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一颤激动,我感觉到从来没有如此激动过,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激动的微微打颤。
“哈哈,没想到一年时间你就能杀掉阎王脚,不错不错,不错……”就在这时,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前方那个僧人缓缓转身,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虽然此时我离他还有二三十米,可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眼前的人是一个一脸平静的中年男子,脸色很白,看起来很斯文,只是以前一直都看见他带着一副眼镜,这次他却并没有戴眼镜。
此人且不是叶天林还能有谁,我做梦都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死。
“爸,真的是你!”我一个箭步就朝叶天林冲了过去。
“阿弥陀佛……”我刚冲到叶天林跟前之时,他双手合十对我微微鞠了一躬。本来我是想拥抱他的,可看见他那么一说,我却突然愣在当场。
“爸,你没死实在太好了……”我的情绪非常激动。
“哎……”叶天林摇了摇头:“一年多不见,你还是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爸,你既然没事,为什么不出去找我们,妈妈和小雨她们都好想你。”
“贫僧现在已经是出家之人,法号天宁,以后不要再如此称呼我了,刚刚我已经帮你杀掉来追杀你的两名三刀会高手,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好自为之……”叶天林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封信递给我:
“这里有四封信,三封信是给你的,我上面标注了序号,第一次大难来临之际,拆开第一封信,以此类推……切记不可提前拆开来看,否则谁也帮不了你。另外一封信两年之后再帮我转交给她们,你我尘缘已尽,施主多保重。”
叶天林说完把信塞给我,然后从我身边大步朝寺院走去。我却望着他的背影,目瞪口呆的愣在当场。
这还是当初那个杀伐果断的叶天林吗?这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叶天林吗?
本来我一直以为叶天林已经死了,当我突然看见他的时候,我就好像又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靠山……我心里真的好激动。可我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这或许就是人们说的一场欢喜一场空吧!
我傻傻地站在山顶站了一两个小时。我一直在不停地想着,叶天林难道真的出家了?他以前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放下了?他叶家的血海深仇他也放的下了?
我实在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能使他放开叶家的血海深仇?
当然,这个问题我估计哪怕我想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想得通。
结合叶天林的事情,我突然想到了陈悦,陈悦也会像叶天林这样吗?叶天林这么深的仇恨都能放得下,她会放下我真的遁入空门吗?
草泥马的,和尚洗脑真特么太强悍了。这是我此时心里的唯一想法。
我知道这些问题我肯定是想不通的,我也懒得去烧脑细胞,在山上站了好一阵子之后,我便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可是躺在床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叶天林给我说,等我大难来临之际就拆开一封信,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他最后送给我的锦囊妙计?
可是什么才叫大难来临之际?现在算吗?还是临死之前才算?
想来想去,我觉得肯定不是临死之前,临死之前再拆开,难道还有神仙下凡来救我?
我躺在床上,快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没睡上一会儿天就亮了。我赶紧起床去尼姑庵找到杨婉清,和她说了一下昨晚的事情之后,杨婉清也唏嘘不已。
别说是她,估计谁听到这样的事情都会觉得很难接受。
与此同时,杨婉清说那个尼姑庵的老尼姑昨晚也和她聊了很久,意思是叫我们不要再找陈悦,说什么有缘自会相见……言外之意就是叫我们不要再在这里等了,再说直白一点就是她给杨婉清下了逐客令。
我和杨婉清仔细商量了一下,觉得在这里守着也不是个事,我们便赶紧朝山外赶去。
我们打算先在山外的路口守几天陈悦,看能不能等到她回山。最主要的是,到了山外手机才有信号,我想给刀疤叔他们联系一下,说一下看到了叶天林的事情,顺便问问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到了山外,我把我遇到叶天林的事情给刀疤叔说了一下,刀疤叔叫我马上拆开第一封信看看。我问他现在拆吗?他说,现在已经是大难临头了,黑白两道全都在找我们,林铭圳那边也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还不算大难临头算什么?
听见刀疤叔那么一说,觉得也对。于是便拆开了第一封信。本来我还以为信里叶天林一定会对我说点什么,可是信中却只有很普通的几个字:瓶中有乾坤。
“什么是瓶中有乾坤?”杨婉清茫然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缓声说道:“他的意思会不会就是说的那个太空杯?”刀疤叔早就说过那个太空杯里面可能有秘密,可是我们一直都没打开那个太空杯看,因为我们没去想过那里面的东西能救我们。
“一定是。”杨婉清一脸激动地道。
我心里一阵激动:“我赶紧给刀疤叔打电话问问。”
此时那不锈钢瓶在刀疤叔手里,我得赶紧给刀疤叔说说,看他能不能想办法弄开那个不锈钢瓶看看。
刀疤叔听见我那么一说,他也很激动,他说马上想办法弄开那个太空杯。
然而,过了一两个小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