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浔嘿嘿一笑,已然伸手扳下了弄关。
地面传出轻微的轰隆声,原本平坦的大方砖的地面便向下沉去,露出一个黑洞囘洞的洞口有石阶可以下去,与当初那种连着床榻桌椅陡然沉下的方式果然大不一样。
夏浔便一手抱起被褥,一手牵着茗儿的小手,打着灯烛沿着那石阶走下去。
启动下边的机关,入口又轰隆隆地合上了,灯烛的亮光在这黑漆漆的洞囘里不能及远,仿佛四面八方都是无穷无尽的虚无y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盏灯。比蹦
茗儿既觉兴奋、又有些害怕,攥紧了夏浔的手道:“相公,咱们还是上去。”
这一说话,声音空洞隐隐还有回声茗儿靠得夏浔更近了。
夏浔却不理会拉着她的手只管往前走,秉烛夜游,四下观赏,前尘往事,历历在目,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唉!”
夏浔轻轻叹息一声,转首看向茗儿,感慨地道:“人之际遇真是难以揣摩。那时节,我怎知会有今日富贵,又怎想得到那时高高在上尊荣无比的小郡主,如今便成了我的娇妻呢?”
茗儿随他走了一阵,已不觉害怕了,只觉偎在他的身边,心里便无比的踏实,听他说话,不觉莞尔道:“还说呢,那时节,我怎能想得到,那个可恶的大骗子,竟然就是人家的终身依靠!”
听着茗儿的情话,夏浔静静地看着她的模样,四周漆黑一片,静谧非常,衬得眼前的情景如梦似幻,茗儿手中举着一盏莲花吐蕾形状的宫灯,整个人都沐浴在那朦胧的光晕里,俏囘丽的脸蛋羞笑盈盈的,仿佛一个美丽温柔的小狐仙,叫人心神皆醉,不由看得痴了。
“相公,不要在这里……”
被褥放在一张石台上,茗儿站在旁边,好象一只受人欺侮的小羊羔,手足无措的样子,非常紧张。
夏浔满脸带笑,恍若未闻地去解她的衣带,褪她的罗裳。
恩爱,是讲究情调的。夏浔可不是那种只肯遵从同一种方式,好象纯为繁衍后代才凑和的敦伦。这里的环境,会让茗儿紧张,可紧张同时也能令人更加敏感、兴奋,在这个地方,可能会让她想起自己年幼的时候,可是心思代入一个未成年的小萝莉,那种羞窘的罪恶感,有时也能更容易叫人兴奋到极致。
夏浔想给自己、也给茗儿的重逢,制造一场美妙难忘的记忆。
罗裳在茗儿的半推半就间,被夏浔褪囘下,白生生的胳膊大囘腿,在柔和的灯光下发出雪腻润泽的玉光。“麒麟送子”的抹胸滑落,一对玉碗般倒扣的乳囘房跃然入目,随即却被茗儿交叉双臂,羞涩地掩住只在皓腕旁露出一弯一痕,孤一般的圆光。
“相公,不要~~”
弱弱的哀求声适得其反,此时似乎更能刺囘激男性的欲囘望,夏浔以迷醉的目光,看着她美的身子,突然扯去了她的亵裤……茗儿舟两只手忙不过来了,只能娇囘呼着转过身去,把一个又圆又翘的臀儿丢给他。
夏浔半跪在被褥上,眼前是一双圆囘润雪白的大囘腿,目光缓缓上移,白腻的臀囘部向上囘翘囘起,犹如一只浑囘圆的雪球悬在半空,那臀象牙雕成般细白,光滑滑粉润润的,腰囘肢却纤细之极,甚至还带著几分少女的稚气,夏浔忍不住把唇贴上了那微微颤抖的娇囘躯,唇鼻触处,一片腻囘滑。
洞窟中静谧、黑暗,那雪囘臀却象夜空中一轮高挂的满月,明媚而性囘感。月圆之日,正是某一类生物最易发囘情的时候,比如此刻的夏浔。他几乎是带着几分难捺的粗暴,把自己娇美的小妻子掀翻在背褥上,先是“呀”地一声惊呼传出,未几,甜腻腻的呻囘吟便奏起了一篇绝美的乐章……
天光大亮,徐皇后洗漱已毕,用过早餐,又在花园里散了半个时辰的步,回到寝室还不见小妹子过来,这时节皇上早就去前殿见人问事了,杨旭不可能让皇上候着,一定也早去侍驾了,小妹子怎么……”徐皇后关心自家妹子,便摆驾到妹子的寝殿去探望她。
徐皇后到了那里才知道妹子尚未起呢,一问宫婢,才知杨旭一早起来,还有院子里打了趟拳,练了几回刀,如今已然用过早餐,去前殿侍驾,临行时刻意吩咐过,叫她们不要惊扰了夫人休息。
徐皇后和茗儿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自然无须见外,她也不让宫中侍婢唤起,便独自走进房去,绕过“喜鹊登枝”的黄花梨十二扇折屏,定眼一瞧那张紫檀木的六柱带门围子架子床,帷幄半卷,小妹子可不正睡在上面么。蹑脚走过去,只见小妹子秀发披散,俏靥绯红,像只小懒猫儿似的,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徐皇后摇摇头便在榻边坐了,目光随意一扫,忽地看到小妹子颈侧好象吮起了一个醒目的唇印,仔细一看果不其然,似乎…被子掩着的身子上还有吻痴……”真是的!
她的目光向一垂,忽又注意到那被褥边缘似乎有些尘土痕迹,伸出手去一掀,只见褥褥向下的一面都沾着一层尘土。徐皇后不由暗暗咋舌:“天啦,妹子昨夜倒底搞了些什么花样,两夫妻这也……这也恩爱得太过份了,怎么还从床上跑到了地上去?”
茗儿昨夜久旱逢暴雨,旱情解除,不过……涝了。
她那一个身子被夏浔龙精虎猛地“蹂躏”着,开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