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这是怎么了?”
她一抹脸上的雨水,冲前方喊:“患患,稳住,我们能赢。”随即对司景南道:“拜托了,请拿你的大枪尽情的扫射它们。”话毕单手扛起格尚就往重症区跑。
司景南:
真是个神奇的女子啊。
好!他点点头斗志满满心道,终于轮到他这个炊事兵上前线了。
在经过大棚长长的走廊里,一片流言蜚语。
“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刚刚手撕了一头上千斤的狼王,可怕吧。”
“妈呀,她是不是怪兽啊,哪有这么恐怖的女子啊。”
“对啊对啊,女孩子就应该端庄礼仪嘛,她现在这样撒泼粗鲁的,像个泼妇,啧啧,果然是路边捡来的野女人。”
“哎,咱们以后还是少和她接触了,不然哪天被她拧了脑袋都不知道。”
呵,如若不是她的撒泼粗鲁,或许这里就要增添好几具死尸了。
辛粒充耳不闻,她知道这是代价。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直强调要患患隐瞒身份的原因,在人类社会里,只要你不一样,或许聪明机智,或许愚钝痴傻,都将成为众矢之的。
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旁若无人般说人坏话,口无遮拦,就连看了辛粒扛着个人走过来也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微微压低了声量:“啧啧,她居然单手扛了个男人,真是可怕”
“啊啊啊,蛇啊,啊啊啊,蛤蟆,好可怕”她们正转过头去继续聊八卦,一低头却见碗口粗的长蛇悉悉索索的滑过来,嘶嘶的吐着长舌。许是太过害怕,她竟跑上前去一把抓住辛粒的衣服,急得直跺脚:“你快把那蛇弄死,你不是狠厉害的吗,快去啊,快去把它杀掉!”
辛粒怒目而视,甩开她的手:“滚!”
人命关天,时间紧迫,切不可再将救命时间浪费在闲暇之入身上。她几乎是一甩开她就奔跑着将格尚扛进了手术室,轻轻放在手术台上。
用轻轻柔柔的声音安慰道:“你可以坚持的不是吗,那么长时间都熬过来了,一定可以撑过手术的。”其实她也没底,以他现在的情况,如若不是意志力坚强,恐怕早就晕倒不省人事了。
格尚听了她的话,痛苦的呵呵一笑,哇的一声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你无需再安慰我,我,我就要死了,我知道。”
她先用绷带将他脖子暂时缠起来止血,手术室内医用资源短缺,她只能先放开他,转过身四处翻找。许是太热,许是抉择生死之间太过紧张,她的额头汗如雨下,
她从一边拿出一盒用具,偶尔抬头检查他的情况:“没事,你死不了。”
“呜”他发出幼兽的呜咽,呼吸断断续续可怜又可悲:“我,想,见他!”
辛粒有些气急败坏,针筒怎么都扎不进自己的血管,着急道:“见,一定见,马上送你回去见他好不好?”
“哈哈”他还是笑,她从不知他原来如此乐观,生死关头笑得如此令人赏心悦目,也算种本事。他哽咽了声,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就,就说”他突然猛烈的呼吸,眼见着就要咽不下去了:“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