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是很多人都在追求的境界,只是这样的境界从来都只是口头上说说,哪有什么人真的能做到那种程度。
水家在阜阳城原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家里出了一个败家子,书香门第中的败家子通常都是一个狠人,在某个七档的时候,猛然惊醒,之后就改头换面的成了一个孝子贤孙,水家也有这样的一个人,名为水有纹。
水家信得是道教,做的也是上善若水,只是这样的境界从来就不是那么好做到的,即便是最是心善的人也到不了码洋的程度,更何况这家人还除了这样的一个人。
太平楼的下一楼中,一进门,两面的墙壁上的壁画话的都是地狱的风景,进门的两侧不是黑白无常,而是牛头马面,这里的主人一定是对黑白无常有何等样的看法,就是这里的地狱中,什么都是有的,唯独是没有黑白无常。
“事情都半年的怎么样了?”
一个很是年轻的声音说道,声音年轻,人已经是不年轻了,这位老人家姓庄,是这太平楼的主人,名为庄夏仁。
在这里真的算是说上一句话,没有人敢说上第二句,如果那个人说了,将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在那个人的身上。
“按照楼主的交代,已经把那件事情透漏给水有纹,以他的性情,肯定是会想方设法的把那件东西偷回去,到时候,我们就让他以他们家的那件东西作为赔偿,一同交到楼主的手中,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也只有楼主才能想得到了。”
那个人说话的时候竟然是有些搂不住,话刚说完就迎来一个很是响亮的巴掌,毫无悬念的打在他那张不是很健康的面孔上,这种感觉他记得很清楚,上一次的巴掌在几天前才好过来,却没想到最近的这几天还是要带着口罩才能上街了。
“谁让你的话这么多,不知道有很多话是我要说的吗?你都说了,我说点什么?”
楼主很是不高兴,他不高兴的结果就是那个让他不高兴的人,那张或许不是很健康的面孔,慢慢的肿起来。
天平楼里的事情很是热闹,在一楼的赌场上,有一个很是洒脱的公子,身上穿着的不知道是,从那个富家子弟的身上拔下来的衣服,手上拿着的银子,很像是他父亲要去太平楼的三楼,喝二楼的女儿酿的银子,都知道的事情,三楼的酒是桃花酿,女儿酿只有在二楼才能喝上,去了二楼就只是喝酒那么简单的。
“清明上河图?”一楼赌场中的那位公子疑惑的问道,说与他听的是一个经常在这里混的,手上的银子就是他弄来的,至于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水有纹只当是从哪个桌子上偷过来的,之前缺钱的时候,也是清清楚楚的看着那个胖子这么干过,还很是有惊无险的成功了。
“那是什么东西?很值钱吗?”
水有纹正在物色下一个台子,他已经输了快要一百两银子,最后的这五两银子他还想回点本,最好是能都回来。
“那是什么东西?这你都不知道?那可是一件无价之宝,常言道:江山有图,清明上河,说的就是这件宝贝,那可是价值上万两银子的东西,即便是再高上一些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那胖子很是得意的说道这件“宝贝”,就像是那件宝贝已经在他的手上了。
“你和我说这有什么用,我有没钱买那种东西,难不成你想让我把那个宝贝偷出来?”
水有纹诧异的说道,也不想着手上的五两银子再去捞回来点,只是想着胖子口中提到的那个宝贝。
“我就说你比我聪明,你还总是不承认,这件事涉及重大,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
胖子拉着水有纹往外走了出去,拐了许多个弯路,看到周围没有人了,这才很是神秘的从身上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着的像是地图。
“这是太平楼底下一个的路线图,你只要是按照上面的路进去就能找到那副画,到时候咱们哥俩把那副画卖了,你不仅是能好哈爽快几把,还能娶上一房老婆,也不用担心你爹的絮叨了。”
看着手上的那个地图,水有纹有些犹豫了,总感觉这件事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那胖子也看出来水有纹的犹豫,再次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的那些字,那叫一次刺眼,差点就是晃瞎了水有纹的眼睛。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水有纹有点惊慌,看着那张纸想要夺过来,却是被胖子收了起来,上面写的让他有些不太相信。
“你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出来多长时间了,两个月,这两个月的吃穿用度,还有你的吃喝嫖赌,那一件是没有钱能解决的?你不知道的事情不代表不会发生,你还是乖乖的把那个东西给我拿回来,这五万两银子我就可以和你一笔勾销,要不然你就等着官家的一直文书让你这辈子都是还不起的。”
胖子一声怒哼,甩手离开,留下水有纹呆呆的站在那里,这一刻哪里还有之前的潇洒,五万两银子的负债,恐怕针灸如同那个人说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还的上了。
“难道真的要去做这种偷窃之事吗?君子又岂能做这样的事情?”
水有纹急的都快要哭了,他知道即便是哭出来,除了让那些路过的人嘲笑之外,不会有一点用处。
“我哪里还是什么君子,君子又怎么可能是滥赌成性的,我简直就是蠢材,这样的花架子伎俩,竟是没有在最开始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