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没感觉冷,可是一上岸,被小风一吹,林白打了个机灵,

贝北没下水,他一直警惕着四周,所以林白在水里因为动作而发出的响声一波一波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他浑身不得劲,无数次想要转身跳到水里拥|抱雌性,可就是这样硬生生的挺|住了。

刚安耐住心里的*,就听见雌性出水,向他走来,一瞬间他脑中心里无所想,慢慢的转身,定住了,阳光洒在雌性的身上,似镀了一层金,圣洁而高贵……,他看着雌性的侧脸泛着金光,脖子细长,上身……腰……下|腹……中|间的小东西……双腿……脚丫…………

直到林白走到他身边,拿起袋子里的毛巾擦水,贝北才抬起头,而目光正对着林白的胯|间,因为擦水的动作,贝北眼里的小东西摇摇晃晃,于是黑光一闪一直大型黑豹趴在林白脚边。

林白心里闷笑,他虽然淡漠,但却坦荡,自己这么敏感的人怎么可能没注意到黑豹子的变化,他就是要看看这豹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怎么一直盯着他,原来是没见过人类身体么,难道说这片山头就他一人修成人形了么,还是说妖类即使能够化身也依然保持本色呢,所以除了自己他没有见过他人,林白心里分析着,他还不知道方才因为他有意的一系列动作而引|诱的黑豹精忍不住要大发兽|欲了。

穿戴好的林白拿着衣服坐在溪边的小石头上准备开洗,洗衣粉还是上次买洗发水赠送的一小袋,他今天洗澡什么都没用,直接清水洗的,拿那么多东西嫌麻烦,想着下次洗的时候再拿一样,这边没有卖的,用一次少一次,还是省着点吧。

黑豹子自从变成兽形就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贝北刚才简直要发疯了,又不能留下雌性自己一个兽跑,又怕身体的变化让雌性看见,没办法就只能变成兽形,这样趴着最起码能隐藏自己的欲|望,看着雌性开始洗衣服,背对着他,他拿前爪搭在自己的脑袋上,捂住眼睛,留着耳朵,还是眼不见心为净好了,林白偶尔回头就看见黑豹子这幅傻样子,他的心里反而愈加的温暖。

一人一兽,一坐一卧,一动一静,虽然没有互动,却分外和谐美好的共同度过了下午的时光。

回去的路上贝北帮雌性拿着衣服,心想着自己要怎么样跟雌性表白呢,什么时间表白呢,他俩现在语言还不全通,要是说明白了还好,要是意思误会了可不行,看来自己还得努力多跟雌性说话,不能光做不说,行动不代表语言。

林白把衣服凉在洞外空地上的树墩上,这些树墩一看就是暴力破坏的,表面坑坑洼洼,都是树刺,数一数,一共十八个,这树墩要是做菜板可好,比那个石板的好用,他就跟黑豹子比划想要个菜墩,让他用长刀给他做一个。

贝北现在对林白有求必应,他没拿长刀,而是不知从哪找了个像是骨刀的东西在那砍,贝北力气大,二十多分钟就看下来一块,又坐在那开始磨。

林白看着贝北做菜墩,自己就拿着水果刀在周边转悠,没离开贝北的视线,摸摸索索的让他又挖出三个大白萝卜,还找出一堆木耳,一起抱着就回去了。

菜板一面已经磨好了,林白没让他磨另一面,反正就用一面,不需要费工夫两面都磨,

贝北先被安排翻翻草,就又被安排去洗萝卜了,这次用兽骨装着,顺便接水,回来之后又被安排把菜墩拿着去洗洗,上面一层木屑,并把周围的树皮去掉,回来之后又接了两锅水,就这么半个小时的功夫,贝北在石洞和溪边来回四五次,还乐此不疲的问林白还有什么要做的,哎,根本停不下来啊。

“你晚上吃饭么”林白虽然问,心里却已经有答案了,

“吃啊,你累了是么那我来做吧”黑豹子不知道雌性为啥这样问,可能今天累了吧,白天也没休息,一直跟着自己,这个时候太阳还挂在天上呢,要是雌性累了就自己做给他吃。

“哦,行,那我一会做,”林白回应着。

看看外头斜下去太阳,今天的衣服肯定干不了,可也不能放在外面,就想着拿几个长的树枝搭个简易的架子。

林白拿着个一根棍子对贝贝比划着粗细河长短,就看着贝北轻轻一跳就挑到对面的树上,用骨刀砍了几根树枝,又跳下来,把树枝上的树叶全部去掉,和林白一起截成四根短的一根长了,林白又切了两条兽皮,两根相同长短的树枝交叉绑在一起,贝北跟林白学着绑另一个,把叉口宽的叉进土里固定住,两个树杈大概隔着三米远,上面搭着一根长树枝,做好了,林白就把衣服搭在架子上,并让贝北把上午猎的羊皮也搭在衣架上,林白摸摸羊皮,已经快干了,在晾一晾晚上就能用。

贝北第一次见这种架子,咧嘴笑着围着架子转了好几圈,嘴里一直叨咕着,就又去找了几个树枝按着样子又做了个小号的,拿进石洞里给林白看,告诉林白晚上就用这个架子烤肉,比他原来的那个方便多了,看着黑豹子掩饰不住因学到东西而兴奋的表情,林白觉得还可以教给他更多的生活常识,他想他能理解当老师的心情了。

林白躺在铺了三层的兽皮上歇着,在学校的时候光顾着学习了,也没怎么锻炼,偶尔早上起来跑跑步,参加的野外生存活动也就三次,这两天又心惊又紧张又害怕的,虽然没干什么,但却是很累,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贝北在外面又给林白做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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