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阿威,咱们搞的那个新文化运动可是让太平洋对岸的不少老家伙们跳脚了”看了下锦衣卫传回的情报,杨倩微微一笑,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见李承宗微笑点头,多年的默契让杨倩很快就知道李承宗很满意,于是她接着对自家男人说道,“可是阿威,你想到没有,虽然咱们两口子使劲的打压了儒家,但是这儒家自打董仲舒和汉武帝这俩货折腾了那啥独尊儒术之后,到现在近八百年,有些东西都渗进了咱们汉人的血脉了”
杨倩说道了这里,顿了下,没有说下去,虽然她没说,可是李承宗可是懂了,“倩,你是说咱们要改造儒家,而不是彻底灭绝儒家??”
听完了李承宗的话,杨倩妙目一亮,欺身上前踮着脚“吧唧”啃了自家男人一口之后然后说道,“厉害哟,不愧是我杨倩的男人”然后拿着几分折子递给了李承宗,李承宗一瞧,哎哟,这些折子,竟然都出自一些李汉王朝治下的儒生之手,他粗略的翻看了一下,然后笑道,“这些儒生,还真是,真是”
“是有强烈的抖m属性是不是???这些儒生啊,见走你的路子走不通,竟然把目标打到我这儿来了虽然这些人比对岸那些腐儒有进步,但离着你我想要的还差得远呢”杨倩笑着继续说道,“不过这些人既然有投降的苗头,咱们何不顺势改造下儒家?要是在华夏那边,儒家根深蒂固,的确很难对付,可是这美洲是咱们自己的地盘,呵呵呵”
李承宗点点头,的确要改造儒家,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控制舆论,只有舆论倒向他们两口子这一边,他们两口子才能获得更多的支持,才能在大多数人的支持下对儒家开刀整治。
至于这两口子为什么要改造儒家,这还得从杨倩对李承宗说起的她在前世所了解地华夏数千年的科技发展史说起,当时在学校里,杨倩的一个历史学教授就不止一次地提到过一个令人困惑难解的谜题,这特么的还是一位叫李约瑟的西方学者提出来的一个谜题,因为他提出来的谜题一直被公认为“李约瑟难题”,对,就是一道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谜题。
众所周知,咱们华夏是享誉世界,也是四大古国里唯一没有断档的文明古国,在科学技术上也曾有过令人自豪的灿烂辉煌,除了世人瞩目地四大发明外,领先于世界的科学发明和发现还有百种之多。以至于美国学者罗伯特坦普尔在著名地《中国,发明的国度》一书中曾写道:若是在中古世纪就有科学大奖,那么各项奖金的得主,就会毫无争议地全都属于中国人。”
然而,从十五世纪中叶之后,华夏的科学技术发展却如同江河日下,跌入窘境。有专家统计过,从公元六世纪到十五世纪初,在世界重大科技成果中,华夏所占的比例一直在百分之五十四以上,而从十五世纪开始渐渐地下滑,到了十九世纪,急剧的下降为只占百分之零点四。华夏与西方为什么在科学技术上会一个大落,一个大起,拉开如此之大地距离,这就是李约瑟觉得不可思议,久久不得其解地难题。
在西方人将印刷术引进到西方之前六百年,华夏民族就已经发明创造了这项技术。而华夏民族建筑出第一个利用链条传送动力地装备,领先欧洲人七百多年,并且首先使用指南针,而至少在一个多世纪之后,世界其他地方才出现相关指南针的使用记录。那么,从十五世纪开始,华夏民族创造的这一个高度发达地文明为什么突然止步不前了呢?
杨倩前世的时候拿到了这个论文题目的时候,首先考虑地一点就是,发明首先需要的是具有个性化的思维能力,有别于普通人的思路和一种创造和进取精神。由此她认为这个谜题的最关键性问题:为什么从十五世纪开始,华夏民族似乎就丧失了他们以往的进取与创造之心?
为了这篇论文,杨倩曾经查阅了大量的史料之后,并以自己的角度对这一谜题作出了一个完整的阐述。那就是明朝的时候,儒家的体系经过了唐宋的蓬勃发展和整合,至南宋时,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模式。南宋时继承了儒家思想的理学诞生了,理学一度对当时社会的发展起过好的作用。它在思辨哲学方面的发展,无疑是人类历史上的一大进步。对于日本、朝鲜的历史发展,理学也曾发生相当大的影响。、
但是理学在强化封建礼教发展,愈益起着消极乃至反动的作用,特别是程朱学派,叫嚣着存天理,灭人欲,“守一”和“齐一”的思想控制,严重地影响了科学的萌芽,抑制了人们的创造精神。搞到最后,国家的内斗越来,伪君子越来越多,僵化了人们的思想,消灭个性化的思维,才让我们中国慢慢的落后于世界的。这种完全以束缚个性化思维的学说,盛行于南宋与元、明时代,清中期以后,随着西方蛮夷的入侵,而逐渐衰落。
缺乏了个性化的思维,只剩下了单一的思想模式,只留下一种意志和声音,这样一来,华夏民族的开明、自信和不断进取之心,也就逐渐地在这一种思维模式之下,慢慢转变成了循规导矩,自然而然,其他的声音和思想都会被扼杀掉,才使得华夏民族渐渐地走向了衰亡。
当时杨倩的这一篇论文确没能受到教授的重视,甚至是鄙夷和奚落。老家伙说杨倩根本就是一完全无视儒家与理学对于中华民族向前发展进步的小愤青,直接把杨倩的论文打了个返回重做,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