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鬼夫人把阆城安胎药里的成分给解析出来的,得出来的结果倒是吓人一跳,不过赵思烟现在还怀着孩子,有些事情还是继续瞒着吧,也算是为她好。

“好。”赵思烟郑重地点点头,她将靳书的手拉过来,交到了白子宁的手里。

白子宁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其他人的反应可大了去了。

靳书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一样,猛地就把手给抽走了。其他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白子宁尴尬地笑了笑,此刻白子宁只觉得自己的背后两道视线像是刀子一样刮得她后背生疼,拽着常晔迅速上了马车,此刻她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这位姑娘,请留步!”

一道烟尘高高地扬起,只见烟尘之中突然出现一匹高头大马,马上的人勒住缰绳下马,双手呈上一封信件,“这是我们城主的一点心意,还请姑娘笑纳。”

白子宁看着那穿着城主府服装的女子手上的拿着的信封,拿过来掂了掂重量,最后还是收下了,“替我谢谢你们城主。”

“保重。”将东西收好之后,白子宁便拉着常晔赶紧上了马车。

临走之前白子宁看了一眼赵思烟,最后才拉开车帘进去。

车子缓缓地在阆城的地界消失,直到最后连影子也没了。

车上的白子宁将刚收到的信件拆开,那信件看起来薄薄的一封,里面就装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太平广纪。

白子宁将那册子翻了一下,上面全是一些她看不懂的文字,她将书合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题,突然道,“回去大概还要半个月,这半个月时间,不知道够不够怀一个孩子。”

她记得宋祁书好像跟丽妃在进行造人的计划,不知道他们俩到底进行到什么地步了,也不知道她回去截糊的时候,会有社么精彩的事情。

反正该通知的她已经通知完毕了,剩下的就看宋祁书怎么演了。

“这还真是个技术问题。”秦苍对白子宁这没来由的问题报以奇怪的眼神。

半个月后的某个夜晚。

水榭亭台之中似乎有什么暧昧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了许久,最后才在月上中天的时候才渐渐地停歇了。

云消雨散之后,丽妃慵懒地伏在宋祁书的身边,一只手若有若无地在宋祁书的身上画着圈圈,“这都多久了,这昏君还没回来,派去截杀的人也还没半点消息。”

刚才还一脸平静的宋祁书在听到截杀这两个字之后,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你派人去截杀陛下了?!”

是他耳聋了还是这个女人脑子进水了?居然跑去白子宁面前自寻死路,那昏君跟佞臣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她心里没点数吗?

丽妃看着宋祁书的反应很是奇怪,她抓着被子也跟着从床上起来,看着宋祁书那惊讶的表情问道,“是啊,这有什么。上头的那位要是不死,这帝位能轮得到你儿子吗?”

这有什么问题吗?那昏君现在还在外面,趁回来之前干净杀了,到时候找个尸体随便易容一下伪造假象明明就很简单啊。

“闭嘴吧你个蠢货。”宋祁书对着床上的丽妃大声地呵斥了一声,从床上挑下捡了衣服就往上身上披,一边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不过片刻的功夫门就被推开了,不过来的不是下人,而是宋祁书的老熟人宋祁言。

“哟,大哥你这急急忙忙是准备去哪?”宋祁言的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嘴上还叼着一支毛笔,看起来十足的八卦样。

宋祁书看到宋祁言头都大了,他慌忙将床前的纱帐扯下来,将自己的衣服慌乱系上,“祁言,你怎么会在这?”

也真是够狼狈的,跟皇帝的女人鬼混还被自己的亲弟弟给看到了,而且还是个胳膊肘朝外拐的弟弟。

“来把门的。方便别人捉jian。”宋祁言叼着嘴里的笔含含糊糊地道。

宋祁书听到捉jian两个字,脸色都变了,“快让开。”

其他的时候也就算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这小子还向着那个暴君,难道真要害死他才甘心吗?

“你没听清吗,来把门的。在那位回来之前,就委屈你先呆在这了。”宋祁言将嘴里的笔吐到手上,看着宋祁书那焦急的样子冷笑,道:“自己做了亏心事现在才想着隐瞒,晚了。”

“你就这么想看着我死?”看着宋祁言那冷漠的表情,宋祁书的脸上多了几分苍凉。

他以为自己处处想着他,为了他不惜委身于那个暴君,终有一天能感化他,没想到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对于宋祁书那自作多情的样子,除了厌恶之外,宋祁言的脸上再没其他反应了,“我觉得我娘会比较喜欢看到,毕竟我才是宋家的嫡子,而你只是一个陪嫁的贱丫头跟主子苟合生下的野种。”

他可忘不了这对母子是怎么一步步害死自己的母亲的,鸠占鹊巢现在又来惺惺作态,不觉得恶心吗?

当年母亲那死不瞑目的样子,他至今还记得一清二楚。

所以这现年无论宋祁书对他多好,他始终还是无法原谅,并且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宋祁言!”

“摄政王,你觉得你这养尊处优的身子能打得过我吗?”对于宋祁书的假威风,他可不吃这一套。

“丽……”宋祁书鬼使神差地朝着身后喊了一句。

不过他还没叫完名字,就被一道柔媚的声音给打断了。

“王爷您叫我呢?”只见


状态提示:一出好戏--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