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粒:
司景南尴尬解围:“辛医生别听大人胡说,你只是和它不熟它才不理你,以后多接触了就会听你话了。”
格尚剜他一眼:“马能养熟,那技术呢?”
辛粒:我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
右岚醒来的时候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只觉得浑身都火辣辣的疼,胸口疼脑袋疼,就连小腿也疼。可是,上次被殴打的时候小腿分明没有受伤的。她伏着上半身去拉开腿上的被子,惊得大叫。
她修长的小腿上是一条二十厘米的大伤口,好在已经进行缝合了,可是她分明记得没有这个伤的,她痛得嚎啕大哭。
在外商讨对策的三人听见她的鬼哭狼嚎,纷纷走进去,只见她披头散发的大叫,像个被怨恨吞噬的恶鬼,甩钞男见状不由得心生巨怕,往后走了几步。
她睁大眼睛任泪水横流,咬牙切齿的吼道:“是你对不对,是你在早餐里下了药,然后在我腿上划伤口!”她哽咽得几乎窒息:“你这个贱人,贱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小柔却一脸无所谓,摊摊手:”这早餐也不是我做的,你怎么不说是辛粒要害你啊?”她瞥了她一眼,歪歪嘴噗嗤一声笑出来:“啧啧,像你这样的废物,还怎么完成任务啊?干脆死了算了。”
右岚恨极了,恨不得立刻将她掐死。她也付诸行动了,只是腿伤过于严重一下地就扑腾一声倒在地上,好不狼狈。她试着挣扎起来,手腕却不知何时已脱臼,竟连将自己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这个贱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身体虚弱但嘴还是能动的,她只能像开了机关炮一样不停咒骂。
小柔嘲讽一笑,一脚踩在她脑袋上:“你还不明白么?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啊,你对任务起不到任何作用,那么我们只能把你当肉盾推出去送死咯?你应该感到自豪,因为你身上的伤才让我们的计划得以进行呢,呵呵呵哈哈哈哈。”
甩钞男噤若寒蝉,汗流浃背,转身跑了出去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而艾布尔则是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欣赏两个女人的战争。
她的脑袋被踩住动不了,脸部的五官与地上的尘埃相互摩擦:“你,你不得好死!”
小柔的脸上还是那么柔弱娇俏,心儿却是嘎巴黑:“有本事你就起来把我杀了,不然你还是留口气吧,毕竟没有多少了。”话毕一脚将她脑袋踹开,扫了眼坐着看戏的男人,一同走了出去。
怎么能忍怎么能忍?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的朋友,伙伴却要费尽心思的置她于死地,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死亡能给他们带来成功吗?
右岚阴狠一笑,她听到了,他们说,成败就在今晚。
晚餐依旧是一小块土豆和半碗清粥,用过后辛粒就将白天捣鼓的不明物体带回休息室,同时带回来的还有一把磨刀,坐在床上哗哗哗的磨着那块物体。折腾到了深夜才洗漱好上床睡觉,可还睡着呢就听外面叽叽喳喳嘣嘣咚咚的呼天撼地,她气得踢开被子跑出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