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最后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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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于我,从无一节,但是日子要过;节日有假,我从无休,可亲人长辈得看,我已四十,父母更是老了,五一得去看看,这两章昨天关q熬夜,熬成兔儿眼,总算及时码出来,今日回来,再马不停蹄继续创作。
人生匆忙,相聚苦短,诸友过节,难得放松休息,在休闲娱乐、放松身心的同时,也别忘了看看父母亲人,当然,也别忘了把您尚未投出的月票,利用这最后的16个小时,投下来!自敦煌到哈密,中间一千多里地的距离,路上几乎已没有人类定居的村镇,天地之间给人的永远都是那苍凉浩渺的味道,不管你走到哪儿,看到的都是相似的弋壁、相似的沙漠、相似的植物,时间久了,会叫人从心底里产生一种疲倦感,如果不是这么多人马同行,而仅仅三五行人的话,甚至会怀疑自己是否能够走出这天地。
幸好,人多势众,开开玩笑唱唱歌,就是极好的排遣,路上偶尔能够遇到觅食的小兽,各自施展高妙的箭术,射杀了小兽,不只能为自己佐餐,更是一个开心快乐的游戏。
在这样荒凉的古道上,他们却也遇到过一些人类,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见到同类,本应该是开心的事情,可是这些同类却比荒凉的天地和凶残的野兽更加可怕,因为他们是马贼。
马贼,应该可以算是大漠龘里生命力最强韧的生物了,比胡杨树和骆驼刺的生命力还要强韧,尤其是小股的马贼,他们居无定所,广袤无垠的大漠就是他们最好的藏身之处,没有人可以探知他们所有的秘巢、没有人可以追踪他们的足迹。
如果真论武力,就算集结大漠龘里最强大的一伙马贼一窝蜂的全部兵力,也难以与夏浔的三千精锐铁骑抗衡,但是实力锐减一半的巴萨,夏浔照样拿他没办法,只能把他驱赶到沙漠龘里,想要全歼他,或者斩其贼首,那就属于痴心妄想了。
路上遇到的这些小股马贼并不是一窝蜂的人马,他们甚至可能还不知道一窝蜂遭受了重创,这些小股马贼要劫掠某个目标时,也会派出探子跟踪,摸清对方底细,以便做出行动。他们不知道这支由军队护持的队伍到底是什么来路,却很清楚,这块骨头他们啃不下,但他们还是来了。
他们纵横大漠草原,唯一的目的就是掠夺,掠夺一切,马匹、牲畜、兵器、财物、壮丁、女人,他们不事生产,没有创造,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掠夺,难得看到这么一块肥肉,自然是要啃上一口的。
至于对方兵力强大,他们并不在乎,没有人比他们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更具有生命力,他们来去如风,行踪不定,好象游荡在大漠草原里的一群豺狼野狗,根本不畏惧报复,虽然这支明军看着就不太好惹,不过能叼一口是一口,于是,这样的“野狗群”沿途总是游弋不定的跟着,趁夜偷袭,意图占些便宜。
这时,夏浔一路西来时,对军队所做的袭营训练便起了大作用,明军每次遇到马贼袭营,都不慌不忙,应变从容,马贼占不了什么便宜,每股来犯之敌反倒时常被官兵们反打劫一番。明军这一路行军枯躁乏味,白天骑在马上也能闭目养神、休息睡觉,精力旺盛的无处发泄,正好把他们当成了消遣,把马贼袭营当成了一个游戏,乐此不疲!
今夜又是一场精彩的猫捉老鼠的游戏,营地上火把通明,战士们正在兴高采烈地打扫战场。马贼没想到这些官兵在这渺无人烟的大漠龘里,居然还煞有介意地布下了重重陷阱,有些倒霉蛋连人带马陷在坑里,现在还没人搭理他们呢。
战利品非常丰厚,这些马贼的全部家当都是带在身上的,他们出来劫掠,哪有可能把自己的财物交予他人保管?所谓的巢穴也不过就是些沙谷洞窟,真要把财物藏在那儿,回去后铁定不见踪影了,留守的那帮老贼绝不会有一个站出来承认自己是小偷的。
所以,他们偷的金银珠宝、丝绸茶叶,甚至一些田庄地契,莫不揣在身上,每一个马贼都是一棵摇钱树,掳获了马贼的官兵兴高采烈,没有抓到人的官兵则羡慕不已。国公说了,谁剿获了什么,都归其个人所有,除了战马须得上剿,做着游戏发大财,开心呐!
侥幸未死的马贼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身上早被搜刮一空,就连他们缠在身上的丝绸都被勒令解了下来,一个个仿佛叫花子似的欲哭无泪:官兵,比贼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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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马贼,带着浪费粮食!搜干净了,杀!”
从敦煌往别失八里去的商队同样刚刚经历过一场惨酷的厮杀,检点战场之后,嬴战冷酷地下达了命令,这里是大漠,在这里没有法律,也没有道义,弱肉强食,胜者为尊。
各大商家的马队护卫显然都很明白这个规矩,二话不说,抽出刀来便开始杀人,战死伙伴的尸体还挖个坑埋了,马贼的尸体则直接丢在那里,等着野狼和秃鹰分食。尘归尘,土归土,生命来自于大地,最终还是回归了它。
帐蓬搭起来了,他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各个商队轮番负责守卫,今夜负责守在外围的商队把帐蓬搭在最外边,他们的马队又依托自己的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