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账要算,也没有进这个门的必要啊?你不知道你这种女人,会弄脏了我家地板吗?”
“……”
“还有,你说有账要算,什么账?说来听听,我眼里容不得沙子,敢找我算那些莫须有的账,就要承担的起后果。”
那女人够聪明,说自己不和黄毛丫头算账,让姜文骥或者苏怡出来。
“想见我爸我妈,先过了我这关再说,你以为海州州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你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女人说:“不让我见姜文骥,我就不走了,看谁能沉得住气。”
姜珂也不恼。
“如果你想以私闯他人住宅的罪名被民警拖走,你大可以继续赖下去。”
“……”
“你以为你赖皮,我就治不了你了吗?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不过下场都挺惨的,上一个,是被十几个男人轮着玩,然后扒光了扔到东北的一个山里,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活活冻死了!然后听说,还被山里觅食的野狼,咬的尸骨无存。”
姜珂说的煞有其事,女人脸色凛然一变。
官宦人家,一向心狠手辣。
她当年混迹圈子钓大官的时候,身边好几个小姐妹都是特别惨的下场,像姜珂说的这种,也不是没有,甚至更惨。
“你也不用威胁我,当年,我能把孩子生下来,足以说明我不是吃素的。”
姜珂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你有本事生下来,怎么现在才找上门?你是不是吃素的,我不知道,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当年就应该用子逼供,何故现在才特么出来放p?”
“……”
“还有,你以为你整个丫头片子,弄来几张能混淆视听的,就能糊弄我吗?”
想到自己哥哥当时语气凝重的告诉自己说,他已经看了这女孩的双螺旋碱基配对,与自己父亲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她就莫名觉得好笑。
现在这些人,为了栽赃嫁祸,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弄几张假的报告单,轻而易举。
再去看变了脸色的女人,和她怀里让人看了就生厌的丫头片子,姜珂正了正神色,字字铿锵道。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事情的后果,你要是说的每字每句都不掺假,我们就走法律程序,你要是说的话,有一句假话,我活剥了你!”
她不是威胁这个女人,也不是逞强。
自己父亲要是再闹出来这种丑闻,头上的乌纱帽,注定不保!
不同于姜珂牙尖嘴利,姜律一直眉头深锁。
碰上这种事儿,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有这样的苗头儿传出去,对自己父亲的名声,多多少少都会有影响。
而且,事情就算偃旗息鼓,很多人也会觉得自己父亲是用钱,拿权,把这件事儿,压下去的。
女人听姜珂威胁自己,呦呵一声。
“怎么?你爸是政府里当职,就没王法了吗?这笔账,我要是讨不到一个说法儿,我就往法院闹,看谁磕碜!”
姜珂依旧笑。
“你要说法儿,也得是你旁边坐着的这个野种,是我们姜家货真价实的种,不然,你就是自取其辱。”
自己父亲就算在外面养\/二\/奶,也不可能傻到不给她吃药。
再者说了,十几年前的旧账扒出来翻,想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女人气得直哆嗦,“你……”
刚想出言反击,姜律说了句“好了!”,然后从沙发里站起身。
去看眼前的女人,他撂下话,一字一句。
“既然你一再强调这个女孩是我们姜家的种,好,明天我们鉴定,是真是假,自有决断!”
说完话,姜律招呼黄阿姨。
“黄阿姨,送客!”
……
等姜律上楼后,黄阿姨“请”女人带孩子离开姜家。
女人一看自己没有讨到好处,五官渐变狰狞。
姜珂翘着女人隐忍发作的模样,“嘁”了一声。
“忘了告诉你,就算你手里捏着的这张王牌是我们姜家的种,你也别指望靠她从我们姜家拿走一分钱!”
“……”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等到姜珂再回到房间里,那层伪装的强势外表,瞬间塌陷。
现在姜家的处境,真是举步维艰。
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件事儿,都乌压压的袭来,足以压垮姜家多年巩固来的基业。
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好像自己随时可能被逼疯。
背靠在门板上,用手抓头发,她长叹气了好久,才舒缓下来心头的紧涩感。
……
等到姜珂从卫浴间洗澡出来,接到了陆靳城打给自己的电话。
陆靳城问姜珂在干嘛,姜珂兴致不高,说自己刚洗完澡。
男人的听觉一向敏锐,姜珂说话的语调,一下子就出卖了她的情绪。
“声音怎么这么颓?哪里不舒服?”
姜珂说没有,“就是天气愣了,嗓子有些不舒服!”
自己父亲有可能搞出一个野种的事儿,让她怎么和陆靳城说?
然后又让陆靳城怎么想自己的父亲?
在事情没有一定之前,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他说这件事儿。
陆靳城不信,但是见姜珂瞒着事情不想和自己说,他倒也没有追问下去。
随意又聊了一些,中途谈话有片刻的间断,等陆靳城再开口,他唤她。
“小珂。”
“嗯?”
“下个月,我被省厅外派出去执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