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并州府城买表有一些事情我要过去一趟。”
方谔对自己的父亲说到,他知道方谔说的是什么,并州府城的那个人照顾方谔,他已经知道了,那段时间真是太危险了,感恩是要有的。
方谔离开并不是为了这一件事,他骑马离开的,一匹马,黑色的,就像是他的衣服一个颜色,黑神是马的名字,和冷小白的小红马是一起的。
都是从宁城东北出现的,一同出现的还有一匹马,只不过那匹马不知道去了哪里,是一匹白马,名为白玲珑。
方谔带了很多钱,他知道并州府城的那个杂货铺的规矩,况且,没有钱办事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坎坷,有钱就会方便很多,尤其是对他这样完全不缺钱的人。
用钱是方法之一。
途中,方谔去了曾经被打劫的那个地方,经过那么一次之后,倒是和这里的人成了朋友,这一次去并州府城的事情,便是有这么一个。
“诸位兄弟,承蒙不弃,我在并州也有些小买卖,诸位兄弟若是不嫌弃我哪里寒酸,等我从并州府城回来之后,便与诸位兄弟一起,给诸位谋个差使。”
方谔对那些人收到,带头的是刑伍,站在他身边的是刑六,周围的四十几个人便是他们全部了。
“方兄弟对我们可谓是仁至义尽,给我们谋一条出路自然是大恩,我等全凭方兄弟驱使,只是我等都是有家的人,这以后的各种事情”
刑伍挠了挠头,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到。
“诸位兄弟不要担心,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是不违背江湖道义,不要太过分的,尽管开口。”
方谔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些银钱,给这些人过上几天不是问题,一件事完成心中自然是欢喜的,下一件事便是去并州府城看望那个掌柜。
失去了孩子的人总是值得怜悯的,即便是给他做一个义子,也不为过,更何况还照顾了你很长时间,方谔便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也这么做了。
并州府城已经没有原来那么严峻,夏戈将军的小舅子三爷被他带走,去了边关的军营中,府城在田玖的手中,比原来还要好了很多。
黑神驹的速度那不是盖的,一路上比那八百里加急的快马都要快,这条路上很少有行人经过,自然不用担心刹车问题。
方谔回来的时候,是笑着进了城门,永泰客栈的老板已经换了一个人,据客栈老板说的,原来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这里,说是要去北边找他的儿子,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现在去了哪里并不清楚。
方谔不相信自己的义父就这么走了,他们之前约好的,自己回来把他带到自己那里,他来到杂货铺,店里依旧是那四个人。
“小兄弟,别来无恙。”
王老汉依旧的嘴皮子油性,对着比自己小十多岁的人,张口就是小兄弟。
“你们知道我义父去了哪里?”
“九州很大,这个世界更大,更多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能肯定的是你义父去了北边,现在没事,至于在哪里我这不便说。”
赵黑子看着方谔那样子,仿佛是一个家破人亡的样子,上了年纪的人,心中的慈悲都会成倍的增加。
“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赵黑子的话刚刚说完,方谔应声而倒,曹总管眼疾手快把他扶住,放在一旁的一个简单的床上。
“就算是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十八岁的人,经历这么多的变故,能够撑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周掌柜看着皱着眉头的方谔,号称天下尽知的他们,自然是知道方谔的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也知道那个客栈的掌柜,在北上的路上已经成了一具枯骨,被哪个路过的有心人埋葬了。
“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琉璃心能够再次出现,或许这就是上天注定了,没有人知道这个东西在哪里,知道他的存在又有什么关系?”
“有了那个东西,就算是没有外力的帮助,也能够好过来,这中间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我们已经不在江湖,有些人却还要回到江湖中,拿着秃驴经常说的一些事情,好像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他们那些人太过可恶,真是不想去与他们交涉。”
“法源寺的正解大师虽然嘴有些气人,却和南边的那些和尚不同,毕竟出家之人,普度众生做不到,他也没有太过沽名钓誉。”
王老汉说完这句话,众人皆是不言不语,一齐盯着他看。
“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如是说的,难不成你们还以为我在骗你们不成?咱们之间可是有协议的,你们不能冤枉人。”
王老汉有点急了。
“我们还没有说什么,你急什么,你说的的确是没错,正解大师和南边的那些和尚却是不同,只不过大秦一去,江湖中的很多人都已经隐姓埋名。”
众人再次沉默,这一次没有谁在打破这看起来有些诡异的气氛,一直到黄昏之后,方谔终于醒了过来,看着他们这诡异的气氛。
“我怎么晕倒了?义父?小白?”
数不清的念头在他的男孩中浮现,重新坐在那个没有人的位置上,还没有开口,曹总管就已经说了。
“你的事情不需要我们,你可以回去了,能够回答你的,我已经说过了。”
方谔没有想到他们回答的这么直截了当,自己还没有给他们问消息的钱,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