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姜珂从旁边走过。
不等走远,身后传来嘶声喊她的声音。
“姜珂!”
“……”
姜珂诧异,本能性回头去看。
意识到是那个脸上蒙黑纱的女人叫自己,她目光发滞。
正失神,那女人又喊了她一声。
“姜珂。”
“……”
“姜珂,我是来找你的,专门来找你的。”
许是因为和安保人员争执的关系,女人的声音十分沙哑,但却让姜珂很是熟悉。
姜珂怔怔的看着不远处还在费力挣扎的女人。
虽然听到她的声音很是熟悉,却想不起来,这个女人到底是哪个自己所认识的人。
她正想着这个女人是谁,只见那女人,疯了一样挣脱两个安保人员的手,然后,像是没了命一样,向姜珂冲过来。
当女人快速向姜珂跑来,她脸上的黑纱,也就势滑落。
等女人将姜珂的手握在手心里,姜珂瞧见了女人被毁的面目全非的脸。
望着那张已经溃烂不堪,甚至化脓,往外流簧/色汁液的脸,她大惊。
“你……”
女人眼里噙着泪光,楚楚动人。
“……救、救我!”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知道这个被毁容的女人是凌羽菡,姜珂手捂着唇,一脸不可思议。
对凌羽菡,她没有留下过深的印象。
唯一的认知,还是停留在她悲哀又可怜的身份上。
她是萧莫宇不爱,只享受肉/体/欢/愉的一个女人……
想到曾经即便是唯唯诺诺,但皮囊和身材都不好不错的凌羽菡,不复昔日光景,现在衣衫褴褛不算,还这么狼狈,姜珂皱眉,莫名心疼。
特别是听凌羽菡和她说了发生在她身上的一系列事情,她打从心底里,怜惜这个从始至终,都被萧莫宇耍的团团转的女人。
凌羽菡告诉姜珂,萧莫宇拿她做棋子,送给上面的大人物当玩/物。
她知道那个大人物玩的变/.态,本来,不想答应萧莫宇的请求,奈何,萧莫宇用婚姻做赌注,许诺她,说他事成之后,会娶她。
所以,她一时间鬼迷了心窍,任凭前方的路,即便刀山火海,荆棘险阻,也头脑发热的答应了萧莫宇的请求。
毕竟,萧家少夫人的头衔,这个筹码的诱/惑力太大,她禁受不住,也拒绝不了。
如果萧莫宇真的能给她这个头衔,让她堂堂正正的以萧家少夫人的身份,陪在萧莫宇的身边,别说是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即便是割她的肉,要她的肾,她也心甘情愿。
可是,她还是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萧莫宇待她,几时有过一丝一毫的真心可言啊?
萧莫宇对她,不仅从来没有付出过他的心,相反,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发/泄生理需求的玩/物,是一个为他牟取利益的棋子。
凌羽菡真的受够了对方男人惨无人道的行径。
玩的特别埋汰。
好几次都弄出血。
可即便这样,那男人看到血,格外兴奋,玩的更加没有下限。
这还不算,很多时候,带上其他人,像是畜生一样没有人伦纲常的玩。
前面后面,换着来。
终于,再一次撕裂出血以后,凌羽菡不管萧莫宇是恨自己承受力太差,还是怒骂她不争气,她都忍无可忍的和萧莫宇提出来了,再也无法帮他卖命的请求。
医院病房里,对于凌羽菡想要临阵脱逃,萧莫宇没有吭声,而是面无表情的点了一支烟。
待香烟快要燃尽,他拿着还有一点儿烟丝的烟蒂,长臂一伸,直接烫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上。
烟头儿冒着的火,熔蚀在凌羽菡的肌肤里,疼得她直哆嗦,连放肆的叫喊,都成了无声压在嗓子里的哽咽。
对于凌羽菡的痛苦和无助,萧莫宇熟视无睹。
他抿着唇,黑眸眯起,折射暗芒的目光,看着香烟,一点儿、一点儿融化燃烬在凌羽菡的肌肤里。
等香烟完全熔尽,萧莫宇拿走只剩下过滤烟嘴的烟蒂,凌羽菡的肌肤上,被火蚀,灼伤出丑陋的小圆疤。
萧莫宇将手里的烟蒂,丢进垃圾桶里,语调低低沉沉、清清冷冷的说了句。
“你已经没有再存在的价值!”
话闭,他扭头转身,出了医院病房,徒留下满身伤痕的凌羽菡,兀自抱着自己,用双臂,给自己取暖……
经历被萧莫宇烫伤一事儿,凌羽菡以为自己和萧莫宇之间,就这么玩完了。
哪知道,第二天,医院病房里,出现了四个黑衣男人,不由分说,也罔顾医院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直接把她带走。
凌羽菡被几个黑衣男带走,送去了临市一个相比较很落后的乡村。
到那边以后,她被束缚捆绑在一个废旧的农舍那里。
在那里,她被萧莫宇的人,用刀了毁了容。
不仅如此,她听到了萧莫宇给这几个黑衣人的头儿,下达命令。
让他们一点儿、一点儿玩死她,让她知道知道,不服从他的命令,会有怎么样的下场。
就这样,凌羽菡在临市那个偏僻的农舍,被虐待了三天。
等第四天的时候,一个看她的小弟,因为一时间獣/忄生/大发,玷污了她。
这期间,那男人愚蠢,觉得凌羽菡被捆绑着,玩起来不舒服,索性就给凌羽菡松了绑。
等那男人泄了火,凌羽菡趁机,抓过一旁一根带着钉子的大木条,打伤了那男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