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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长卿还是一脸疑惑,道:“你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行动呢?”
“宗主教我功法,我已经小有所成,现在该是我报答的时候了。小修我也安排好了,就和小考在你那水潭住下,我看她挺高兴的。”陆无双道。
“好吧。”陆无双这样说,岳长卿他也没话说。
元抗道:“既然我们三人,那就不能御剑飞行了,路途太远,御剑飞行太累。我们到山下后,乘坐马车吧。”
岳长卿道:“我有一辆金钩马车和一匹猿狈马寄养在山下,可以乘着去。”
元抗欣喜道:“岳师弟既然有现成的马车,那是再好不过。而且猿狈马的速度也不慢,天黑之前赶到浔阳府应该没什么问题。”
岳长卿一笑,心想他们就三人,用不上两匹马,那瘦马就继续养着,此行只用上猿狈马就够了。
岳长卿道:“元师兄,小弟先行一步去把马车提出来了。”
元抗点点头,示意可以。
岳长卿从炅玉葫芦里召出十年,然后御剑乘风直达山下而去。在路过剑院的时候,岳长卿没有丝毫停留,也只是感慨了一下,继续向下。
这下山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山下的接待处,这里是剑宗设立的专门接待外来人员的前站,负责帮忙照顾来客的车马乃至一些灵兽的。
岳长卿刚到接待处门口,就有一粗布麻衣的剑院的杂事弟子走了出来,向岳长卿行礼道:“见过师兄。”
岳长卿点点头,拿出一张纸道:“我是来提取马车的。”
那弟子看了看这张已经放置了不少时间的纸张,上面是近一年前的时间,正是岳长卿当初入剑宗的时候在这里开具的车马寄存的证明。
事后,岳长卿入了剑宗,又抽空来了一趟,将猿狈马和瘦马干脆寄养于此,但岳长卿却也付出了代价,就是一片金叶子。
这让岳长卿心疼了好久,这次之后,他的身上几乎就没有什么钱了。
“师兄,请随我来。”那弟子恭敬道。
岳长卿点点头,穿过内堂就是后面的一排排的马饲马厩。那弟子在里间的一排牵出两匹马,正是猿狈马和瘦马。
“师兄,可是这两匹?”那杂事弟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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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长卿点点头道:“正是。”
猿狈马和瘦马一看到岳长卿,就激动的嘶鸣起来,好久没看到岳长卿了,这一路同兴而来两马对岳长卿也是深有感情了。
岳长卿心中一暖,这么久在剑宗受尽冷眼,相比之下,岳长卿觉得有时候人往往还真不如马。
岳长卿走上前,对瘦马道:“这次不需要你一路奔波了,我带上猿狈上路就行。等我回来,再来看你。”
瘦马高高嘶鸣一声,打了个响鼻,像是很不乐意。
岳长卿呵呵笑道:“好了,下次一定只带你。”
瘦马摇头摆尾,又打了个响鼻,这才肯依他。
“这位师弟,我就带猿狈马和马车走,这瘦马依然寄养在你这里。”岳长卿笑道。
“师兄随意就是。”那杂事弟子道,说完他就离开去准备马车。
岳长卿牵过猿狈马出了接待站。这时,那杂事弟子推着金钩马车出来,熟练的把马套好,向岳长卿拱拱手。
“有劳师弟了。”岳长卿一拱手,乘上马车,驱动马车前行。
岳长卿驾着马车到了拓苍山山前的官道上,放眼望去,正有两人已经等在官道上了。
岳长卿驱车过去,道:“元师兄,无双,上车吧。”
元抗哈哈一笑道:“岳师弟,你这赶车的把式生疏得很呐,这样我们要向天黑前赶到浔阳府可是不行的,还是让为兄来吧。”
岳长卿尴尬一笑,待要拒绝,但元抗已经过来伸手牵过马缰,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岳长卿无奈,只好道:“那就有劳师兄了。”
元抗笑道:“不麻烦,岳师弟你进去吧。”
岳长卿点点头,转身进了马车里面,和陆无双面面相对。他不知道的是元抗非要自己赶车是不想与岳长卿或陆无双面对面,因为这里两个可都是龙阳之好,这天天的都面对面,他怕自己也变成了岳长卿和陆无双两人一样的。
果然,元抗一接手马车,这情况就不一样了,猿狈马在他的手上拖着马车飞驰前行,速度快如疾风。
疏忽间,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过集镇,然后慢慢的出了拓苍山地界,正式进入剑南道。剑南道继续往南,千里旱路之后,就是浔阳府地界。
浔阳府,大城,也是大晋中部偏南的中南道腹心地带一座重城。城外浔阳河四通八达,交通便利,经贸发达、人口众多。作为中南道腹地最为繁华的大城,浔阳府城的热闹程度在中南道这一带也是首屈一指。
岳长卿三人驱车来到高大的城墙之下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山、黄昏矮矮时候。但浔阳府城的热闹程度丝毫不比白天小。
天还未全黑,城外的高大城墙下已经张挂着一排灯笼,入城的这一小段路边也是摆满了还不愿意收摊的摊贩。
车马、商贾、摊贩叫卖、赶路行人乃至呼朋唤友、嬉笑漫谈的声音不绝于耳,让人直感慨这盛世繁华。
“岳师弟,陆公子,我们先入城去住一晚,明日一早再动身赶路吧。”元抗放慢了马车速度,出声道。
岳长卿两人听得元抗的话,同时道:“都听师兄的安排。”
“好勒,进城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