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阳城死了一个人,在太平楼里,楼主风井小被人轻易的杀死,杀人的人很是猖狂,在场的那些人都是看到他的样子,还把自己的名字留下,他叫冷小白,这句话他说了不止一遍。
京都中的一个高门大院里,会客厅里传出一阵怒骂声,紧接着就是茶碗摔碎的声音,那个喘着粗气的人还是没有停下来,继续骂着。
“长了一双眼睛还不如两个石头蛋子,什么人是能得罪的,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这点事情都看不明白,死了也是白死。”
太保孟安坐在椅子上,在正前方挂着的不是什么正堂的大字,而是一把剑,不是开国是夏天子赐的剑,而是祖上传下来的一把没有名字的剑,那把剑杀过很多人,尤其是在孟安的手中,因为他的愤怒也死了一些人。
财可通神这句话是没有问题的,在很多人的家中,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安葬费什么的作为三公之一的他,还是能出得起的,那些人也知道太保大人出得起,他们的命只有一条,每当他快要发脾气的时候,都是主动找个地方躲起来。
“风井小那个人太过无能,这次你去阜阳城一趟,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就在太平楼里当个楼主吧,柴刀。”
太保孟安的话刚说完,门外跑进来一个人,恭敬的单膝跪在他面前。
“属下领命。”
柴刀是太保孟安的一把刀,用来砍柴的刀,那是一把很锋利的刀,所以在除了砍柴之外,也有很大的可能做出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作为武器使用。
冷小白和康禾没有出城,在太平楼的斜对过有一个人家搬走了,他和康禾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把身上的衣服洗了洗,尤其是康禾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最主要的是下面的裤子,冷小白很难采到他是经历了多少次的大小便shī_jìn。
“把衣服洗干净之后,再把你身上也洗干净点,我可不想走在路上时,别人都是绕着走的。”
冷小白看着康禾身上的脏的,为了能躲过太平楼的追杀,他们换了很多的地方躲藏起来。
“我弄不懂,你为什么要杀了那个人?”
夏天不冷,尤其是在早上还有些凉爽,彻夜未眠的康禾实在是不敢睡觉,一睡着之后,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风井小那张恐怖的脸。
“风井小这个人看起来不怎么起眼,即便是在之前和水家的官司中也是退了很多步,只是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你不知道的是太平楼里的一楼也是会出老千的,让某个人不知不觉的输了个倾家荡产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二楼是阜阳城出了名的妓院,你却不知道那些美丽的女人都是迫不得已,她们每个人都感受过风井小的兽性,三楼的酒菜,就我们之前吃的那一桌,没有一百两银子根本是下不来的,四楼和五楼难得开一次,开一次会把很多人叫过去。”
冷小白从灶台上拿起一块已经凉了的干粮,用力的在嘴里嚼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味,这不是他在意的,能充饥就是好干粮。
“齐王这样的人他自然是不敢明着来,只是那些不敢出声的人,只能是吃哑巴亏,在来到太平楼之前,他在阜阳城东边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山上占山为王,我杀了他当然不是为乐什么黎民百姓,只是他有必死的理由,至于那个理由是什么,那是我的事。”
康禾还是不懂,恶心还是会有,只是他更想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那天晚上他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巧合那么简单的,很多事情都是要提前安排好的,只有这样才能够在出现意外的时候,既是的补救。
“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有什么区别吗?以你之前的风格,不是应该把那些人都解决了?”
“冷小白这个名字知道的人有一些,只是没有见识到过这个名字的威力,我想把这个名字变成听见了,就让那些人闻风丧胆的代言词。”
“血洗太平楼,这个名字直到的人会更多,你没有那么做,你的心还是好的。”
康禾疑惑的问道,看着冷小白那双眼睛,他发现自己看不透这双眼睛,那双眼睛里的水很深,能把他淹死在里面。
“杀一个人和全杀了是有很大的问题,杀一个人是因为那个人该死,其余的人只是为了要脸才拼上来,他们的出发点是没有错的,所以,我不会杀他们。”
康禾没有在接着问下去,冷小白也没有多说什么,换了很多方向,最后还是没有把自己想知道的问出来,康禾在院子里把衣服收起来,半天的时间风干衣服不是问题。
冷小白是有两个媳妇的,出身都是一样的,遭遇却是完全不同的,燕霞出淤泥而不染,那是在她母亲的保护之下才有的生活,相对于燕霞,红云的遭遇简直不是一个人应该有的,或者说是一个女人。
红云出身扬州,辗转很多次才来到并州这样的人烟稀少的地方,她的生活才稍微好一些。
发现这个问题还是冷小白第一次与其行房事,夫妻之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红云并不是这样的,那几天她都没有开口说话,甚至是茶饭不思,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发呆,那样的眼神,冷小白还不到十岁的时候偶然见到过一次,那是一个被玷污的女子自尽前的表情。
那段时间,燕霞一直陪在她身边,这才慢慢好过来,在临行前,冷小白留给红云的一句话。
“我没参与你的过去,过去的种种与你我现在无关,我想要的只是你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