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气上心头(脑充血),连忙对着被压过来的感染士兵连开数枪,肯迪斯连忙阻止:“不要!”却为时已晚,眼见着站在最前面的五个士兵接连倒下,一命呜呼,肯迪斯突觉腿软向前扑去,恰恰倒在一名士兵面前,只见他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脑子被开了个深不见底的大窟窿,血流成河,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当真应验了一词——死不瞑目
肯迪斯爬起来,他像是心如死灰的乞丐,又像是无所畏惧的英雄,之前被删去的眼内星点不知何时又回来了:“首长,如果我也感染了呢?”
首长不回答,但是沉默早已经说明了他的立场,肯迪斯再问:“如果,您也感染了呢?”
“不可能!”首长只简单的回答了三个字。
肯迪斯苦笑:“你继续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老子不干了!”
十三点愣了下:“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与我为敌么?你确定你有那个能耐与宫井家作对?”
肯迪斯不再看他,向天翻了个白眼:“南宏就像是一大块猪肉,各势力早已虎视眈眈,您认为宫井家可还能统治多长时间?”
十三点睥睨天下般傲慢的仰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说不能稳赢他们,却能让你尸骨无存。”
肯迪斯却不受他威胁,脱下军帽往尘埃上一扔:“今天,老子就要把所有人带走!”
司机在一旁两眼冒着闪闪星的看着他,顿觉此刻的将军帅呆了!
“今天你父亲和我说了会儿话,说是想极了你,我就把他接到了狱里疗养。”他像个无事人一样说着威胁的话,神色却好像在说我今天吃了大米饭一样日常。
“我想,你并不喜欢腹背受敌的,对么?”
十三翔没有回答,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感染者全部带走,眉眼中尽显猥琐变态的森冷:“肯帝夫啊,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不知,大义灭亲好不好看。”
——我是分界线——
两小时以前,辛粒顿觉不妙,对着手腕表大喊:“周大人,别看了,赶快给我增援!”
“我去,”周祯正偷窥得起劲,突然一个震耳欲聋被吓得傻愣傻愣的。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现在立刻马上让十三翔出现在刑场,马上有好戏看了!”周祯偷窥的小嗜好能用到别人身上,还是挺高兴了,连忙吩咐下去。
“我们的计划太迂回了吧,若是事情不按照我们的套路发展那可就完大蛋了!”
辛粒对着手腕表隔空鄙视他:“我这不找人盯着点儿,备了个nb嘛。”
周祯:
话说,你是怎么把那个十三点引去刑场的?
他摇摇小食指做了个no的姿势:“所以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十三翔有个变态怪癖,那就是心情一不好就想杀人平复心情,我故意找人去惹怒他,再让他人无意透漏肯迪斯私藏感染者的事情,以他那种天下第一唯我独尊的性子,必然是要好好羞辱逆反者一番的。”
辛粒低头画画画:
周祯没有等到预料中的赞扬,很不开心。
“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