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憋住瞬间油然而生的恶心和仇恨,遵照命令,苟二根艰难地挪动臂膀,可要他主动去碰触男人是多么残忍的事啊?终于等不及的欧腾迅速扛起民工迈了几步,准确往沙发丢摔过去。
端着两杯白开水,放上茶几,拿起一个黑色葫芦状小瓷瓶,欧腾往手掌上倒了三颗黑色药状物体,先自己全部吞下,又往手掌上倒了七颗,接着送到苟二根面前:“张开嘴,喝掉。”
天啊……到底会不会是毒品啊?苟二根脑袋炸开,连忙摇头:“不,我不吃。”
其实这只是调节睡眠,抑制紧张的维生素养生品,欧腾看过民工的健康检测报告,各项指标都不好,需要长期补充营养,眉头当即紧皱,他用玻璃杯磕了磕民工的脸,重复命令:“张开嘴。”
蠢民工总算没敢再拒绝,缓慢却肯遵照命令,欧腾立刻捂住苟二根的双唇,把养生品逐粒喂倒进去,放一粒配一口白开水,轰然间,他的心脏狠狠一震,自己有多少年没做过这种动作了?
当年恳求颜苏白吃各种抗抑郁胶囊的惨烈场面浮现炸在眼前,他只喂过她,欧腾的呼吸剧烈急促起来,抬手轻揉上苟二根的头发:“你看着我……”欧腾的整条臂膀顿时像触电般几阵颤抖。
认为自己八成吞吃了毒品的苟二根却即刻紧闭双眼,跟qín_shòu相处,每秒都令他痛苦煎熬。
“我让你睁开眼睛看着我。”高声喝斥,用力深吸了大口气,不知道重复多少次这句话的欧腾愤怒地耸晃民工,这个始终哆嗦着的男人,一副好似随时要上刑场被宰割的臭德行。然而也能了解苟二根多么不愿意见到自己罢?但让他触动杀念的人,此番对欧腾来说,着实是牵扯深刻了。
可被迫躺在沙发上的苟二根能躲闪到哪去?无奈下,民工只能讪怯地抬眼望向那个qín_shòu,又是一双仿佛要吞噬掉自己的眸光,五官深刻,面相凶狠的欧腾,真切令苟二根心惊胆寒……
“你一个人睡沙发。”这仿佛是句故意惩罚,而烦躁恼愤甚至无法工作的自己,到底想进来干什么?索性总在心里惦念,不如就把话直挑开:“明天乖乖地跟我回家,别再住办公室套间。”
算把决定宣告而出,也就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跟个民工浪费时间罢?今晚本打算独自睡觉,刚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欧腾,当即瞥见民工那仿佛松了大口气的解脱样子,他突然移不开腿了。
潜意识里猛烈的意愿很明确,绝不能就这么放过男人,否则不是便宜了这个臭小子么?产生出异常暧昧态度,令欧腾瞬间炙热起来,他马上伸手掀起苟二根的衣服,俯身摸住民工的胸膛。
顿时,苟二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但双手接连被铐住,他肯定挣不开禁锢的圈套,难道噩耗又要降临了?不想再忍受那般撕痛和耻辱了啊,苟二根咬牙死恨,可毫无出路的他又能怎么办?
即使民工拼命做着徒劳挣扎,胸膛还是马上暴露出来,欧腾整个人都朝他欺压过去。
“不,救命啊……”噩耗这么快真的降临下来,唉,求求老天别再那样对苟二根罢……
然而才刚贴触到民工的肌肤,果然激发出欧腾难以抑制的yù_wàng,身体顿时变得硬起来。
漫长的深夜难得有这种好兆头,要是个识时务懂事的聪明对象,必定会更畅爽罢?以至于欧腾忍着火,竟怀抱某种希望,诱惑性地向民工耐心提议:“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就解开你的手。”
“呜啊……求求你别……”苟二根却又湿了眼睛,依旧不懈讨饶,惹得欧腾非常愤怒,此刻自己问的话还不够明显么?就从来没遇过谁,敢在床上三番四次拒绝自己,懒得再管顾,直接翻过民工的身体,拽掉苟二根的裤子,那两片相当挺翘的屁股肉随即暴露眼前,欧腾急切抓揉起来。
真是熟悉的好触感啊,yù_wàng便烧的愈发旺盛,但两条手指刚进去,民工的膀子就剧烈抽搐,发出阵阵哀鸣,他那里受着伤,里面还涂着药膏,欧腾紧皱起眉头,可惜怪不得他,毕竟已经硬得没有去拿润滑剂的时间了,片刻思考,欧腾毫不犹豫地吐出几口唾液,抹擦在苟二根的屁股里。
但qín_shòu挺身而入的时候,苟二根仍然撕痛得彻底咬破了嘴唇……
这建立在民工剧烈苦痛上的折磨,却使得欧腾爆发无穷尽的精力,获得汹涌澎湃的快感,他疯狂地干苟二根,前后凶狠地冲刺,欧腾恶劣想着,倒是要看看这个臭小子再敢怎么逃跑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民工完全没了声,欧腾总算发泄出第一波……
畅爽令欧腾的yù_wàng无法停止,他准备换到床上继续办事,于是翻回男人的身体,从正面紧紧抱住了苟二根,欧腾贴在民工的耳边重复道:“明天跟我回家,别再住办公室套间……”
“我解开你的手,现在就乖乖跟我走?”欧腾撑起胸膛,捧住苟二根的脸,用手抹掉男人眼睛的泪痕和嘴上的血,竟如此冲动道:“我这就带你回家去,那里可比兴阳帝宝好玩太多。”
超常激动热情的欧腾望见苟二根还是跟死鱼一样,毫无反应,惩罚般掐了把苟二根的腰肌:“臭小子,稍后看我怎么教训你……”他却真的拎起钥匙,解开苟二根被反复禁锢的双手铐子。
哼,不是刚向安子烈承诺过要尽快解决掉这个民工么?欧腾站起身提着裤子,带男人回家?虽然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