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有胆子冲到江苏来找我报仇,却连露个面都不敢吗?”见慎家人没动静,田树言出语嘲讽到。
慎世云当然不会中他的激将法,慎家几人也不开口,待在原地不动。
“既然慎前辈犹豫不定,我就撤走弟子们,由我单独来跟你们谈。”说着他回头把手机交给徒弟,转身笑眯眯看着慎家人藏身的方向。
陈启星露出半个脑袋把对方的情况尽收眼底,然后回头看了看慎家老少爷们。众人都皱眉不语,过了半晌慎平强忍不住了:“跟他啰嗦什么,我就不信他慎平军敢动自家亲戚。让铭佑上去,杀得他们片甲不留再说。”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先过去听听看再说。你们几个看我眼色行事,记住了吗?”慎世云嘱咐道。大伙点了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看慎家几人从拐角内依次出来,田树言拍了拍手:“愿意谈就好,各位里面请吧!”说着转身就进了他的办公室内。
慎家一群人加上鬼将军都进了田树言那间巨大无比的办公室内,谁都没开口说话,只是冷冷得看着田树言。
“看来五万块不入茅山派的法眼啊...”田树言一眼就看到跟在人群后面的陈启星,于是开口嘲讽道。其他人不明所以,什么五万块的?只有陈启星老脸一红,那钱已经被他存进银行卡了,现在还在对面大酒店里呢。
不过田树言也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说完这句话以后就没再看陈启星。
不提自己正好,想要我把钱吐出去,门都没有。为了这五万块钱,陈启星先是被人拿枪指着头,然后被‘地中海’吊起来打了一顿。所以这五万,他贪墨得心安理得。
“各位就别站着了,坐下来说话吧。”田树言完全没有大敌当前的紧张,像是招待朋友一般招呼慎家的人。
房内有一大圈的真皮沙发,此时有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一言不发得坐在上面。不用问,他就是五行派的邓双麟,刚才就是他凭着一己之力差点灭掉慎家众人。
这人浓眉大眼,光看样貌完全是一副中老年妇女杀手,真的是一付好皮囊。
邓双麟两手搭在沙发背上,丝毫不把慎世云他们放在眼里。慎平强虽然看他极度不爽,但自己算是人家的手下败将,心里窝囊也没法开口。其他人依次坐在沙发上,只有他一个人干脆席地而坐,冷冷瞪着邓双麟。
陈启星现在的角色极度尴尬,心说你们怎么谈跟我也没啥关系,于是也一屁股坐在慎老四旁边。
田树言见众人已经落座,搬来个椅子坐到主人位置。
“别看咱们两边现在打生打死的,几千年前咱们的老祖宗还同属于一门,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世事难预料啊。”田树言上来就拉起了关系,完全是商场的套路。
“老汉我是来为大侄儿一家讨回公道的,不是来走亲戚的,攀关系的话你就少说吧。”慎世云开口打断田树言的开场白。
“慎老前辈莫要着急,咱们两方的恩怨不就是因为老祖宗的缘故吗?要是咱们两边没这层关系,恐怕你我一辈子都没机会认识了。”田树言翘起二郎腿,不急不慢道。
“老祖宗?咱们两边的老祖宗早在几千年前就天南海北各居一方,只有你们田家人为了一块破玉不惜杀人吧!”慎世云不客气的说。
“慎老前辈,此话差矣。贪图钜子令牌的是我那死去的大哥田树正,想当圣人的也是他。至于说咱们两家的血仇,恐怕是你们一方开启的。我大哥就是死在他的手里,难道慎前辈不知道吗?”说着他一指已经变成恶煞的慎铭佑。
这件事慎世云他们可是第一次听说,几个人面面相觑,感觉不可思议。
田树言就把之前田树正如何觊觎钜子令牌,又如何派遣田婉婉勾引慎铭佑等等又重复了一遍。最后提到慎铭佑为了夺回令牌,失手杀掉田树正。田树言开口道:“这事即便是我大哥不对在先,可他只不过是一个读书读坏脑子的人,难道他的罪过值得被杀吗?”
“铭佑是个年轻人,兴许做事有些冲动。你为了惩罚一个孩子,就兴师动众,派来众多杀手,酿成血案。这个账我们该怎么算?”慎世云听不得田树言一番花言巧语,反而把责任推到慎家身上。
“这正是我今天想跟诸位把事情理清的理由。我承认当初派人去陕西,目的是为大哥报仇还有夺取钜子令牌。可我并没有下令杀人,要知道陕西天高皇帝远。田某在徐州这里还能有点实力,到了陕西想杀那么多人,难道当警察们是傻子吗?”
接着田树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众人才恍然大悟。
在慎铭佑婚礼前的几天,田树言麾下的魔教信徒到达了陕西。田树言交待他们,尽可能得绑来慎铭佑一家人,并且带走关键的钜子令牌。
让田树言也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就是那么凑巧。这群魔教信徒被伤心欲绝,打算离开西安的田婉婉发现。
一听对方要对慎铭佑不利,田婉婉立刻赶往慎家庄。她几乎与苏北来的人同时到达,那时候慎铭佑的婚礼正要开始。田婉婉生怕饭菜里被魔教的人下了毒,她没凭没据,而且此时的慎铭佑已经与她形同陌路。
情急之下她才踢翻了所有的餐桌,有了闹婚那一幕。
混在送亲队伍里的魔教信徒见‘圣女’突然出现,他们没敢在酒桌上发难。等到田婉婉被囚禁,众宾客纷纷散去的时候。这些人在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