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回忆中的李瞿,还在想着当初父母争吵不休大打出手是的场面。那时的自己不懂钱是用来做什么的,在看到父母为了钱,天天争吵,天天打架,时间久了,在双方都没有得到胜利时,自己便成了他们泄恨的玩具。
从刚开始的一时气愤,时不时的踹两脚,到最后就成了,父母看见自己就想起,对方在自己身上施加的种种暴力,他们心同的想法就是,打不死老的也要将小的揍一顿,不管怎么说,李瞿是他们的孩子,他们有权利打自己的孩子,谁又能管得了他们。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儿。县衙还真的会将他们关进衙门里不成?
抱着这样的想法,李瞿的父母,就开始了殴打起李瞿。而李瞿则是在父母殴打、邻居的帮扶下活到了五岁。
想起那些帮助过他的老邻居,李瞿的眼里满是泪痕。那是的李瞿在父母的长期殴打下,加上长期吃不到食物,渐渐的发起了高烧,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上门催债的人敲打着门窗,要李瞿的父母还钱。那时李瞿的父母没有钱还债,想起家里还有个儿子后,便提出要用儿子还债。赌场的人才放了他们,去李家找李瞿,到了李家,敲了半天的门了,不见人来开门,顿时将赌场里的打手气的快要冒烟儿了。觉着李家的人真是胆大包天了,敢拿他们来开涮。挥手让手下人捉了人来询问,再确定了屋里是有人的时候,带头老大气的让人踹开了李家的大门。等到带头老大带着一帮小弟走进主屋后,看到的屋里的场景后,在看着躺在地上鲜血淋漓的小孩,绕是见惯了场面的一众打水,也不住得打寒颤。
好半天之后,想起自己一行人来此的目的,在看到小孩的处境后,他们忽然觉得让这样的一个孩子来抵债,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也对小孩的有个那样的父母感到不值。
看着满脸泪水的小孩,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正蹲在地上照顾小孩的老人,让老人带着小孩去城里好好的看看,经大量的救活小孩。说完带着手下走了,在看到小孩的处境后,再想想刚才见到小孩父母时,小孩父母虽然看起来狼狈,但是精神头十足,体型也看着丰盈,完全不想小孩那样瘦骨嶙峋的。对此,想起自己等人会答应李瞿父母用孩子抵债的条件,就觉得羞愧。
如果,换个处境换个身份,想到那些赌博输了钱,又借钱还不起的人,只觉得这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说不得连小孩儿一半的幸运也没有。再想想自己家的小孩,一众人决定好催完这笔债,就回家陪着孩子,好好的干活养家糊口。虽然说,做农活很累,但是也好比一家人见面说上两句话的陌生的好。
再说传宗接代,不是说你生个娃就完成了这项任务,还得好好的教养,不然等着你的就不是亲人而是仇人了。
沉默的向李瞿的父母追回债务,心灰意冷的众人辞了打手的工作,虽然说在赌场里混的还算是风生水起的,不论走在哪?都会有人用崇拜、敬畏的目光看你,当时的自己是何等的自豪,心中的得意之色丝毫不加掩饰,只觉得自己终于高人一等。
为此,对于有了这样的”荣耀“的自己,在家人面前就应该高人一等。想想之前父母妻儿眼中的期盼,期望自己的儿子、丈夫、父亲能够痛改前非,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可当时的自己被眼前的利益迷花了眼,不但不听劝告,反而大打出手,恼怒父母妻儿不但不理解自己的活,反而阻止自己去赌场做打手的工作。还扬言自己在不悔改,就断绝父子关系,就当自己没有儿子。
而当时的自己心里的想法是,断绝关系断绝关系吧?没有你们,我一个人反而自在呢?
现在想起,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些混账话,年迈的父母,含辛茹苦的养大自己,还要承受自己的的毒打。想想就觉得自己和李瞿的父母有何区别。
该回家了,回去好好的伺候爹娘,让老人家过个安稳的晚年,不要再被琐事打扰。
在经过一系列的抢救后,李瞿终于保住了一条小命。看着李瞿虚弱的躺在床上,一些年迈的老人,终于忍不住掉起了眼泪。在场的一些人中没有孩子,在长期的失望打击下。对于孩子的渴望,那叫一个夸张,日益增加的情况下,就是看着孩子就想拉回家,好好地疼爱一番,过过当父母的瘾。
对此,这些没有孩子的人,渴望有个孩子的人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一些性子比较冲动的,已经忍不住脾气,撸了撸袖子冲了出去,想要找李瞿的父母算账;而一些胆小怕事的人,则是转了转眼珠,将目光放到了打手头子给的银子上。
要知道,一锭银子的重量为一两,一两银子折一千文铜钱,一千文铜钱为一贯。(文中的银钱交换以唐朝为主,资料来源于)五文钱可以买一石糙米,十文钱可以买一尺布,以此类推,等价交换。因此,在物价还不算太高的乾朝,一两银子够一个贫苦人家省吃俭用的过上一年了。
在给李瞿看过伤后还剩下八百文,虽然,八百文看起来是很多,但是,这些钱用在离去身上,就远远不够看了。李瞿在父母长期的折磨下,身体严重的亏损。看病用不了多少钱,贵就贵医药上,一些普通的伤药和补药需要四十来文。稍微贵一点儿的,就得上百文铜钱。当然了,这还没算上要给李瞿买的衣物和米面。如果将这些全算进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