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面那个院子走过来,来到另一个院子,殇人府很大,并不只有一个院子,在这里受罚的宫人也有几百个。
看着跟在身后的范小五,冷小白总是有些说不过去的说了一句。
“范大人也是忙人,按照陛下的指令,我在这里选上八个人,在去街上那两个人就离开了,不用范大人一直陪在这里。”
范小五手中拿着一封信,看着很是心烦,听到冷小白的话,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他正想着要出去办点事,面前这个人又是陛下亲自嘱托的,这要是去告上一状,他也就不用在做这个官职了。
“怠慢了大人,改天我做东,请大人顺天楼一聚,冷大人可是千万不能推辞。”
“一定一定。”
范小五走到那个依旧罚跪的女官的面前,冷着脸说到。
“照顾好冷大人,要是有些许怠慢,你明天就不用在过来了。”
女官芙蓉赶紧磕头称是,跪着的感觉很不好受,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还不习惯这种感觉。
“冷大人这边请。”
女官芙蓉带着冷小白走向另一边,哪个院子与这个相邻,不过,每个院子里的女官,都是听从这一个人的话。
冷小白转过头,顺着那条路走向前去,这是一个软绵绵的人撞在他的怀里,如果不是练过的,这一下真的不好受。
冷小白把那个连站着都费劲的女子扶了起来,原本以为是倒在地上,下一秒大概就能结束自己这辈子的花沫,竟是落在一个有些温暖的怀里。
看着穿着官服的冷小白,花沫有些慌张,虽然没有认出来那是什么官的官服,看到他身后的范小五,对他都是服服帖帖的,想来不是小官。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从冷小白的怀里挣脱出来,花沫急忙跪在地上求饶,她看见远处走过来的两个兵奴,那两个人的手很重,落在他们的手中,大概还不如直接死了。
冷小白没有说什么,他也在看着那两个正在接近的人,看着他们把花沫从自己面前拉起来。
“慢着。”冷小白回头看着范小五说到:“这个人我要了。”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这个人就会说他的?是的就这么简单。
“你是什么人?这里的事情还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说得上的,不想死的赶紧从这里离开。”
两个兵奴从冷小白的面前,把花沫拉了起来,抓着她的胳膊,就拖了回去。
他们拖着一个人本就不方便,此时冷小白挡在他们的面前,更是走不了了。
“你的名字以及籍贯和年龄。”
冷小白的话说的是那两个人中间的女子,只是被他们这么抓着,非常不舒服,就是说话也有些说不出来。
冷小白的手在两个兵奴的肚子上打了一下,他们便是猫着腰去旁边找感觉了,花沫再一次没站好,落在冷小白的怀里。
看着这个年龄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人,竟是一时间红了脸。
“谢谢。”
从冷小白的怀里挣脱出来,恭敬的站在一旁,不管这个当官的是什么官,都是一个比自己厉害的人物,即便他管不到自己的身上,也不能随便得罪。
“你还没有说你的名字记忆籍贯和年龄,最主要的是你的名字。”
“我叫花沫,家在冀州静安府,今年十六岁。”
花沫再说自己的年龄时,偷偷的看了看冷小白,看着他也在看着自己,羞红已退的脸蛋,此时再次红了起来。
即便是不知道,在来到殇人府之后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十六岁的人有一个成年礼,在这一年之后,他们也成年了,意味着可以嫁娶婚姻。
这一年,她能够有一个夫家了,只是没有想到那个人并不是平时里姐妹口中的大胡子壮汉。
“这个人我也要了,没有问题吧?”
冷小白看向站在连陌清面前的女官芙蓉,眼神有些冷漠的说道。
“没有问题,冷大人。”
花沫被连陌清拉到一边,继续跟在冷小白的身后,看了旁边还在感受肚子疼痛的两个人,对于冷小白的那两下子,更是心驰神往。
“就是这个人,把花沫抓了起来,还打伤了咱们两个人。”
那是一个穿着短打衣服的下人,这身衣服在殇人府穿着的并不多,因为他是东施的下人,所以,与众不同。
看到东施走了过来,女官芙蓉的脸色也很不好,在殇人府里,最让她厌恶的人便是这个,不论是自己做点什么事情,她都会管上一下,到最后就成了什么也做不成。
“原来是芙蓉老女人也在这里,难怪会胆肥了一些,找了一个会些手段的小生,难不成你还能在这里翻了天?”
冷小白刚想开口说话,想着今天的主要人物不应该是自己吗,怎么突然就这两个人吵了起来,还把自己吵成了小生?
“东施老女人,不要以为自己在宫里有人就能为非作歹,这不是你的地方,这是陛下的殇人府,你就不要在这里狐假虎威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别说是一直都在等待机会的女官,在一个地方憋屈的太多了,总是想要找点什么事情释放一下。
“果然是有小生在场,胆子也是大了不少,今天就给你点教训。”
东施身边四五个大汉走了过来,这些虽然也是宫里走出来的公公,却不是那些瘦的跟个小鸡子似的人,手上的力气,足以把女官芙蓉打的头昏眼花。
再一次,他们的巴掌没有落下,甚至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