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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凡走后的第二天,保维康教授的讲座、因为一些原因也推迟了,简桔本来就没想去听,或者说,根本没有勇气去听。
去年她是同齐凡、何志军和程瑶一同上课的,现在那些都已经大白于天下的心事,在当时却是秘密藏在各自心底的
她与齐凡早就互相心动,但她猜疑他与n之间、是否还有联系,而他介意章开阳、是否与她已经情投意合。
程瑶对何志军已经爱地不可自拔,却还在傲娇地又试探又故意远离,而何志军,大概是刚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处于空窗期、并无一人占在心上。
虽然这些只是一年前发生的事,可是回头望去,却感觉已经过去很久了,或许人一直处于忙碌状态、就会感觉时间走得很快。
今年除了她,其余三人都已经离开华诚了,她不忍想起当时四人或逗乐玩笑,或明侦暗探、各有所思的样子。
简桔感到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累,这种累不是那种连夜加班后的头脑沉重、四肢酸软,也不是那种一口气跑了1000米之后的气喘吁吁、困顿疲乏。
而是一种从每一个体细胞、每一根神经线发出,先是汇聚成小点、然后再蔓延b到全身的无力,精神上和身体上都没有逃过的颓唐。
鑫家公司的报告送出之后,项目组就算是就地解散了,又一次忙碌的年报过去了,这个行业美好的淡季、即将来临。
简桔这个五一假期并没有回家乡去,而是在合租的房子里宅了好几天,期间颜玉儿也没有出去、一脸的落寞失意,她的“娃娃亲”也破天荒地没有登门。
简桔猜着颜玉儿难过的原因、或许与自己一样,但是并没有明说出来,每个人都有喜欢另一个异性的权利,更何况她为之而悲喜的那个人、也已经彻底与自己毫无瓜葛了。
她突然毫无预兆地站起身,取下衣架上的羽绒服、就想奔出门去,因为,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能够让自己脱离“相思苦海”的办法。
“小姑娘,你这头发应该留不少年了吧?发质这么好,又黑又亮的,而且都已经及腰了,真的舍得剪掉?”
看着身后理发师、那一脸颇为可惜的表情,简桔吸了一口气、督促自己下决心般地坚定说道:
“剪吧!不用到肩头,直接剪到耳朵这里吧!”
“你可要想好了,有像你这样的女孩、说得笃定,真剪完了、有好多后悔的!”
“不后悔,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就没有后悔的理由了。”
她看着镜中自己那铺散开、像绸缎一般细腻光亮的头发,慢慢闭上了眼睛
齐凡曾经无数次地、抚过她的秀发,有时还一根一根地仔细打量,甚至有时还孩子气地、将发尾扫在脸上蹭痒痒。
这是他喜欢的东西,也是曾经属于他的东西,她如果要彻底让他消失掉,就要丢掉这些、至今还随身携带的“旧物”。
随着耳边传来“咔嚓咔嚓”的剪刀碰撞声,还有轻不可闻的头发落地声,美发店里播放的歌曲、居然换了一首
“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
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岔
长长短短、短短长长
一寸一寸在挣扎
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惩罚
剪一地伤透我的尴尬
反反复复、清清楚楚
一刀两断、你的情话你的谎话”
这是一首多老的歌了,梁咏琪现在也已经不再出新唱片了,可还是将她的眼泪给唱出来了,她果然是个不争气的、喜欢怀旧的人。
好吧,等到再次睁开眼、她就是一个全新的人了,一切改变、从头做起,她一边任由泪水、不懂事地滚落到了腮边,一边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暗暗督促着自己。
人与过去告别、果然需要一个形式,简桔回到家之后、感觉心情阳光了一些,至少不那么沉闷淤塞了。
她趴在床上,一只手捋着、还有些不太适应的短发,想着乱七糟又毫无头绪、自己也不知道头尾的杂事,突然钱德刚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钱老师,奥,不对,是钱大经理!”她想起钱德刚在绿牧公司那一副“穷人乍富”的样子,不由得笑着改了口,
“您是又想让我加入队伍、跟着一起去耀武扬威吗?”
“哈哈!小简,要不齐经理和志军都说你灵透,果然一点就通。”
简桔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样高分贝的回话了,顿时感到这洪亮而带着独特希望的笑声、瞬间吹散了她的颓废,一下子精神振奋、神清气爽起来。
“哎呀,钱大经理,你这是夸人呢、还是损人呢?”简桔的俏皮劲儿又涌了上来,愁眉苦脸了好几天、也该轻快一下了,
“你平时又不怎么给我打电话,基本上每次来电、必然是因为工作的事,我最近又没跟过你的项目、所以你也不会问一些后续的问题,必然是有新项目让我参加了。
三岁小孩都能猜出的事,你至于这样赞扬人吗?太夸张了、一点都不自然,让人深刻怀疑你的真实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就是想带你、去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做项目,而且这个公司的产品,一定让你大开眼界!”
听到钱德刚还故意卖起了关子,简桔就故意不说话了。
“哎?你怎么不急着问问,到底是什么公司呢?”钱德刚果然自己就忍不住了。
“我不着急啊,因为我压根就不想知道