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众人已经转到南门附近,这里确实静悄悄,只有几堆还未熄灭的火堆,哪里有黄巾贼的踪影。
高览不禁佩服的五体投地:“世子,末将服了。”
如果真有几十万黄巾贼来攻,岂会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分明是麯义耍诈,另有图谋。
“走!”
虽然识破麯义诡计,但是这里还是信都,麯义随时都可能率军杀来,必须远离是非地。
到天亮,众人赶出上百里,刘稚一指前方密林:“在前方密林休息打尖。”
来到密林,刘稚先跳下马来,转身再将甄脱扶下来,半夜奔波让甄脱极为疲倦,这一刻刘稚就非常痛恨麯义——这家伙实在该杀。
简单吃过干粮,刘稚道:“高览,这里是何地?你可知晓?”
高览仔细打量一番,才道:“世子,这里应该是安平郡的扶柳城所在,再往前走半天,就该是扶柳城。”
刘稚想起,来的时候却是经过一座扶柳城,希望平安度过,否则,就只能打出去。
刘稚道:“到扶柳城,给兵卒们买些酒水,天气寒冷,别把士兵冻坏。”
高览感激道:“多谢世子想得周到。”
休息了一阵,众人重新上马赶路,这里还属于安平郡地域,可不安全。
小半天之后,一个巍峨城池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再往前走,刘稚的心就一沉,沉声道:“准备战斗。”
城池看清楚了,也看清楚城门前有一哨人马,这个时候扶柳城的军队在城门前聚集干什么?大家集体出外旅游吗?刘稚不得不防。
未到城前,一名将领已经纵马而来挡住刘稚的马头:“世子安好。”这员将向刘稚抱拳拱手,“蒋奇向世子问好。”
蒋奇!刘稚上下打量一下这员将,如果没有错误,这个蒋奇就是未来袁绍手下大将,别看现在不起眼,未来那也是河北名将,在袁绍手底下属于仅次于一猛四柱庭的大将,现在却是不显山不显水。
如果放在平时,刘稚一定会跟蒋奇唠唠家常,看看有没有机会把这员将拉到身边,这时候却没心情。蒋奇不可能单为迎接自己摆开这么大的阵势。
刘稚点点头:“还行,不知蒋奇将军有何事情?”
蒋奇道:“太守大人一大早就飞鸽传书,命末将在此等候世子大驾,言道有急事要跟世子协商,请世子在扶柳城暂待一日,太守大人正在快马赶来,世子一夜劳顿,末将已经备好酒菜,为世子接风洗尘,世子请。”
这是硬留客。
麯义发现自己逃走,立即通知属下拦截自己,有道是:令下如山倒,安平郡的将领自然要不折不扣的执行麯义将令。
刘稚微微点头:“如此,有劳将军,请将军头前带路。”
“末将遵命!”
蒋奇调转马头,头前引路。
就在蒋奇转身的瞬间,刘稚伸手就把丈八蛇矛拿在手中,对准蒋奇战马的后鞧就是一下,丈八蛇矛的钢口虽然差劲,那也是钢的,战马的屁股那是肉做的。
噗的一声,血光崩现,把这匹马疼的,稀溜溜暴叫,一个尥蹶子就把蒋奇掀下马来。
偷袭蒋奇是否能成功,刘稚心里没把握,虽然自己筑基成功,但是比起这些大将还有距离,别看蒋奇在名将辈出的东汉末年只能排三等武将,但是,筑基成功的刘稚是否是蒋奇的对手很值得商榷。
有道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刘稚直接对蒋奇的战马下手。
效果明显。
蒋奇被率的差点背过气去。真没想到刘稚会敢动手。
刘稚将大枪一挥:“冲过去。”
典韦和高览首先响应,大吼一声催马闯关。
蒋奇反应过来:“截住他们!”蒋奇接到的军令,这就是令下如山,既然上峰军令一下,下属就得执行,你们要是没事闯关干什么?
扶柳城士兵呐喊一声就冲杀过来,双方展开混战。
大战一个来时辰,扶柳城不支,以步兵为主的扶柳城士兵怎么会是两千骑兵的对手?
就在此时,从南边悄悄行来一哨人马,看着混战的双方,这队人马悄无声息的就奔过来,等混战的双方发现,对方人马已经在百步之外。
“不好!黄巾贼!”有人大吼。
为首的黄巾贼将哈哈大笑:“本蕖帅本想偷袭扶柳城,没想到你们却在窝里斗,好好好!你们继续,本蕖帅最后对战那个胜利者就可。”
话是这样说,黄巾军已经潮水般冲过来。这次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刘稚大急,心中大骂:蒋奇你这个笨蛋怎么做事的?这么多黄巾贼来到你的辖区你都不知道。
蒋奇也很郁闷,难道说光顾有着拦截刘稚,斥候没发现黄巾贼?这群那家伙怎么来的?
两人都奇怪。
这时候没时间在探讨黄巾贼是怎么过来的,先杀退黄巾贼再说。
黄巾贼人数数万,虽然装备比不过汉军,但是人多力量大,已经打了半天的汉军,被人数远胜于己的黄巾贼围住,渐渐就落了下风。
刘稚见势不妙,急忙向典韦和高览道:“不要纠缠,组织队伍冲出去。”
事发突然,骑兵没有能从与扶柳城士兵的交战中脱身组成战阵,所以再被十倍于己的黄巾贼围住,骑兵登时吃亏。
“拦着这伙人,好马好美人,都是老子的!战马归你们,美人归我,谁抢到是谁的。”黄巾军首领大吼,盯着刘稚身后的甄脱哈喇子都下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