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
原来这世上还这真有什么生死与共的搭档,突然他有些舍不得就这么杀死严墨梵了。
像这种心甘情愿为人类死的妖兽少之又少,可以说甚至不存在,没想到今天一下子就碰到了两,魍魉不知道他们这群人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它们这样做。
本来它还想吃了严墨梵的,现在它改变了主意,当即,魍魉松开了自己的一只腿,没了压迫感,严墨梵大口大口喘着气,刚刚还真是憋死他了。
“把造物仙根给我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现在不死。”魍魉冷视着白羽生。
白羽生一听要自己交出造物仙根,说什么也不肯,他将造物仙根放在背后,一副誓死不交的模样。
没想到白羽生这么顽固,魍魉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它直接粗暴的夺回了造物仙根。
而白羽生被魍魉的尾巴狠狠甩了几下,顿时出现了紫色的痕迹在脸上,痛的他一阵发麻。
“记住,你们这群无知胆大的人类,服从我的安排,我可以让你们多活一些时间,否则现在就送你们去西天。”魍魉在几人的面前走来走去,声音傲慢无比。
然而它有这样的本钱,到现在严墨梵几人还能活着,这和魍魉的手下留情脱不了干系。
可没有一个人感激它,如果不是它兽虫不会死的这么凄惨,花想容也不会受伤,到现在如同废人一个。
一直对严墨梵口中高手好奇不已的魍魉,只希望现在就能和那只神兽一决高下,它要成为实至名归的第一。
站起身来的严墨梵走到了白羽生的身旁,他知道白羽生现在一定非常的郁闷,甚至在想着怎么夺回造物仙根,但这件事不能硬来,只能智取。
当即,他拍了拍白羽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冲动。
白羽生握紧的拳头松了,他现在就是想要冲动,也没那个本事,到现在他的脸还在火辣辣的痛,即使不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是一副什么鬼样子。
“人类,你现在快点给我带路,如果半个时辰还不能找到,我就第一个吃了你。”魍魉感觉自己的热血都在沸腾,它就是天生的打斗家,永不知疲惫。
严墨梵等的就是这一句话,他转身看着魍魉,笑着道,“这造物仙根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如果你和另一只神兽对决赢了,那么我们任由你处置,如果你输了,就把这造物仙根送给我们。”
看的出,这几个人类很需要造物仙根,否则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接近自己,并且是在随时都可能送命的情况下。
本不屑打赌的它,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在它看来,自己赢定了,它不可能输给任何神兽。
好在魍魉过于自负,否则严墨梵拿它也没有办法。
随即他带领着魍魉来到了飞宇的身旁,花想容的脸色异常难看,她需要疗伤。
想要疗伤,就必须离开断魂谷,再找药师治疗,否则以他们的修行道行,只会耽误最佳的疗伤时间。
筋脉受损,如果不能及时治疗,那么便会坏死,一旦坏死,那么花想容便不能再修行了,她将会成为废材,这样的打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所以严墨梵打算让飞宇带着花想容故意走在后面,然后趁机带她离开断魂谷。
把心中的想法悄悄和飞宇说了后,飞宇并没有异议,他在这里帮不上任何的忙,如果能救治花前辈,那也算大功一件。
反之,就算他留下来,那也只能成为严墨梵和白羽生的累赘,这一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于是,飞宇背着花想容故意很吃力的样子,他走着走着,便走到了最后。
和严墨梵并排走的白羽声,用非常小的声音问道,“你真的知道另一只神兽在什么地方?”
“我和你一样也是第一次来,当然不知道。”严墨梵回的理直气壮。
白羽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许久,他续问,“你不知道,那你还和魍魉打赌,如果它知道你是在骗他,指不定死的有多难看。”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但总归往前走是没错的,等会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们再逃走也不迟。”尽管严墨梵知道,这样的机会是零,但凡事没有绝对。
就连飞宇带着花想容先逃,也还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
跟在两人身后的魍魉不悦的开口道,“你们在嘀咕什么?”
严墨梵笑着回头,“没什么。”
“哼,不管你们在商量着什么计划,总之别想从我的眼前逃走。”
说到这里,魍魉突然停下脚步,它猛烈的转头看着落后的飞宇和花想容。
原本正打算带着花想容逃走的飞宇,被魍魉的突然转身给吓住了,难不成这家伙会读心术?知道他准备逃走?
望着虚心不已的人,魍魉张开嘴巴嘶吼一声,“你们这群狡猾的人类,胆敢逃走。”
此刻,魍魉已经到了暴怒边缘。
眼看魍魉就要朝飞宇攻击过去,严墨梵及时的挡在两人的面前,并安抚着魍魉,“你别生气,我的朋友筋脉受损,不能有太大的举动,所以只能慢慢的走,以防碰到受损的筋脉。”
这个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多少抵消了魍魉的一些怒火。
它压下想要攻击的想法,“不管你们受伤了没有,全部都给我走到前面去,要是再耍花招,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严墨梵转身朝飞宇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按照魍魉说的做。
飞宇暗中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