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你对质?我呸你们老陆家祖宗十八辈。”
“……”
“小鸣一个小孩子,还能说谎怎么的?”
自己乖孙哭得那么凶,都快要上不来气了,哪里会说话,冤枉他这么一个大男人?
而且,他说谁欺负他不好,他不说他二叔,不说他同学,偏偏说了他陆靳城,这还足以说明原因和情况吗?
在白敏蓉看来,陆靳城就是一张瘪鸭子嘴,死犟到底。
陆靳城耐着心思和自己母亲说。
“我的话,您要是不信,大可以再给您孙子打电话,问他,我到底有没有欺负他。”
“小鸣还能诬赖你不成?他说你欺负他了,你就是欺负他了,你这个混小子是什么德行,我还能不知道?”
“……”
“你是我身上掉下去的肉,你撅起屁/股,拉几个粑/粑蛋,我都知道,你还和我故弄玄虚,我呸,你个浑犊/子玩楞,坏得很!”
白敏蓉的话,让陆靳城有些头疼。
在姜珂的事情上,他从来不存在欺负陆景鸣一说。
如果非要说陆景鸣在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世界里,扮演了怎么样的角色,只能说:他算是他们两个人牵线的月老!
没有他当初和姜珂阴差阳错的发生车祸,他们两个人也不可能认识,更不可能有后续误打误撞等一系列的事情!
拿下轻揉太阳穴的手,陆靳城说。
“我要去上班了,先挂了!”
大早上搞得这么不安生,他也烦。
估计再听自己母亲絮叨几句,他今天上午的工作,别指望能忙完了。
陆靳城要挂断电话,白敏蓉不让。
“不许挂!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白敏蓉还想继续和陆靳城掰扯,继续和他算账。
可回应她的,只有冗长的“嘟嘟嘟”声音……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等陆靳城把手机收回裤兜里,耳根子清净了,他眉宇间那一抹微不可见的烦躁,也随之消失。
“伯母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
陆靳城垂眸看姜珂看自己的目光,点头说是。
“陆景鸣给她打电话,说我欺负他,说我抢了他的女人!”
白敏蓉的话本不是这么说的,陆靳城却偏偏添油加醋,说了那一句“说我抢了他的女人!”
姜珂细眉微拧。
因为郝德勇的事情,陆家长辈对自己,本就戴有有色眼镜。
现在好了,又搞出来一场叔侄因为自己,闹得不可开交的戏码。
她有些头大。
这不是让她在陆家长辈心里的形象,更加岌岌可危么?
正心生烦躁,陆靳城很轻,又透着些许戏谑,轻笑了一声。
等姜珂听到那一声轻笑,抬头去看陆靳城时,陆靳城抬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个大板栗。
“是不是心里又犯合计了?”
姜珂鼓了鼓腮,表情略显烦躁。
“我在伯父伯母心中的形象,直线下滑,早晚一落千丈!”
陆靳城笑着和姜珂说。
“你在我这里,位置,永远是谁也撬不动的存在!”
“在你这里根深蒂固有什么用啊?开罪了伯父伯母,以后我们俩有孩子了,谁替我照顾啊?”
旁人会觉得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无关家庭,无关阶级,更无关其他任何外在因素。
可在姜珂看来,长辈的认可,真的很重要。
一段感情,任何人都不可能自私到不需要外人的祝福。
她已经没有多少信得过,值得她来往下去的亲人和朋友了,她还不想失去陆家两位待她极好的长辈的祝福。
所以,若非情不得已的情况,她还是希望陆家长辈可以完完全全的接纳她。
而不是在一次次误会中,把对她存留的那一点儿完好印象,打破的灰飞烟灭。
陆靳城笑了,黑眸里,是散不开的笑意。
“想的还挺长远!”
“我这是实话实说,你都让我跟你一辈子,我能不为以后的事情多做考虑么?”
陆靳城嘴角笑意不减,和姜珂说。
“放心,我要你,谁也阻止不了。”
“……”
“至于我父母那边……你给他们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一切都迎刃而解。”
姜珂有些不信。
能生孩子的女人多了,怎么她生个孩子,陆家两位长辈,就能把之前对自己的一切误会和不好的印象,一笔勾销?
“真的假的啊?”
“真的。”
“……”
“虽然他们两个人没有说,但是你之前流掉的那个孩子,一直是他们两个人心里的遗憾,不然,我爸何至于去中泱开会,参了袁书記一本?”
陆俞安会选择赌上自己的颜面,赌上陆家的满门荣辱,也要破釜沉舟,和袁书記杠上一把。
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那个孩子的流逝,还有陆靳城被针对,触及到了他的底限,惹毛了他,所以宁可功败垂成,也要殊死一搏!
姜珂眨巴眼睫看陆靳城,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嘟了嘟唇后,和他说。
“那你要努力一些啊!”
“……”
“你不勤奋播种,我这块肥沃的土地,怎么长出幼苗啊?”
陆靳城被姜珂的话逗笑了。
问她:“你这是嫌我还不够努力?”
不等姜珂答话,陆靳城用手扣住姜珂的后颈,把她整个人的小脑袋,往自己跟前拉。
再俯首,他贴在她的耳畔,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