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露出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而风景荣和铁离却是惊讶异常。
那盒子,分明便与他们无关,早上三人碰面后便一直在茶楼小坐。
夜君澜为什么要替凶手背黑锅。难道,是顾蔓蔓那丫头放的可即便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两人看去,顾蔓蔓也是一脸的惊讶和怔楞,转而,那张小脸变得通红而复杂起来,似乎很是纠结。
“老夫就知道是你,简直是腐朽之木,不可雕也,不可雕也”肚子疼抚着自己的眼睛,气煞。
“既然你也承认了,看在你主动承认错误的份上。便罚你把后院的杂草全除干净。顾蔓蔓,你上课睡觉,枉顾纪律,就罚你把教室全部打扫一遍”
李中招大手一拍,就这样霸气的决定了,话落,甩袖离开。万一六皇子来一句“本王不愿”他这老脸到时候可搁不住。
出乎意料,在他出门之前也没有听到夜君澜的声音,李中招额上汗水直流,稍微松了一口气。
今日的课堂蔓蔓和夜君澜很光荣的再次没有听课,除草不存在的,人家此刻正坐在走廊的台阶上吃鸡爪子。
铁离和风景荣两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各自捧着一本书,似乎很是用功。
而院子里的杂草,自然有王府的下人在做,比如,那日把自己像提麻袋一样丢回顾府的夜一。
只有自己,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奋斗告诉四位哥哥算了,自己做事自己当。
蔓蔓咬了咬牙,费力的打了一盆水,谁知道突然出现了一道人影。冷不防的,她整个人被撞倒了。
整个人朝后面到去,手里的盆,哗啦一下全部淋在了她头上。
“啊”
“你怎么走路的”那人被淋湿了,突然便怒火起来,朝着蔓蔓扬手准备打去。
后者倾斜的身子幸好及时扶住了栏杆这才避免了摔倒在草丛中,蔓蔓站稳脚跟,这才发现眼前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
她撞了自己,这才害人害己的被水淋湿了,现在竟然还想打人。这真当自己年纪小好欺负吗
蔓蔓灵活的躲开了,抓住她的腰带,猛的一扯,原本就湿透的衣服顿时被剥开。
像剥鸡蛋一般,她光滑白嫩的身子便这样赤果果的在眼前呈现。少女已经十二岁了,胸前开始发育玲珑娇小,虽然没有什么看点,但是胜在青涩。
当然隔着那一见月白色的小肚兜,蔓蔓也看见了整个轮廓,因为古人没有胸罩,那薄薄的布料一览无余。
“顾蔓蔓,你我要杀了你”她发疯了一般朝着蔓蔓直扑而来,小姑娘正准备往后面走时,冷不防背台阶绊倒,整个人
便往水渍的地方摔倒。
“小心”一只手臂稳稳的托住了她,少年清冷的声音响起,他的手很冷。透着衣料都感受得到那触骨的冰凉,对上那一双冰蓝的眸子。
竟然是夜君澜
后者薄唇轻启,俊颜上露出一丝嫌弃“蠢货,站好了。”
蔓蔓撞在了他的胸口,一股子属于他身上特别的药味窜进鼻尖,竟然惹得她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白小姐这一马平川的身材也好意思玩裸奔吗啧啧,真辣眼睛”讽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蔓蔓先是一怔,然后脸色变的通红。
夜君澜也太厉害了吧竟然说人家太平公主,啧啧,这无疑和说男人“不行”一样打脸。
白悠那张俏脸通红,一手捂着衣服,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被夜君澜这一讽刺,顿时,眼里的泪水便华丽丽的流了出来。
“殿下您这样说人,是不是太过分了。我爹好歹也是京兆尹,为了朝廷尽心尽力”
“切,我父王还是安王呢哪天不是修书到半夜”
“我爹还是兵马大将军,不也刀口舔血,满身伤痕”
“本王的爹是当今圣上,怎么,还没有一个京兆尹劳苦功高是不是白大人准备篡位夺权啊是的话,说一声,本王早点准备庆祝的礼物。”
君夜澜扬眉轻笑,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自己的袖子,撇了一眼少女。
那一眼,威胁十足。
三剑客一个个诉说着自己的父亲,对于一个实话,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原本也只是一件小事,但是上升到“篡权夺位”这种杀头的大罪上,谁敢说话
白悠即便再蠢也知道自己这下子是得罪了大人物了,吓得立刻下跪,颤颤巍巍的道“不没有,没有的事情。”
“知道吗这世界上最两种人最可恨,一是贱人二,便是没脑子的人白小姐谨记”夜君澜风轻云淡的道。
话落,一旁看戏的许静终于出场了,她故意柔和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响起“殿下你误会了。一切不过是场巧合,白妹妹
脾气急躁,所以才和蔓蔓起了冲突”
许静想着,日后自己怎么也是要嫁给他的人。到不如此刻博得夜君澜的关注,改变处境。
所以她刚才可以在墙角站了许久,挤出了泪水,用着婉转流魅的声音嗲声嗲气的道。
只可惜,她到底是低估了夜君澜。后者压根没有看她一眼,听得她的声音都剑眉轻蹙。
蔓蔓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这许静还真是人才,可惜,太蠢了
“堂姐这话,意思是即便她打了我也不过是因为性子急躁既然如此,我也急躁,给她一记耳光如何”
“妹妹,你误会了。白小姐只是生气你用水淋湿了她,还剥掉了人家的衣服”许静解释着,言语间似乎笃信了是蔓蔓不对在先。
后者下意识的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