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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他风头已出了,就看他怎么收场吧,别每次都狼狈而逃,留下许多笑话。”玲琅冷清道。
萧梨花脸上忧色不减,想想那次醉酒,上一次的昏迷诛仙台,岳长卿确实是出了风头,但是结果却很难看。以至于让整个剑宗内门弟子,私下里尽情的嘲笑岳长卿。
萧梨花心中一叹,对于岳长卿这个她认可的朋友,她实在是不想看到岳长卿在这剑宗处境这么凄凉。
与萧梨花隔着不远处,吕航和张正央两人正伸头张望着台上。此时,曾四海已经上了台,温均等几个见证人则都坐上了属于他们的席位。
“张师弟,我看这次曾四海他们还是想要对岳师弟不利,只怕这一次就不像上次那么简单了。”吕航忧心忡忡道。
张正央道:“吕师兄,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再说了,岳长卿此人资质有限,实在不值得我们拉拢。而且,他也太能招惹是非了,就算我们拉拢了他,对我们而言没什么利处,不如就顺其自然吧。”
吕航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师弟,没想到他一开口竟是如此的不近人情。
不过,想一想,吕航发现张正央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吕航始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张师弟,你说得有理,且先看吧,若是能帮上一把的,为兄不会无动于衷的。”吕航道。
“吕师兄宅心仁厚,小弟万不能及。只是师兄可要注意了,有些人有些事值不值得,都要三思而后行。”张正央道。
吕航没再说话,把视线方向了来到路上,他想看看岳长卿会不会真的就来应战了。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来的路上还是没有半个人影,围观的人有人站不住了。其中一高个子大声喊道:“曾师兄,我看岳长卿这胆小鬼肯定是怕了不敢来了,我等还杵在这儿作甚?不如大伙儿都散了,去寻那岳长卿好好教训教训他!”
“是啊,曾师兄,岳长卿此人平时就老躲在青莲洞府,我看他这次十有是不来了。”另有一人高声响应。
“胆小鬼,呸!”还有人直接开骂。
曾四海听着底下吵吵闹闹的,心头也不快,但他还是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道:“诸位,烦劳再多等片刻。我相信岳师弟既然答应了,就肯定会赶过来的。”
“曾师兄,你大人有大量,那岳长卿可就未必领情咯。说不定,他此刻正躺在青莲洞府里睡大觉呢!”高个子叫道。
曾四海道:“诸位就给曾某一个面子,再稍候片刻。”
曾四海已经这么说了,底下人就算再愤愤,也只好闭嘴不言。
与此同时,在上主峰的一条小径上,一个白衣胜雪的公子哥和一个一身劲装、容颜秀丽的仆人走在上山的路上。
两人一个美如画,一个秀气又略显稚嫩。如果岳长卿在这里,看到这两人,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两人他都认识,其中一位更是与他的友谊十分深厚。
这两人分明就是一身男装的陆无双和仙鹤之身的妖修小修。
“公子,咱们躲在剑宗就不会被找到吗?”小修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高辕大门以及横梁上剑宗两个古朴大字,她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陆无双稍稍擦拭了下额头的汗水,道:“萧景焓虽然人不错,但是我就是不想嫁个他。现在他在他大晋雁南道一手遮天,镇南关随时可能扣关而下。再加上雁南道新晋崛起的天下大宗之一的道宗,我爹虽然镇守雁北道,但要是萧景焓联合道宗齐头并下,我爹恐怕也拦不住。现在朝中九皇子夺得大统之位,最是需要时间稳固局面,北方万万不可生乱。尤其是雁北道与河启国接壤,萧景焓他们要是有所异动,只要借道而行,这北方就乱了。万般无奈之下,朝中就有人要拿我去与那萧景焓和亲,一旦和亲成功,便有了充足的时间。爹他为了顾全大局,更为了章平王,也无法拒绝这个提议。所以,我要么去和亲,要么就是躲,也只有这两条路走了。这剑宗,便是那最合适的藏身之地。”
“公子,为何这么说啊?”小修道。
陆无双道:“咱们大端的紫微宗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紫微宗了。十大长老在这次大统之争中死的死、藏的藏,更有直接出世不再问事。如今剩下的也只有计虚长老、计时长老以及计心长老这三位在了。其他的七个空位都为皇室把持,他们想要找到我,除了算不到这剑宗也无法推算剑宗,其他的地方,都没有我可以藏身之地。”
小修一脸后怕,她自从与陆平从龙川镇回到大端,就被软禁了起来,之后就被带往了雁北道继续被禁足,对于发生了什么事,她是一无所知。直到一个多月以前,陆无双到达了雁北道章平王府,她才算是有了自由。
而陆无双则是在一年多以前就回到了大端都城尚都城,在尚都城的这一年多,她隐姓埋名,见证着大端朝风起云涌的夺嫡之战。最终,九皇子在迎回钦天鉴师凤熹之后,一举鼎定乾坤。大端的九位皇子除去夭折的两位和已经夺位的九皇子,剩下的六位中两位身死,两位被拘禁,一位下落不明,而最后的一位就是原本的太子因为早就被废除,且在大端有大端北方门户之称的雁北道封了章平王,此次夺嫡之争并没有介入,反而安然无恙的继续做着他的章平王。
八贤王也就是陆无双的父亲陆王山则彻底失了恩宠,所有的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