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珂的指甲上,镶了钻,以至于挖妇人脸时,嵌皮肉嵌的更深。
很快,血丝飘忽,从她的指甲处,往外溢……
妇人被姜珂的手指甲挖的胡乱大叫,活蹦乱跳,嘴上的话,骂的更凶。
被对方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搬出来骂,姜珂气得肝颤,胡乱往那女人肥厚的脸上挠。
用劲儿最狠的时候,食指的指甲都折断了。
顾不上疼,她更深的往女人的皮脂层深抠,大有毁她容的意思。
听女人嗷嗷乱叫,忍着脸上疼的苏怡,赶紧上前去拉她。
自己女儿这打人事儿小,可吃罪了这位省里高官的太太,怕是以后没有好果子吃。
“小珂,别抓了。”
姜珂哪里肯就此罢手。
自己母亲受辱,她身为子女,不替自己母亲出头,她怎配为人?
“她打了你,这口气,我不能咽!”
妇人疼得脸皱紧成一团,连眼睛都睁不开。
再拿开指甲沾着血的手,姜珂抓过自己母亲的手腕,将巴掌,直接往那妇人的脸上招呼。
“她既然打了你,你就给我打回去。”
苏怡这会儿没劲儿,虽然姜珂握着她的手,但这一耳光,打的不痛不痒,不过,出了一口恶气就是了!
待那妇人反应过来,嘴上恶毒的话,骂的难听又下流。
“一对被男人骑着操的烂货母女!”
气不过自己被姜珂抓花了脸,那种蛰刺的疼,让她不断龇牙咧嘴。
正欲继续和姜珂母女大打出手,不远处,传来围观人群的吵嚷议论声。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佟政委母亲的寿宴,以各种能登上海州新闻头版头条的闹剧收场。
好好的一场寿宴,接连发生两起这么大阵势的闹剧,当事人还都是海州官场上,有头有脸人物的家眷,佟政委脸色差到了极点。
酒店客房,姜珂拿外用药给自己母亲。
虽然已经冰敷,但脸上肿的很厉害。
苏怡没有接,只是和姜珂说:“今天的事情,别和你爸说。”
“今天事情闹得这么大,就算我不说,爸那边也能知道!”
虽然佟政委那边对知晓事情的人封口,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特别是这个圈子,什么丑闻,都瞒不住。
再者说了,那位省里的高官太太被姜珂挖了脸,哪里能善罢甘休?
“别人怎么说,我不管,你别说!”
姜珂没有答话,抿了抿唇后,问:“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
对方太太,虽然看起来跋扈,而是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人。
但平白无故,她不会针对自己母亲。
毕竟都是台面上经常能碰到的人,能把事情做到今天这个地步,以后,怕是见面就算不互骂撕逼,也会形如陌生。
苏怡没有说的意思,只道:“大人的事情,你一个孩子别跟着掺和。”
姜珂不高兴,事情都闹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了,竟然还拿自己当小孩子看!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吗?我只是想从你口中,得到一个我想知道的真相,而不是从旁人那里,道听途说些什么!”
外面的话,传到自己这里,不免会添油加醋。
什么抹黑自己母亲的话,都会掺在里面。
主观意识,她有偏帮自己母亲的嫌疑,即便是自己母亲有错。
可终究,苏怡多一个字,都不肯袒露……
……
苏怡今天不想回家,就留在了酒店里。
没有从自己母亲口中得到只言片语,姜珂意兴阑珊,就去找陆靳城。
不过出套房的门,姜珂碰到了倚在墙边,有一搭、没一。
姜律不像陆靳城,因为工作的关系,压力大,应酬多,经常烟不离手。
他很少抽烟,如果不是碰到什么让他心烦,或者有压力的事情,他一向洁身自好,不沾烟。
姜律抬眼,隔着一层白烟,问姜珂:“妈睡下了?”
姜珂点头,“刚睡下!”
姜律仰头,吐了一口混浊的白烟。
“我们找地方聊一下吧!”
……
等姜珂从姜律口中得到自己母亲为什么得罪省里那位高官太太,并挨打的事情,无比震惊。
原来,自己母亲竟然向省里那位高官,贡献了一对龙凤胎兄妹。
自己母亲为了巩固省里的关系,维系自己父亲的地位,就从多方打听,知道了那位高官,是个双性恋,还有搞双飞的癖好。
于是,就从北影搞了一对龙凤胎兄妹送给他。
那对龙凤胎兄妹,据自己哥哥说,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精致,男的年轻白嫩,还酷似明星圈里的一位当红小生,特别是玩后门的功夫,堪称一绝,让那位要员,欲罢不能。
妹妹也不赖,腰细身紧,哪个口,都能让男人流连忘返,声音还娇里娇气,每次那官都要吃药助兴。
这不,那老头子被这对兄妹伺候的那叫一个舒服,背地里,帮姜文骥挡了好几件事儿。
不过他接连在外,不回家的关系,很快,就被家里的黄脸婆知道了。
这黄脸婆知道了不打紧,毕竟这个圈子里都有养小的嗜好。
黄脸婆自知自己争不过这对龙凤双花,也就懒得争,只想做自己踏踏实实的官太太。
哪知道,今天寿宴吃饭,同桌一个和那高官一起搞过那兄妹双姝的高官,因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