便是漠北的阴城了,也说不上来算是漠北的这是花家的封地但也算是划在漠北之中。
因为到了郡江的边防地带还是訾家的驻守之地君怵不免的要前去拜访一下,他们相见也定是说些我不喜的作战之道和安兵布防左右我都是不想听的便同君怵说道了下去这附近走走他说好了话便来找我,因为近来无战事而且这附近也都是郡江的兵君怵也就放心的由着我去了。
我甩着刚在路边折的一支枝干走在颠簸的石子路上,看着这蜿蜒好似没有尽头的小路也有些无趣了但刚想回去竟一时没了方向。
天啦,我走了这么远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到处却都是长得一模一样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往回走了几步也仍是没有看见驻军的大营本该焦急但想想也算了反正君怵会找到我的不是。
我走到了一棵树旁靠在了树边抬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